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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著要怎么折磨一下吳玲。
機會就來了。
吳明急匆匆地跑來：
“媽，吳玲在學校惹事了，老師叫你去一趟。”
我正愁沒機會下手。
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了。
到了學校，老師正在詢問小霸王事情的經過。
我一看，吳玲的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
鼻子也被打出了血。
真是個小慫包，被人打成這樣。
我把吳玲拉到一旁，問：
“你咋被打成這樣？”
“他為什么打你？”
吳玲低著頭，害怕得不敢出聲。
我嘆了一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走到小霸王面前，溫柔地說：
“同學，我是吳玲的后媽，我也經常打她?！?/p>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要打她呀？”
“回去，我就罰她跪到天亮。”
小霸王一聽，高興極了。
眉開眼笑地說：
“我想買游戲裝備，但沒錢?！?/p>
“就想跟張麗麗要200元，但她不肯給。”
“我在教學樓背后打張麗麗時，吳玲看見了，就跑來幫忙?！?/p>
“我就打了吳玲，誰讓她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p>
我循循善誘，繼續(xù)問：
“你以前跟張麗麗要過錢嗎？”
“要了多少？”
小霸王得意地說：
“前前后后加起來，也就500吧。”
我微笑著點點頭。
轉身對老師說：
“老師，小霸王這是敲詐勒索，霸凌同學?！?/p>
“我建議你報警，讓警察來好好管教他?！?/p>
走出學校，吳玲的情緒有點復雜。
“吳玲?！?/p>
身后有人叫她。
張麗麗跑過來，感激地說：
“別的同學都不敢?！?/p>
“只有你敢?guī)臀?，謝謝你！”
吳玲眉眼彎彎：
“小霸王經常干壞事，早該被收拾了。”
“這下好了，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張麗麗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拉著吳玲的手說：
“謝謝你，吳玲。”
張麗麗走了。
吳玲抬眼看我：
“我也要謝謝你，媽......媽?！?/p>
這一聲“媽媽”，讓我心里一顫。
我呵呵一笑：
“別以為謝我，回家就不懲罰你了?！?/p>
背到第一百首古詩時，吳玲哭了。
“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
“是??！”
“嫌少嗎？要不要再加點？”
吳玲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吳明削好了一個蘋果，輕輕遞到我手里。
我轉頭看向吳明：
“你去把缸里的水挑滿。”
然后，又對淚眼朦朧的吳玲說：
“我餓了，你趕緊去做飯?！?/p>
兄妹倆被我使得團團轉，心里別提多恨我。
但又不敢反抗。
當惡毒后媽的感覺真爽。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第二天。
我剛從地里干完活回家，路過池塘。
聽見有小孩大喊：
“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有人落水了?！?/p>
我趕緊跑到池塘邊，岸上站著三個小孩。
一個小孩哭著說：
“阿姨，你快救救吳明吧！”
“吳明快被淹死了......”
水面上果然露著個人頭。
兩只手還在水面上不停地揮舞著。
顯然是不會游泳。
他在水面上撲騰了幾下，就沉了下去。
我來不及多想，撲通一聲跳進水里。
我游到吳明背后，一只手穿過他的腋下，手掌托住他的下巴用力往上游，終于游出了水面。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把吳明拖上岸。
他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眼。
嘴唇發(fā)紫，氣息微弱。
我趕緊給他做心肺復蘇。
“吳明，你快醒醒?！?/p>
“吳明，你不能死??！”
“你死了，我怎么向你爸爸交代?！?/p>
這一刻，我無比害怕。
害怕吳明就這么死在我面前。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落在吳明的臉上。
幾分鐘后，吳明終于有了反應。
他緩緩睜開眼睛。
嘴里吐了幾口水。
“臭小子，嚇死我了。”
“還以為你死了呢?！?/p>
我笑著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媽，你哭了?！?/p>
吳明看著我的臉。
我慌忙把頭轉到一邊，不看他。
“沒哭，那是池塘里的水。”
我死不承認。
“媽，你教我學游泳吧?！眳敲髡f。
我調侃他：
“教你可以，不過，我要收學費?！?/p>
吳明一臉真誠地說：
“我的壓歲錢都給你，行嗎？”
我笑道：“那還差不多?！?/p>
在吳明的軟磨硬泡下，我開始教他學游泳。
找了個水淺的地方，我先教他練習呼氣，憋氣。
開始是抱著浮板游。
游著游著，丟開浮板也會游了。
看著他像魚兒一樣在水里游來游去。
村里的孩子可羨慕了。
“吳明，你媽媽可真厲害?！?/p>
吳明得意地說：
“那當然，我媽啥都會，是最厲害的媽媽?！?/p>
一天，吳玲放學回到家里。
我剛要打開書包，想看看她的作業(yè)。
好找個懲罰她的借口。
吳玲趕緊護住書包，不讓我看。
“媽，你不能看我的書包?！?/p>
“我的書包里......書包里啥都沒有。”
吳玲一臉驚慌，說話也吞吞吐吐。
難道這書包里裝著什么秘密?
她不讓我看，我偏要看。
我一把搶過書包，從里面翻出了一大堆零食。
我指著零食，大聲責問吳玲：
“這些零食是從哪兒來的？”
吳玲低著頭，不敢吭聲。
我拿來掃把，故意嚇唬她：
“不說，我就打斷你的腿?！?/p>
吳玲膽小，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說......我說......。”
“是村里的劉大爺給我的。”
我疑惑地問：
“他為什么給你這么多零食？”
吳玲紅著臉，說道：
“劉大爺說，只要我給他抱一抱，摸一摸......”
我瞬間火冒三丈：
“他還對你做了什么？”
吳玲低聲說：
“他還親我的臉......”
“劉大爺叫我不要跟別人說，以后，他還會給我許多許多錢?！?/p>
“......”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操起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棒，朝劉老頭家里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