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板還想挽留我,讓我當(dāng)他的貼身保鏢,我直接拒絕了。最后,黃老板沒有辦法,
只好把我和老叔送出了院子,讓人開車送我們回去。我坐在后座,雙手抱臂,
老叔一邊開車,一邊還問我:“羅天,你也沒有辦法抓住那頭發(fā)財尸嗎?
”我沒有正面回答老叔,只是說道:“孕婦死了,就應(yīng)該好好把她埋葬,
人家都死的那么慘了,還要被拿來當(dāng)做斂財工具,換你你能接受嗎?”老叔聽完,
哦了一聲,反而來了這么一句話:這年頭想賺大錢的人,
有幾個人心眼不黑的……我說道:“有些錢不能賺,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誰也不能替代別人,承受他的惡果?!薄八?,黃老板命中注定,他一定會死,
誰也救不了他?!蔽业倪@一句話,直接打消了老叔賺黑錢的念頭??稍捳f到這里,
我突然又想起爺爺?shù)拿嫒?。一時間,我反倒沉默了。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爺爺替我逆天改命,又算什么?命中注定,我是一個必死之人,沒有爺爺,
我活不到現(xiàn)在??涩F(xiàn)在,爺爺為了我,一命換一命。我,還能活多久?這一刻,
我望著車窗外,徹底迷茫了。這件事情,還沒有徹底結(jié)束。我救了黃老板的命,
嚇跑了發(fā)財尸,慢慢的有了名氣。開始有很多的有錢人,打聽我的消息。
老叔偶爾會安排一些人,來我娛樂城的二樓找我算算命,討要一些保命符。
我只是隨意的看一下,什么話都點到為止,不會說的太深。至于那些拜托我看風(fēng)水,
去家中驅(qū)邪的人,我一概拒絕了。這些事情都很復(fù)雜,不知道會牽扯到什么,
我沒必要為了多掙一點錢,惹出麻煩。我也知道,我在江市呆不長久,
我還要去御城找我的未婚妻。我早就打定主意,只要我一有穆家父女的消息,
我就第一時間趕過去。至于黃老板那邊,我聽說他找到了女尸的家人,把尸體還了回去,
還給了對方一大筆錢。而那頭發(fā)財尸,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xiàn)了。老叔還說,
黃老板想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安排一場宴席,專門請我吃一頓飯,咱們?nèi)ゲ蝗ィ?/p>
我嘀咕了一聲,我不想吃一個將死之人的飯……我問我叔,
在御城打聽到了穆天龍和穆千雪的消息了嗎?老叔來了一句:快了!馬上就有消息了!
他又岔開話題,在我耳邊說道:“羅天啊,在香格里拉吃飯,
你能認(rèn)識整個江市的上層圈子,你有這么好的本事,不去結(jié)交這些權(quán)貴,
多白瞎啊……”老叔孜孜不倦的教導(dǎo),讓我耳朵都生繭了,我索性把門鎖上,
讓他進(jìn)不來,就此作罷。我一個人在屋子里待了兩天,直到第三天,
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了房門。幾個穿著黑西服的保鏢,走了進(jìn)來。我有一絲慍怒,
心想老叔這是什么意思???一位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妙齡女子,在保鏢的簇?fù)碇拢?/p>
緩步走了進(jìn)來,站在我的面前。她皮膚白皙,烏黑的頭發(fā)燙了一個波浪卷,
嘴唇抹著粉紅色的口紅,臉上的笑容就像春風(fēng),讓人沐浴在這光景之中。她很漂亮,
很有氣質(zhì),大大的眼睛瞅著我,讓我有些不自在?!澳憔褪橇_天???”女孩開口說道。
“你是誰?誰讓你踹門的?”女孩掐腰說道:“你把門鎖著,我也進(jìn)不來,
要不是你老叔說你就在屋里,我還以為你跑了呢!”跑了?這是什么話。
我有點糊涂,但女孩接下來的話,讓我恍然大悟?!拔医悬S穎,黃雷是我爸爸,
她讓我跟你交個朋友,我剛從御城大學(xué)放暑假回來,
順便看看我爸爸口中的青年才俊是什么樣子?!蔽以伊诉粕?。
沒想到黃老板長得那么膿包,女兒卻如此漂亮。我懶得搭理她,
拿起一本周易看了起來。黃穎揮手讓保鏢們出去,然后不識趣的搬來一把椅子,
坐在我的身邊,主動跟我搭訕。她的聲音很好聽,靠我很近,讓我有那么一點害羞。
“喂,我爸說你神通廣大,救了他的命,還說你會算命,是真的嗎?
”“你能不能給我也算一下???”黃穎叨咕了半天,還把手伸出來,
擋住了我的視線,“喂,你看看我手相,我什么時候才能找到男朋友啊?
”她嫩白的小手,皮膚很有彈性,讓我恍惚了一下。
我很少有機(jī)會跟女孩子這么近距離的接觸。我下意識的看著她的手相。
她的生命線,在中間的位置劈叉了,看來她過了二十一歲會有劫難,如果渡不過,
就有生命危險。生命線如果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蔓延,說明在那個時間段,
這個人后期的身體不行。但劈叉,是命理的定論。至于她的感情線,
周圍出現(xiàn)了很多的十字紋。這是典型的招花引碟命,說白了她的身邊有無數(shù)渣男,
遇不上一個真心的。我抬起頭,看了一下黃穎的臉。她的眼角處有一顆痣,
位置偏右,可以稱為奸門痣。奸門,在面相學(xué)被稱為夫妻宮位,
女孩子這里長了一顆痣很漂亮,但也寓意著感情和婚姻易生波折,有始無終。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自古紅顏多薄命,香消玉殞誰人憐!“喂,羅天,
你干嘛這么盯著我看啊!”黃穎俏臉微紅,有些嗔怒,覺得我這么看她很不禮貌。
我收回目光,臉上同樣有些尷尬。僵持一陣,還是黃穎打破了尷尬。
她繼續(xù)問我:“你剛才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說說唄,等你說完了我就走,不打擾你看書。
”我想了一下,說了一些模糊的話語:“黃小姐,你身邊不缺乏愛慕者,
只是這些人都不踏實?!薄班?!你說對了!他們就是這樣的?!秉S穎點了點頭,
很認(rèn)同我的話。我欲言又止,很想說你二十一歲有劫難,但又猶豫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名保鏢闖了進(jìn)來,焦急說道:“大小姐,不好了!老板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