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最有名的“好嫁風(fēng)”培訓(xùn)班，專門教女孩如何拿捏頂級富豪，嫁入豪門。
學(xué)費一年三百萬，畢業(yè)后身價百億。而我，是這里唯一的保潔阿姨。所有人都看不起我，
嘲笑我掃一輩子地也買不起她們一個包。
直到培訓(xùn)班的終極考核——一場頂級富豪云集的晚宴上。
京圈太子爺推開所有精心打扮的名媛，徑直走到我面前，彎下腰，輕聲說：「媽，玩夠了沒？
爸在家等您吃飯呢。」1.開班第一課，講的是「頂級餐桌禮儀與氛圍感營造」。
主講人是這家「雅薈名媛」培訓(xùn)班的創(chuàng)始人，白姐。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香奈兒套裝，
正唾沫橫飛地向?qū)W員們傳授著如何用一頓飯的功夫，拿下一個男人的心?！赣涀。?/p>
女人的價值，不在于她自己能做什么，而在于她能讓什么樣的男人為她做什么?！?/p>
底下坐著的一群女孩，個個妝容精致，眼神里閃爍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和對金錢的赤裸渴望。我提著水桶，拿著拖把，默默地從教室后門進來，準(zhǔn)備清理走廊。
我的動作很輕，但還是引起了第一排一個女孩的注意。她叫林嬌嬌，
是這期學(xué)員里最耀眼的一個。據(jù)說她父親是新晉的地產(chǎn)大亨，把她送來，
就是為了讓她在終極考核晚宴上，結(jié)識京圈那位真正的太子爺——陸珩。林嬌嬌瞥了我一眼，
眉頭立刻嫌惡地皺了起來。她對著白姐嬌聲道：「白姐，這清潔工怎么回事??？
一股子消毒水味兒，熏得我頭疼，這還怎么營造氛圍感??？」白姐立刻會意，
銳利的目光朝我射來?！戈惏⒁?，沒看到我們在上課嗎？出去！」我沒說話，點了點頭，
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傅鹊??！沽謰蓩赏蝗唤凶×宋?，她端起桌上一杯幾乎滿的紅酒，
款款走到我面前。那是一瓶82年的拉菲，剛才白姐特意拿來當(dāng)教具，
教她們?nèi)绾蝺?yōu)雅地品鑒。我看著她，眼神平靜。她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手腕一斜。
「嘩啦——」暗紅色的酒液，盡數(shù)潑灑在我腳邊的地板上，濺濕了我的褲腿和布鞋。
濃郁的酒香瞬間彌漫開來。「阿姨，這酒你一輩子都喝不起吧？」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語氣里滿是施舍?！附裉煳倚那楹?，讓你聞個夠?！菇淌依镱D時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
那些剛才還在學(xué)習(xí)如何端莊優(yōu)雅的女孩們，此刻笑得花枝亂顫，看我的眼神，
充滿了鄙夷和戲謔。她們等著看我卑微地跪在地上，用抹布一點點擦干那昂貴的酒液。
白姐抱臂站在一旁，臉上也帶著縱容的笑意。在她看來，一個底層清潔工的尊嚴(yán)，
是討好林嬌嬌這種頂級客戶最廉價的成本。我靜靜地站著，等她們笑夠了。然后，
我放下水桶，轉(zhuǎn)身走回清潔間，拿出了那臺最大功率的洗地機。在一片錯愕的目光中，
我插上電源，啟動機器?！肝恕咕薮蟮霓Z鳴聲瞬間蓋過了所有笑聲和議論聲。
我面無表情地推著機器，將那片拉菲酒漬連同周圍的地板，來來回回清理了三遍。
刺耳的噪音讓林嬌嬌捂住了耳朵，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因為憤怒而扭曲。「你故意的！」
她尖叫道。我關(guān)掉機器，世界瞬間安靜下來。我看著她，淡淡地說：「地臟了，就得清理，
不然會滑倒人。」說完，我拔掉電源，收好機器，推著我的清潔車，在她們殺人般的目光中，
緩緩離開?；氐綗o人的休息室，我拿出我的老年機，給我的先生發(fā)了條信息。
「查一下林氏地產(chǎn)最近在競標(biāo)的城南那塊地，讓陸珩去攪個局。」2.那瓶拉菲的風(fēng)波，
讓我成了整個培訓(xùn)班的笑柄。那些名媛學(xué)員們，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個會移動的垃圾。
她們會在我打掃時，故意把瓜子殼扔得滿地都是，然后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瞎了眼」。
林嬌嬌更是變本加厲。她覺得上次只是讓我噪音反擊，是我走了狗屎運，
并沒有讓我真正地感到痛苦和卑微。這天中午，我正在女衛(wèi)打掃。
林嬌嬌和她的兩個跟班走了進來，堵住了門口。「陳阿姨，馬桶好像堵了，你去看看。」
林嬌嬌頤指氣使地說道。我檢查了一下，馬桶是通暢的?！噶中〗?，馬桶沒問題?！?/p>
「我說有問題就有問題！」她臉色一沉，把手里的奶茶直接倒進了馬桶里，
珍珠和椰果瞬間堵住了下水口?！脯F(xiàn)在有了吧？去，給我通開?！刮页聊啬闷瘃R桶搋。
「等等，」她攔住我，臉上露出殘忍的笑意，「用手給我撈干凈，我嫌工具臟?！?/p>
她的兩個跟班也跟著起哄：「對啊，用手才顯得有誠意嘛?！埂缚禳c，我們還等著上廁所呢。
」我看著她們，這群十幾二十歲的女孩，臉上卻掛著與年齡不符的惡毒。我慢慢蹲下身，
戴上了厚厚的橡膠手套。林嬌嬌一腳踩在我的手套上。「不許戴手套！不然我就跟白姐說，
你工作態(tài)度惡劣，故意怠工！」我抬起頭，靜靜地看著她。
我的沉默在她們看來是懦弱和屈服。林嬌嬌愈發(fā)得意，覺得已經(jīng)將我死死地踩在了腳下。
