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吃了一頓晚飯后,在周妙彤的服侍下,玉昇煙洗了一個鴛鴦浴。
或許是因為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又或許是仍沉浸在之前的感動之中,今晚的周妙彤放下了以往的矜持,給了玉昇煙不同于往日的全新體驗。
云消雨散后,嬌艷欲滴的周妙彤蜷縮在玉昇煙的懷里,嫵媚的小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聆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夫君,我是不是很沒用?”
“為何這么說,你怎會沒用呢?” 聽到周妙彤的話,玉昇煙緊了緊摟著她纖腰的手,輕撫著她的肩膀,疑惑地問道。
“可是夫君都沒有滿足,而且這都兩年了,妙彤都沒能給夫君生兒育女。
要不夫君納幾房妾室吧,我看燕兒就挺好的。”
“我還奇怪你為何突然買個丫鬟回來,原來打的是這主意呀!虧燕兒還感激你呢!她要是知道你這份心思,估計要傷心死。”
“不過,燕兒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自然會安排好她?!?聽了周妙彤的話,玉昇煙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
“難道燕兒有什么問題嗎?” 感受到夫君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周妙彤在玉昇煙懷里蹭了蹭。
“有點問題,她并非尋常人家的女子,不過此事與我們關(guān)系不大,不必太過在意。
你要是再亂動,出了事可要由你負(fù)責(zé)的喲?!?/p>
感受到懷中之人不安分的動作,玉昇煙提醒道。
“出什么事,我怎么聽不懂夫君在說什么?!?感受到夫君的情欲,周妙彤抬起頭故作不解地問道。
“小妮子,看夫君怎么收拾你。” 說著,玉昇煙一個翻身,片刻后,房間里又傳出陣陣輕吟。
而此時與玉昇煙房間的香艷不同,僅一墻之隔的江玉燕房間里,江玉燕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頭,還用手堵住耳朵,臉色通紅,緊緊咬著牙關(guān)。
聽著隔壁好不容易停歇,沒過多久又傳入耳中的周妙彤似有若無的輕吟聲,江玉燕不禁心想:少爺這么厲害嗎?怎么又開始了。
一夜風(fēng)流,第二天一早,玉昇煙準(zhǔn)時醒來,看著懷中依舊熟睡的美人,他一陣感慨。
雖然說,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可自從自己服下龍元之后,就如同進(jìn)化成了耕地機(jī),尋常的地還真難不倒他。
將如同八爪魚一般纏著自己的周妙彤輕輕扒開,為她蓋好被子,玉昇煙穿好衣服后,小心翼翼的離開了房間。
剛走到院子里,就瞧見江玉燕正在洗衣服。
“這么早就洗衣服呀!”
“是,少爺,這是奴婢昨天換下的衣服,剛好現(xiàn)在有時間,所以就先洗了。
奴婢已經(jīng)給少爺準(zhǔn)備了早餐,少爺可以先吃了再去辦公?!?/p>
正在專心洗衣服的江玉燕,被玉昇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我還有事要辦,就不在家里吃了。
妙彤還在休息,等妙彤醒來,你再重新給她準(zhǔn)備點吃的。
以后在家里不必這么拘謹(jǐn),只要你對我們沒有惡意,就可以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
要是沒休息好,就多休息會兒,不用太在意那些繁文縟節(jié)。”
注意到江玉燕精神有些不佳,以為她還不太適應(yīng),玉昇煙提醒道。
“這一百兩銀票你拿著,去買些喜歡的衣物?!?/p>
看到江玉燕穿著樸素,玉昇煙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直接遞給她。
“我畢竟是錦衣衛(wèi)鎮(zhèn)撫使,平時會有不少人來家里找我,要是讓他們看到你現(xiàn)在這模樣,還以為我虐待丫鬟呢?!?/p>
沒等江玉燕開口拒絕,玉昇煙直接拉過她的手,把銀票放在她手里,轉(zhuǎn)身離開。
“是,奴婢會好好打扮自己,不會給少爺丟臉的?!?拿著手里的銀票,看著玉昇煙離去的背影,江玉燕紅著眼眶,感動地說道。
玉昇煙沒有理會身后江玉燕的感動,徑直來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樓 —— 溫香暖玉樓。
溫香暖玉樓和珠光寶氣閣都是閻鐵珊的產(chǎn)業(yè),一個在金陵,一個在北平。
雖然閻鐵珊已經(jīng)死了,不過這些產(chǎn)業(yè)卻沒有因為他的死而消失,幕后老板反而是藏的更深了,就連錦衣衛(wèi)的情報系統(tǒng),都沒有查到幕后是誰在掌控這些產(chǎn)業(yè)。
玉昇煙一大早身著錦衣衛(wèi)的飛魚服就直接去青樓,自然不是來尋歡作樂的,而是為了找一個人,一個能對付司空摘星的人,一個可以幫他揭穿金九齡是繡花大盜的人。
由于此時時間尚早,溫香暖玉樓里只有昨晚在這里享樂完后,離開的顧客,沒有前來尋歡作樂的,所以此時的青樓略顯冷清。
所以身著飛魚服的玉昇煙走進(jìn)溫香暖玉樓后,顯得格外顯眼。
正在樓上巡查各個房間的老鴇,也注意到了站在大堂的玉昇煙。
“哎呦喂,這不是畫圣玉公子嘛!您可是好久都沒來了,姑娘們心里可都惦記著您呢!”
