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姑娘軟啊,杏花姑娘翹,杏花姑娘的細腰真美妙~”翌日清晨,
剛從春花樓風流一夜出來的柳石哼著小曲,邁著得意的步伐走在曲蘭鎮(zhèn)中?!皢?,
老柳又在春花樓過夜啦?”“哈哈,辦完案子需要放松放松嘛。”“柳捕頭你一月三十天,
二十天都在春花樓,腰包抗的住嗎?”“嘿,別問我腰包抗不扛得住,
去問問春花樓的姑娘們抗不抗的住我的大馬刀!”“哈哈哈!
那我找機會可要向老柳請教請教了!”“好說!好說!”一路上曲蘭鎮(zhèn)上百姓見到柳石,
皆是一臉熱情的與其打著招呼,對這個盡職盡責的曲蘭鎮(zhèn)捕快都有著不錯的交情。
至于柳石夜夜流返春花樓這事,眾人也見怪不怪了。柳石無妻無子,也無什么不良嗜好,
唯一喜歡的就是春花樓的姑娘們,加上柳石坦坦蕩蕩,從不遮掩什么,大家也只是調(diào)侃而已。
正當柳石路過早餐攤,準備順路買兩根油條與一碗豆?jié){時,一位年輕捕快發(fā)現(xiàn)了柳石,
急匆匆來到其身邊,氣喘吁吁?!帮L風火火的,
以往我教你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道理都忘了?”柳石訓斥道。做捕快這一行,
最重要的就是冷靜!“老……老大,不好了……”那年輕捕快雖漲紅著臉,
氣喘到話都快說不出來的程度,但還是勉強自己說道?!坝龅绞虑椴灰?,來,
深~呼~吸~”柳石關切的拍了拍小弟的肩膀,體貼的幫其順順氣。
這兩天什么妖魔鬼怪沒見過?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淡定點!“多謝老大!
”那年輕捕快終于緩過來氣,感激道?!罢f吧,怎么了?該不會又有鬼物妖物作案吧?
”“不是的老大,案子沒有,是燭龍司的人來了!”年輕捕快搖搖頭道。
“給淮知安小哥上報功勛時,燭龍司發(fā)現(xiàn)鎮(zhèn)上這幾天妖鬼案子太多,覺得可能有什么異常,
所以他們派人下來了。
”“而且……而且那位燭龍司的大人聽說老大你遇到涉及鬼怪的案子不但沒有上報燭龍司,
反而找了淮知安小哥幫忙,那位燭龍司的大人物很是震怒,下令要老大你速速去見他!
”“什么???”一聽這話,柳石大驚失色。“你特奶奶的怎么不早說???”柳石一拍腦門,
滿臉灰暗:“完了完了,燭龍司那群家伙心高氣傲的,背靠仙朝,看不起其它宗門修行之人,
這被發(fā)現(xiàn)我遇到妖邪犯案沒找燭龍司,反而找了淮知安,淮知安還是個山野小道士,
這我和淮治安兩個人都要倒霉啊!”說實話,如非必要,不只是柳石,
正常人都不會選擇尋求燭龍司的幫助,因為仙朝上下人人都知道燭龍司的人本事高是高,
可燭龍司的人心氣比那一身本領更高。說鼻孔看人嘴巴出氣都是謙虛了,在燭龍司的眼中,
整個天下除了高高在上的秦帝陛下外,其它都是低人一等的存在,
就連同同是九大仙門的其它仙門弟子都不被他們放在眼里,
更別說九大仙門之下其它二流乃至末流的修行宗門了。所以只要不是緊急特殊情況,
很少有人會選擇第一時間求助燭龍司。那么急著找燭龍司,
那和急著找個嘴臭的大爺騎在頭上拉屎有什么區(qū)別?除了偶爾在春花樓里玩的花之外,
柳石可沒有被人騎在頭上的愛好?!袄洗罄洗螅龅绞虑椴灰?,
深~呼~吸~”年輕捕快關切的提醒道。“吸你個錘子!”柳石氣不打一處來。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