「怎么？不愿意？一個掃廁所的，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我沒說話，脫掉了手套。
在她們期待的目光中，我沒有伸手去撈馬桶里的污物。我站起身，走到洗手臺前，
擰開水龍頭，仔仔細(xì)細(xì)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清洗著。林嬌嬌愣住了：「你干什么？
聾了嗎？」我關(guān)上水龍頭，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轉(zhuǎn)身看著她?！噶中〗悖R桶是你堵的，
按照規(guī)定，應(yīng)該由當(dāng)事人自己清理?；蛘?，我可以上報給行政部門，由他們來處理。不過，
故意損壞公共設(shè)施，按照學(xué)員手冊，是要記過并罰款的。」林嬌嬌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她沒想到一個清潔工，居然敢跟她講規(guī)定?！改恪愀彝{我？」「我只是在陳述事實?！?/p>
我平靜地回答。她身后的一個跟班小聲說：「嬌嬌，
手冊上好像真有這么一條……罰款五萬呢。」林嬌嬌氣得渾身發(fā)抖，
指著我的鼻子：「你給我等著！」說完，她恨恨地跺了跺腳，帶著人狼狽地走了。
我看著她們的背影，重新戴上手套，拿起工具，三兩下就把馬桶疏通了。這點小風(fēng)波，
只是讓她們對我的恨意更深了一層。她們開始想更陰毒的法子來對付我。3.這天，
白姐正在上珠寶鑒賞課。為了彰顯自己的專業(yè)和人脈，
她特意從相熟的珠寶商那里借來了一條號稱是「維多利亞女王的眼淚」的藍(lán)寶石項鏈。
「這條項鏈，主石是頂級的皇家藍(lán)，周圍鑲嵌的每一顆鉆石，都來自于南非的同一個礦區(qū)，
切割工藝出自百年前的大師之手，全世界僅此一條，是真正的孤品?！?/p>
白姐的語氣里充滿了炫耀，學(xué)員們發(fā)出陣陣驚嘆。林嬌嬌立刻上前，拿起放大鏡，
裝模作樣地端詳起來，嘴里念念有詞?！柑炷?，這火彩，這凈度，果然是傳世珍品！白姐，
您太厲害了，連這種級別的寶貝都能借到！」一時間，吹捧之聲不絕于耳。我推著保潔車，
恰好路過教室門口。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那條項鏈，我停下了腳步。
我看著那顆在燈光下閃耀的藍(lán)寶石，淡淡地飄出了一句：「卡扣內(nèi)側(cè)，
連接主石的第三顆碎鉆，是后補的。」我的聲音不大，但在瞬間安靜下來的教室里，
卻清晰得如同驚雷。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地一下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林嬌嬌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她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一個掃地的懂什么？
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白姐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她冷冷地看著我：「陳阿姨，
這里不是你該待的地方，馬上出去！再敢擾亂課堂紀(jì)律，就給我卷鋪蓋滾蛋！」
我沒有理會她們，只是繼續(xù)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成色差了至少兩個level，
凈度也不對。雖然補得很用心，但還是能看出來?！埂阜碌貌诲e?！棺詈笏膫€字，
我特意加重了語氣。滿室寂靜。空氣仿佛凝固了。白姐的表情僵在臉上，從盛氣凌人，
一點點轉(zhuǎn)為驚疑不定。她下意識地拿起項鏈，翻到背面，死死地盯著那個卡扣。
林嬌嬌也湊了過去，她不信，或者說是不愿意相信。一個卑賤的清潔工，怎么可能懂這些？
可白姐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卻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所有人的臉上。
她猛地抬頭看我，眼神里第一次帶上了驚疑和恐懼。「你……你是誰？」我沒回答她，
只是推著我的清潔車，轉(zhuǎn)身默默離開，留下身后一屋子石化的人。那天之后，
白姐看我的眼神就變了。她不再對我大呼小叫，但那種探究和忌憚的目光，
讓我覺得更加不舒服。她旁敲側(cè)擊地問過我好幾次，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都用一句「在別的地方做保潔」給搪塞了過去。她半信半疑，但又抓不到我的把柄，
只能暫時按捺不動。4.上次的丟臉，讓林嬌嬌和白姐都對我懷恨在心。
林嬌嬌覺得我一個下等人，讓她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她一直在尋找機會，想要給我一個致命的報復(fù)。機會很快就來了。這天下午，
學(xué)員們都在上馬術(shù)課，教學(xué)樓里空無一人。我照例在各個教室打掃衛(wèi)生。
當(dāng)我推著清潔車進入林嬌嬌她們的VIP休息室時，她突然從門后閃了出來，
攔住了我的去路。她身后還跟著幾個和她交好的學(xué)員。「陳阿姨，這么辛苦啊？」
林嬌嬌笑得不懷好意。我心里升起警惕，但面上不動聲色：「分內(nèi)工作?！埂甘菃幔俊?/p>
