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決如下:被告人陳寧犯交通肇事罪,判處有期徒刑四年一個月。
”法官鏗鏘有力的宣判一落,溫海藍就被一個身材矮小卻很彪悍的中年婦女掐著肩膀。
“溫海藍!都是你,害我兒子坐牢,毀了他的前途……”陳母瘋狂地掐著溫海藍,
恨不得把這個害她兒子坐牢的女人給的撕了。“你在干嘛?兒子被判刑,不關(guān)海藍的事,
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這場車禍,她母親死了,
父親沒了一條腿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要不是海藍大度,簽了諒解書,兒子也不會只被判四年!
”陳父剛把胡攪蠻纏的陳母拖走,才十三歲的溫海星就一臉焦急的過來?!敖?,
怎么辦?醫(yī)院又來電話催繳爸爸的住院費了,可我們沒錢了!對了,判決下來了,姐,
我們拿到多少賠償金?”賠償金?溫海藍抬頭對著溫海星期待的目光,
緩慢的搖搖頭。他們哪有賠償金?這場車禍,陳寧是被陷害的。
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個男人。所以陳父一請求,她就簽了諒解書。
可哪怕有諒解書,陳寧依舊無法免去牢獄之災(zāi)。因為陳寧坐牢,陳母都要恨死她了,
哪還會給她們賠償金?“沒有賠償金,父親的住院費怎么辦?”溫海星眼里的光沒了。
“姐姐會想到辦法的!”*次日,機場大廳里,
陡然響起一陣優(yōu)美的小提琴旋律。貴賓通道,
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男子剛出現(xiàn)何天就迎了上去?!扒裆?,溫小姐不見了。案件判決后,
溫小姐就沒去過學(xué)校了……”邱峻雙腿停頓,微微瞇起雙眸,看著前面不說話。
何天后知后覺,隨著邱峻的視線看過去,
就看見沒去學(xué)校的溫海藍居然在機場大廳拉小提琴?!扒裆?,
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請溫小姐過來?!焙翁煺f著就要示意保鏢過去?!安唬?/p>
”邱峻阻止了他們,盯著那個拉小提琴的人,緩緩勾唇,“讓人帶她到機場酒店,記得,
讓她心甘情愿過去!”邱峻扣上墨鏡,毫不猶豫的離開。大廳,溫海藍一曲剛拉完,
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機場保安連人帶物請出了機場。溫海藍抱著小提琴站在機場門口,
不知何去何從。她專門踩點來到國際機場,就是聽說外國人喜歡給小費,
還想著說表演完后賺點小費。
結(jié)果連路費都沒賺回來就被趕出了機場……“這位小姐,我是機場酒店的經(jīng)理,
請問您愿意為我們的客人單獨演奏嗎?”就在這時,
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女人出現(xiàn)在溫海藍面前?!皢为氀葑??
”溫海藍狐疑的結(jié)果女人手里的名片。“是的,客人剛剛在機場聽到了您的琴聲,
非常欣賞。他愿意付五千元酬勞,請您花半個小時到酒店為他獨奏一曲,請問您愿意嗎?
”半小時五千元?溫海藍心動了。五千元,可以讓父親繼續(xù)住院,
可以姐姐妹妹的學(xué)費……富貴險中求,溫海藍猶豫了一下就答應(yīng)下來。“溫小姐,
沒有客人允許,我們是不能隨意去客服的,這是客人的房間號,您請。
”女經(jīng)理恭敬的把溫海藍送進了電梯。隨著電梯一級級往上爬,
溫海藍的心忍不住打鼓,甚至想掉頭離開。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父親,
她逃跑的腳步就邁不出去了!“叮——”電梯門打開,溫海藍緊緊抱著小提琴,
踩著厚厚的地毯,來到指定房間門口。“吱呀……”門自動打開,溫海藍愣了下,
小心翼翼觀察了一下屋里的情形,見沒有異常,才踏入房間?!斑选钡囊宦?。
溫海藍雙腳剛走進房子,房門立即在她身后關(guān)上。她的心跟著咯噔一跳,
可緊閉的房門告訴她沒有后路。這時,套房內(nèi)傳出小提琴的聲音。
聽見熟悉的小提琴聲,溫海藍的緊張也緩解了不少。深吸一口氣,
溫海藍往里屋走去,剛進去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昂镁貌灰?。
”看見男人的模樣時,溫海藍心一窒,
手臂上被男人強行刻上的文身在這一刻又開始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