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的漂亮平添了幾分柔軟，是說不出的乖巧懵懂。程欲哪還敢繼續(xù)睡，

硬著頭皮站在了旁邊，不敢出聲。冷不丁地，他聽見程望道：“為什么想要離婚？

”那雙冷淡的眼睛逡巡著他，帶著說不出的威儀，讓人望而生畏。程欲喉頭微哽，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程望是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更知道林秋楠是什么樣的人，

他說不出來林秋楠哪里得罪了他，只怕程望是打死也不會讓他離婚，亦或者說玩弄婚姻。

程欲低下頭，目光閃爍了很久，才道：“哥，你別聽林秋楠胡亂說，我和他生氣呢。

我倆的事情你別管了嘛，每次他都來告狀——”程望淡然地打斷了他：“不是每次，

而是只有這一次。程欲，你最好清楚你在做什么。如果想要離婚，我想知道為什么。

”程望有一雙很明亮的眼睛，像是秋日的湖面，湖面上的水光，粼粼一片，

帶著秋日的清涼的溫柔，也帶著秋日冷酷的肅殺，讓人找不出回旋的余地。

他靜靜地望著程欲。程欲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為什么想要離婚？因為膩了，厭了，煩了，

夠了。可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不足以成為應付程望的答案。早在結婚的時候，

程望就已經(jīng)和他說了，談戀愛玩玩可以，結婚不行。程欲緩了一口氣，疲憊地坐在床上，

一雙眼耷拉著，無力又可憐。程望移開了視線。每次一遇到事情，程欲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

讓人打不得罵不得，心還軟了半截，認命地給他收拾爛攤子。雖說程欲是他的弟弟，

但林秋楠也是他多年的朋友，如果不是觸及底線的事情，他都盡量公平公正地處理。

程欲軟了腔調：“哥，你讓我冷靜冷靜可以嗎？冷靜完了，我什么都和你說。

”外面狂風大作，暴雨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整個世界凌亂一片，

甚至還有些冷冽的風從無名的縫隙鉆了進。程欲就站在床前，臉上一片軟弱，

卻讓人生不出厭煩，反倒更添了幾分想要將他護在掌心的溫柔。程望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能認栽。他起身：“晚上的時候，我要知道為什么，你繼續(xù)睡吧，昨晚上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