青樓和**作為古代世界僅有的兩大娛樂場所,以前玉昇煙為了賣畫,時常來此。
不過自從他的畫打響名氣后,就再沒來過這里。
聽到老鴇的話,玉昇煙微微皺眉,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臉嚴(yán)肅地說:“你看我穿成這樣,像是來尋歡作樂的嗎?”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也沒管份量,直接拋給老鴇:“陸小鳳在哪個房間?”
接過玉昇煙拋來的銀子,老鴇看也不看,直接收入懷中。
對她這種人來說,銀子的份量只需拿在手里,便能知曉有多少兩。
“在呢,在呢,陸大俠正在樓上的包房里逍遙呢!玉大人,您這邊請,我這就帶您上去。” 在玉昇煙示意她帶路的手勢下,老鴇帶著他直接來到二樓,隨后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
走廊兩側(cè),掛著一幅幅若隱若現(xiàn)的春宮圖,柔和的燈光從頭頂燈籠中灑下,映照在春宮圖上,讓這里顯得愈發(fā)淫靡。
雖說他并不想承認(rèn),可看著幾幅熟悉的春宮圖,玉昇煙也不禁一陣無奈。
這幾幅春宮圖正是出自他的手筆。
原本玉昇煙對畫這種圖頗為抗拒,畢竟當(dāng)時他已經(jīng)有些名氣了。
可架不住閻鐵珊財大氣粗,最終在真金白銀的誘惑下,玉昇煙選擇了從心。
走廊中,一些穿著清涼的女子看著身著錦衣衛(wèi)飛魚服的玉昇煙,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畏懼,而有的人則向他拋來媚眼。
對于一些女子明目張膽的引誘,玉昇煙不為所動。
如今他所處的世界,是一個由前世眾多明星演員表演的角色,參與構(gòu)成的綜合世界,與前世現(xiàn)代化世界里混亂的私生活不同,這些人經(jīng)編劇、導(dǎo)演設(shè)定后,不僅擁有傾國傾城的美貌,還有近乎完美的人設(shè)。
就像他家中的周妙彤和江玉燕,一個出身教坊司,一個被賣后深陷青樓,可她們都能守身如玉,完好地離開那些地方。
這在現(xiàn)實世界中,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教坊司說好聽點是隸屬于禮部的迎賓機(jī)構(gòu),說的直接點,那就是官方經(jīng)營的娛樂場所。
以玉昇煙現(xiàn)在的能力,想要得到一些女人并非難事。
既然能輕易贏得前世女神的芳心,自然也就無需理會這些庸脂俗粉的誘惑。
在老鴇的帶領(lǐng)下,很快玉昇煙就來到一個僅站在門口,便能感受到奢華氣息的房間門口。
還未推門,屋內(nèi)便傳來女子們嬌嗔的笑聲和說話聲:“陸大俠,您這酒喝得真絕,這招叫什么呀?”
“陸大俠,您可不能光喝酒,也得陪姐妹們好好玩玩嘛?!?/p>
既然已經(jīng)找到陸小鳳,玉昇煙直接揮揮手,示意老鴇可以離開了。
然后他毫不客氣,直接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房間,只見一個將兩撇胡須修剪得和眉毛一樣整齊漂亮的中年男子,正大大咧咧地躺在一張奢華的大床上,他頭上枕的并非枕頭,而是一個姑娘的大腿。
同時,身邊還有幾個姑娘,有的給他按摩,有的給他倒酒、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