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你不死,我們不通順呀
來到了法醫(yī)所之中,老黃找到了尸體。
尸體身上除了解剖縫合的地方,其余都經(jīng)歷的保存著。
“發(fā)現(xiàn)尸體時候是在破舊的工廠。”
“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p>
刀疤說道:“當(dāng)時我和上面申請,找了一個特別厲害的法醫(yī)來,就是通過,當(dāng)時雨傘旁邊的灰塵,鎖定了工廠,只是花費的時間太久了,如果能早點的話,興許就不會這樣子,我本來不想暴漏的,但是你出事了,我不得不暴漏,沒辦法,你代表著法醫(yī)的未來。”
陳凡說道:‘這個無所謂,不過你想多了,從女子的腳踝來看,這個女人確實被搬運過?!?“搬運過?”
陳凡拿著手術(shù)刀,安靜的等待著女子的腳踝解凍,但是還是拿著刀子順著腳踝地方的傷口,說道:“女人穿著高跟鞋的吧?!?/p>
“是的,高跟鞋?!?/p>
“這個兇手忽略了一件事,第一次穿高跟鞋的女人,腳上會留下傷口,這個傷口很新鮮,估計是解剖法醫(yī)誤以為是擦傷,這不是擦傷?!?/p>
“這是強行走路造成的傷痕,不過不多?!?/p>
陳凡切掉了表面的皮膚,認(rèn)真的觀察皮下組織。
“我需要一個人做實驗,一個從來沒穿過高跟鞋的女人做實驗,并且要和這個女人,一模一樣的身高體重?!?/p>
“我知道,我們單位有這個姑娘?!?/p>
陳凡說道:“那就找她來,買一個高跟鞋,對了手機應(yīng)該有購買記錄的,讓她走路記錄?!?/p>
民警本來都休息了,半夜被抓了過來,聽到需要穿高跟鞋走路,立刻答應(yīng)。
鞋子是找葉欣弄來的。
穿著高跟鞋,有專門的警察負(fù)責(zé)記錄跟隨。
疼,需要忍著。
而陳凡全程都在觀察腳踝上傷口產(chǎn)生的痕跡。
大概是走了一千兩百米之后陳凡喊了疼。
“我看看?!?/p>
女警坐在地上,抬腿。
“差不多,誤差不超過十五米,可以按照這個方向去尋找。”
刀疤說道:‘不會存在別的狀況么?’?金蘭搖頭,說道:“不存在的,想要綁架一個姑娘,你開車的話,不會出現(xiàn)這個傷口,不想開車的話,你多人的話,才可以讓這個姑娘走路不是么?你這個人有點死板,應(yīng)該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大概是猜測到了是什么。”
“手機里面沒記錄的,應(yīng)該是網(wǎng)上尋找的,類似于,命令語言一類的?!?/p>
刀疤不太懂。
“你可以理解,年輕人的小圈子文化,對了這個姑娘從小父親和她的關(guān)系如何?”
“關(guān)系不太好,會家暴,打過?!?/p>
“那清楚了,應(yīng)該是一個三十歲到四十歲的男性,有結(jié)婚,估計家里也有一個女兒?!?/p>
“然后這個男人應(yīng)該偏向成熟一點的?!?/p>
“你們?nèi)サ臅r候,有繩子的吧?!?/p>
刀疤點頭。
“那就對了,其實這不算是拐賣,是女孩主動跟著走的,到了地方之后,被捆綁著,只是不知道為何,這個男的就離開了?!?/p>
“那女人身上的傷口怎么回事?!?/p>
“第二個人到了被,應(yīng)該第二個人出現(xiàn),影響了第一個人,不過呢具體還需要抓住人,一千米能出現(xiàn)的人家不多,符合要求,很少很少,社區(qū)警察調(diào)查調(diào)查就清楚了?!?/p>
刀疤跟著警察,連夜開始尋找,很快鎖定了一個男人。
男子符合金蘭說的一切要求。
等這邊刀疤進屋的時候,男子的慌張,驗證了這些警察的猜測。
當(dāng)場就主動交代了。
自己確實是網(wǎng)上認(rèn)識的這個姑娘,姑娘想找一個爸爸,屬于ddlg的一類的姑娘。
當(dāng)時就是想帶著出去玩玩,結(jié)果沒想到,聽到人說話,我有點害怕就跑了,可是后續(xù)這幾天,我一直有事情就沒去看。
我沒捆綁著的,我發(fā)誓,絕對沒有的。
刀疤說道:“人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為什么不找警察,不主動交代?!?/p>
“我害怕,我還有孩子,我還有老婆,千萬別抓我,我不能沒了他們?!?/p>
“你這樣子的,不會讓你和女兒接觸的?!?/p>
男子傻眼。
金蘭詢問說道:“聽到的聲音,是多少個,具體形容一下?!?/p>
男子簡單的描述這邊金蘭猜測到了一群人。
“釣魚佬夠嗆,估計是一群混混什么的,這些人,八成是在那邊做什么事情,人煙稀少,加上工廠,我猜測,是有別的東西,我記得你們?nèi)サ臅r候,懷疑案子不對勁,是工廠被人清理過吧。”
“我懷疑那群人在那邊搞什么違禁品什么的,這件事因為那個違禁品,所以讓調(diào)查方向出錯了。”
其實這就是法醫(yī)最頭疼的東西,現(xiàn)場破壞,或者是案件重疊。
不過等陳凡帶著警犬趕到了現(xiàn)場,陳凡給的回答則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意外。
這邊并沒有什么違禁品,屬于這邊,金蘭想多了。
“不可能,那這群年輕人做什么?”
