""可有婚配？""未曾。""好。"蕭景琰點點頭，"從今日起，你就在御前伺候。

朕批折子時你磨墨，朕用膳時你試毒，朕就寢時..."他頓了頓，

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你守夜。"我后背一陣發(fā)涼。這哪是當(dāng)心腹，分明是當(dāng)囚犯。

"臣...遵旨。"就這樣，我成了皇帝身邊的"紅人"。朝中大臣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有嫉妒，有憐憫，更多的是恐懼。他們怕我，就像怕一條隨時會咬人的毒蛇。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白天給蕭景琰磨墨遞茶，晚上在他寢宮外守夜。他待我奇怪得很，

時而親近時而疏遠(yuǎn)，像在試探什么。這天夜里，我照例守在寢殿外。

忽然聽見里面?zhèn)鱽肀铀に榈穆曇簟?沈青梧！進(jìn)來！"我趕緊推門進(jìn)去，

看見蕭景琰只穿著中衣站在地上，腳邊是碎瓷片。"皇上...""茶涼了。

"蕭景琰冷冷道，"換一杯來。"我低頭去撿碎片，手指不小心被劃破。血珠冒出來，

我下意識含住手指。"疼嗎？"蕭景琰突然問。我一愣："不疼。"他走過來，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心跳加速，生怕他發(fā)現(xiàn)什么。雖然束了胸，但手腕總是纖細(xì)的。

"你很像你爹。"蕭景琰盯著我的傷口，"尤其是這雙眼睛。

"我垂下眼簾："臣不敢與先父相比。""你恨朕嗎？"他突然問。我心頭一顫："臣不敢。

""是不敢，還是不恨？"我抬頭直視他的眼睛："皇上處死家父，是天經(jīng)地義。

臣只恨家父糊涂，辜負(fù)圣恩。"蕭景琰松開我的手，大笑起來："好一個天經(jīng)地義！沈青梧，

你比你爹聰明。"他轉(zhuǎn)身走向龍床："今晚你守在里面。

"我僵在原地："這...不合規(guī)矩...""規(guī)矩？"蕭景琰回頭，眼神危險，

"朕就是規(guī)矩。"那一夜，我站在龍床三步之外，聽著蕭景琰均勻的呼吸聲，手心里全是汗。

袖子里藏著一根磨尖的簪子，只要撲上去...但我沒動。殺了他，我也活不了。

爹的仇要報，但不是這樣報。天蒙蒙亮?xí)r，蕭景琰醒了。他撐著頭看我："站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