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符,把黃符都含在嘴里就沒事了!”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
范秀婉指了指自己嘴里的黃符,示意他們也跟著自己學(xué)。
柏永福和昌凡趕緊按照范秀婉說的去做,誰知道他們兩人剛把黃符一含在嘴里,
辦公室里的燈一下子就熄滅了。陰風將辦公室的門給吹開,
兩扇門板在左右墻上來回的撞,就像是有無數(shù)只看不見的手爭先恐后地去推門一樣。
滿臉鮮血的錢旦站在門口,他的手上提的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外賣,
而是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柏永福感覺自己的心臟病都快要被嚇出來了,
三個人縮在角落里手牽著手相互打氣,誰都不敢多說一句話。“范秀婉,小寶貝?
你把我一個人留在三樓,我好孤單好寂寞啊。你現(xiàn)在在哪里,出來我們一起玩啊。
”尖銳金屬物刮擦瓷磚的聲音響起,隨著錢旦一步步往辦公室里走,
這種尖銳的聲音也就越大。范秀婉雖然閉上了眼睛,
但這尖銳的聲音卻能迫使她的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錢旦向她走來的畫面。血腥味撲鼻而來,
范秀婉感覺有個什么東西站在了自己的前面。
錢旦帶著戲謔與復(fù)仇的口吻在范秀婉耳邊說道,“寶貝,我找到你了……”“?。?/p>
殺死你,殺死你!你敢靠近我我就殺死你!”徹底崩潰的范秀婉順手抄起桌上的剪刀,
閉著眼睛往前亂捅。一只手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
接著之前被錢旦給盯上的那種陰森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皼]事了秀婉,沒事了,
你睜開眼睛看看,是我啊,許雅韻?!薄把拧⒀彭崱狈缎阃窬従彵犻_眼睛,
這才發(fā)現(xiàn)抓住自己手的是余長生,而辦公室里的燈也始終是亮著的,
旁邊柏永福和昌凡已經(jīng)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坝嘟?jīng)理你可算回來了,
符,你那黃符還有沒有?我出高價買,你說個價,多少錢我都買!
”如果說之前他們還覺得余長生是在嚇唬他們,那現(xiàn)在他們是真怕了。
錢旦提著那顆血淋淋的人頭走向他們的時候,
柏永福連自己死后棺材選什么款式都想好了。
如果不是余長生給的那張黃符幫他定住了心神,他就算沒被錢旦給砍死,
也被他給嚇死了。“少了一個人?”余長生眉頭皺了起來,臉色有些凝重。
在離開拆遷部之前,余長生給這個辦公室布置了一個簡易的三陽結(jié)界,
結(jié)界所需要的陽氣就是由柏永福、昌凡還有錢旦三個男人提供的。
按理說只要他們?nèi)舜谵k公室里不離開,這三陽結(jié)界就不會輕易被破掉。
現(xiàn)在錢旦不在這辦公室里,那多半是遭遇不測了?!笆强涤拢?/p>
是那棟老樓里的康勇殺了錢旦!”范秀婉抓住余長生的手說道,“我們報警吧,
讓警察把康勇給抓起來!”余長生給許雅韻使了個眼色,讓她把范秀婉扶到一邊坐下,
然后才開口說道,“這棟老樓的風水格局很奇怪,是至陰至邪的碧落黃泉格局。
凡是進了那棟老樓的人,最終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你說康勇殺了錢旦,那錢旦的尸體呢?
”“在三樓!錢旦的尸體肯定在三樓!康勇砍了錢旦很多刀,三樓應(yīng)該到處都是血!
”“是嗎?那我們上去看看吧?!庇嚅L生帶著一群人來到三樓,
無論是女廁所還是樓道走廊,這里的確有奔跑摔倒的痕跡,但也只是范秀婉一個人的。
至于血跡刀痕什么的就更沒有了,整個三樓沒有一絲異常,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范秀婉幻想出來的一樣?!艾F(xiàn)在還要去老樓找康勇嗎?
”余長生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今晚的事絕不可能是假的,
錢旦被砍死的事大概率也是真的。至于被砍死的錢旦尸體在哪里,這他們就不知道了。
“余經(jīng)理,這事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么做我們就怎么做。
”柏永福畢竟還是職場混久了有經(jīng)驗,從他知道黃符有效后,
他就明白余長生是有真本事的,要不然他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老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余長生的身上,余長生看了眼墻上的掛鐘說道,
“今天晚上就這樣吧,你們回去好好睡一覺,什么都不用想。袁老爺子我們已經(jīng)解決了,
過幾天準備好了我們再去二樓?!弊屗腥嘶厝ニX,這就完了?
臉色慘白的范秀婉抓住余長生的手,說什么也不肯放開。柏永福也在一旁說道,
“余經(jīng)理,晚上才發(fā)生了這種事,這大白天的你讓我們回去睡覺我們也睡不著啊。
您那黃符還有沒有多的,可不可以再給我們幾張,我們買也行啊。
”余長生拍了拍柏永福的肩膀說道,“接下來的一個月,
老樓里住著的人我會一個一個的解決。但在這一個月里,
你們?nèi)绻姓l遇到了怪事只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就行了,其他時候該干什么干什么,
白天也不用來上班了?!睕]有黃符,也沒有什么有用的建議。
余長生說完這些話后外面的天也蒙蒙亮了起來。
陽光總是能夠驅(qū)散黑夜的寒意和恐懼,柏永福他們也沒辦法,
只能按照余長生說的一個個離開辦公,除了被嚇壞了的范秀婉。“錢旦會來找我的,
他晚上一定會來找我的……”范秀婉抬起頭用渴求的眼神對余長生說道,“余經(jīng)理,
要不這幾天你去我家里住吧。只要你和我住在一起,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范秀婉本來衣服就已經(jīng)破了好幾個口子,那白襯衣的紐扣也掉了兩口,
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蕾絲邊內(nèi)衣。余長生嘆了口氣,
從布袋里拿出一串珠子塞到范秀婉的手里對她說道,“這串紫光珠是我開過光的,
你戴在手上可保平安。錢旦的事我會解決的,放心吧,他不會來騷擾你的。
”戴上紫光珠的范秀婉終于鎮(zhèn)定了下來,只是整個人都還靠在余長生的懷里沒有起來。
也就在這時,柳煙煙帶著王虎從外面走進了辦公室,正好看見了兩人曖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