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以為她有時(shí)間能來看我表演,興奮地告訴她我在第一排給她留了座位。
可電話那頭卻沉默了良久,白知瑤才開口:“對不起澤銘,你能不能來一下紫湘軒飯店,
跟王總的合作涇川搞不定?!薄翱墒?.....今天是我第一次登臺。
”五光十色的舞臺近在咫尺。白知瑤軟下嗓音:“澤銘,再幫幫我好嗎?就這一次。
”因?yàn)榘字幰痪湔埱?,我穿著演出服就直接趕到了紫湘軒飯店,喝了兩瓶白酒,
才拿下訂單??捎辛说谝淮卫猓阌械诙蔚谌?。于是原本是經(jīng)理的我,
莫名其妙變成了林涇川的下屬。我低下頭,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一切早已預(yù)兆,
是我執(zhí)迷不悟。我推開門,看到白知瑤和白繁星兩姐妹,以及林涇川都在辦公室。
我沒有看她們,而是把辭職信放在桌上,輕聲開口:“我要離職?!薄皾摄懜?,你是因?yàn)槲遥?/p>
才跟白總鬧脾氣的嗎?”李涇川一臉焦急的看著我,泫然欲泣。他扭頭看向白知瑤,“知瑤,
我不去鋼琴比賽了,讓澤銘哥去......”白知瑤眉頭緊蹙,不悅地看著我:“夏澤銘,
你還要鬧到什么時(shí)候?涇川去參加比賽,是公司的決定,你......”“誰去參加比賽,
與我無關(guān)。我會在一周內(nèi)完成交接。”我打斷了她的話,冷漠道:“還有,我們分手。
”我已經(jīng)不想再跟她們有任何糾纏,說完這話,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