“那是這群年輕人的事情,我哪里知道,如果是帶有化學(xué)分子等等,是留下線索的,違禁品之所以是違禁品,百分之八十都是難以處理的?!?/p>
“我的推理出錯了?”
陳凡說道:“那和我沒關(guān)系。”
刀疤說道:“虎子和我說過,之前有一群暴走團的年輕人,很喜歡胡鬧,沒事的時候會帶著姑娘玩,這群人,都是年輕人,奔跑,追求自由什么的。”
“那就是跑酷呀,那差不多對的上了,不過為何和這群人發(fā)生關(guān)系不確定了,看來我們抓的那個男的,八成是躲起來了,讓姑娘自己在這邊?!?/p>
“然后男的目睹了一切,才篤定說自己沒捆綁,八成是捆綁了,沒老實交代呀。”
刀疤說道:“給我一隊人,這座城市暴走團就那么點人,我知道在哪里?!?/p>
金蘭點頭。
“我跟著看看。”
“你別靠近,坐在車?yán)锩妗!?/p>
深夜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酒吧門口一些年輕人喝多之后走了出來。
騎上了自己的機車,有的人身后帶著妹子,有的人則是單身狗一個,當(dāng)然也有兩個男生湊在一起摸摸索索的。
隨著摩托車啟動,刀疤從路邊竄了出來,一把抓著帶頭的人,直接給按在了地上。
巨大的力量,讓年輕人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
車子則是開出去好遠(yuǎn),最后倒在了地上。
“給我老實點,都不準(zhǔn)動?!?/p>
“跑呀?!?/p>
年輕人打算跑,但是金蘭這邊竄了出來,直接給踹在了地上一個。
其余穿著便衣的警察,一擁而上。
刀疤舉著地上的年輕人,就像是捏著一個小雞仔一樣。
“給我老實交代,那個姑娘,為什么你們要活活的餓死,你們?yōu)槭裁匆満δ莻€姑娘,她有什么錯,啊,回答我?!?/p>
年輕人不敢相信的看著刀疤,不是,這個案子都過去多久了,怎么知道的。
“不不,不是我。”
金蘭說道:“科普一下,性質(zhì)惡劣,是不是你,都是十年起步的,里面的人很喜歡你這樣子的細(xì)皮嫩肉的。”
“是那家伙,那個是我們大哥,是他,他有錢,他提出來的,讓我們捆著的,是他,不是我,不是我?!?/p>
被指出來的人。
刀疤丟掉手里的人,走了上去。
抬手,想打人,但是考慮到自己的職位,默默的放手。
“為什么?”
“沒為什么,就是覺得好玩唄,還能如何,那個女的自己在那邊,穿著那個放蕩,怪我們了?穿著這么放蕩,不就是給我們玩的么?”
刀疤黑著臉。
拳頭緊緊的攥著。
“哈哈哈,你能拿我怎么辦,你是警察吧,警察可是不能打我的,老子家里有錢,老子有的是錢找律師,你能拿我怎么辦?”
陳凡走了出來。
“不知道怎么辦了?”
“你有辦法?我恨不得打死這個家伙。”
“沒事的,他找不到律師的?!?/p>
“怎么可能?!?/p>
陳凡說道:“律師是有職業(yè)規(guī)范,如果發(fā)現(xiàn)了違法的事情,是需要上報的,隱瞞犯罪人員是從重處理的,這是規(guī)矩,這個人很明顯咨詢過,所以,律師不會幫他忙的。”
“走程序?”
“走程序,進行調(diào)查,取證,并且找到其余違法犯罪證明,,捆綁的手法我看了,很熟練,不是第一次了?!?/p>
“那他必死?!?/p>
陳凡說道:‘其實你要是真的想打人,我可以教你,保準(zhǔn)你拿著刀子給別人割傷幾百刀,法醫(yī)驗證也只是會輕傷的?!?這位富二代人都傻了。
“你你你,你是誰,你你你是陳凡?!?/p>
“我很出名?”
“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也是害怕,我錯了,求求你,陳凡不要解剖我?!?/p>
“不會的,我要解剖你,需要你死刑之后,我看看你爸媽是否同意,你同意么?”
“算了,你估計也不同意唉?!?/p>
“姑娘們,如果你們是被脅迫的,要主動站出來,告訴我們,我們警察會為你們做主的,記住,不要讓犯罪分子,逍遙法外,而你們?nèi)绻徽f,我們會按照共犯處理?!?/p>
一個姑娘舉手。
“我我我,是被強迫的,我我,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拿著照片威脅我?!?/p>
“放屁,你就是為了老子的錢,當(dāng)老子不知道,你們,你們……”
富二代指著眾人,而此時眾人只有一個想法,指認(rèn)這個富二代,希望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