她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陰冷，「我昨天新買的梵克雅寶手鐲不見了，價值一百多萬呢，
你有沒有看到啊？」我心里一沉，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肝覜]看到?！埂笡]看到？」
林嬌嬌冷笑一聲，突然提高了音量，對著外面大喊，「來人?。∽ベ\??！」話音剛落，
白姐就帶著兩個保安，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催@架勢，顯然是早就串通好的?！冈趺椿厥拢?/p>
」白姐明知故問。林嬌嬌立刻指著我，一臉委屈地哭訴：「白姐，我的手鐲不見了！
肯定是被她偷了！這幾天就她一個人在這里打掃，不是她還有誰！」白姐立刻轉(zhuǎn)向我，
臉色一沉，厲聲喝道：「陳阿姨，是不是你拿了林小姐的手鐲？我勸你最好主動交出來，
否則，我們就只能報警處理了！」「我沒拿?！刮移届o地回答?！高€敢嘴硬！」
林嬌嬌尖叫著，突然沖過來，一把搶過我的清潔車，將里面的工具包整個倒了出來。
抹布、刷子、清潔劑……散落一地。而在一堆雜物中，一條鑲滿了鉆石的手鐲，
正閃爍著刺眼的光芒。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條手鐲上。林嬌嬌立刻撲過去，撿起手鐲，
哭得更兇了：「我的手鐲！果然是你偷的！你這個賊！」學(xué)員們鄙夷的目光，像一根根針，
狠狠地扎在我身上。「天哪，真是她偷的！」「人窮志短，看著老實，
沒想到手腳這么不干凈。」「一百多萬，她一輩子都掙不到吧？真是利欲熏心?！?/p>
白姐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她走到我面前，用一種宣判的語氣說道：「陳阿姨，
人贓并獲，你還有什么話好說？」她眼中閃著快意的光芒?！赶衲氵@種手腳不干凈的窮鬼，
就該在牢里過下半輩子！保安，把她給我抓起來，馬上報警！」兩個保安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冰冷的手銬，仿佛已經(jīng)鎖上了我的手腕。
5.我被兩個高大的保安架著，胳膊被擰得生疼。林嬌嬌抱著她的手鐲，
臉上是得意的、惡毒的笑。白姐則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作勢要按下報警電話。她們都以為，
我這次插翅難逃。等待我的，將是警局的審問、冰冷的鐵窗，和一輩子都洗刷不掉的污點。
在她們即將按下?lián)芴栨I的前一秒，我開口了。「等等。」我的聲音不大，卻異常鎮(zhèn)定。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平靜地看著白姐，說：「在報警之前，我能打個電話嗎？」
林嬌嬌嗤笑一聲：「死到臨頭了還想搬救兵？你能認(rèn)識什么大人物？你那個撿垃圾的丈夫，
還是在工地上搬磚的兒子？」白姐也一臉不耐煩：「別?；恿?，你以為拖延時間就有用嗎？
」我沒有理會她們的嘲諷，只是重復(fù)了一遍：「一個電話，很快?！?/p>
或許是我過于平靜的態(tài)度讓白姐產(chǎn)生了疑慮，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
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挂粋€保安松開了我的手，但依然警惕地站在我身邊。
我從口袋里，掏出了我的那部，按鍵都已經(jīng)磨得看不清數(shù)字的老年機。廉價的塑料外殼，
和這個金碧輝煌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林嬌嬌和她的跟班們，又發(fā)出了一陣毫不掩飾的嘲笑聲。
我無視了她們，憑著記憶，在鍵盤上按下一串爛熟于心的號碼，然后按下了通話鍵。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接通了。那頭傳來一個沉穩(wěn)而有力的男聲：「喂？」是我先生，陸振華。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手機遞到了白姐面前?！缸屗阏f。」白姐狐疑地接過電話，
不耐煩地「喂」了一聲。電話那頭只說了一句話。我不知道那句話具體是什么內(nèi)容。
但我看到，白姐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盛氣凌人，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她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唇開始不受控制地哆嗦。額頭上，豆大的冷汗一顆顆地往下冒。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她對著電話，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應(yīng)著，
聲音里充滿了無法掩飾的恐懼，仿佛電話那頭是什么洪荒猛獸。幾秒鐘后，她掛斷了電話。
不，是她的手一軟，手機直接從她手里滑落，「啪」地一聲摔在了地上。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被白姐這突如其來的反應(yīng)給驚呆了。林嬌嬌的笑也僵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