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十八線小演員,嫁給了跑龍?zhí)椎恼煞?。我們結(jié)婚兩年,是圈里有名的貧賤夫妻,
擠在三十平的出租屋里,為幾十塊的盒飯發(fā)愁。為了一部戲的女三號,
我被導演騙去了一場資本大佬的酒局。席間,眾星捧月的京圈太子爺,冷漠地坐在主位。
我借口去洗手間,卻聽見他和他發(fā)小的對話:“為了個女人,你至于裝窮三年,
跑去橫店當群演嗎?”而京圈太子爺和我丈夫長著一模一樣的臉。1.“岑嘉,
王導那邊來電話了,說《風月》的女三號定了你,讓你今晚去皇庭會所見見投資方。
”經(jīng)紀人李姐的聲音帶著壓不住的興奮。我正蹲在出租屋狹小的廚房里,給魏知準備晚飯。
西紅柿炒蛋,他最愛吃的菜。聽到這個消息,我愣了一下,隨即涌上巨大的喜悅。
《風月》是我爭取了很久的一部戲,女三號雖然戲份不多,但人設極好,演好了很容易出圈。
我放下鍋鏟,激動地對電話那頭說:“真的嗎李姐?太好了!”“你趕緊準備一下,
我八點去接你?!睊炝穗娫?,我看著鍋里滋滋作響的雞蛋,心里卻有些猶豫?;释?,
京城最頂級的銷金窟,能出入那里的,非富即貴。我只是個十八線,去那種地方,
總覺得心里不踏實。門鎖轉(zhuǎn)動,魏知回來了。他穿著洗到發(fā)白的T恤,一臉疲憊,
眼底卻有光?!搬?,我今天搶到了一個有詞兒的角色,三句臺詞,給了八十塊呢!
”我心里一酸。我的丈夫魏知,是個跑龍?zhí)椎?。我們結(jié)婚兩年,他每天風里來雨里去,
為幾十塊的片酬跟人爭得頭破血流,卻把最好的都給了我。他說我是他的大明星,
他要努力賺錢,給我一個家。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我把去酒局的事咽了回去,
笑著踮腳親了他一下:“老公真棒!為了獎勵你,我決定……”我話還沒說完,
他卻捧著我的臉,認真道:“岑嘉,我知道你一直在爭取《風月》,現(xiàn)在有機會,
一定要抓住?!蔽业男拿偷匾活?。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揉了揉我的頭發(fā),
溫聲說:“別怕,只是見見投資方,展示一下自己。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
”在他的鼓勵下,我那點不安被壓了下去。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必須勇敢一次。
我換上了衣柜里最貴的一條裙子,三百塊,還是打折時買的。李姐來接我時,看著我這一身,
欲言欲止,最后還是從自己包里拿出一支迪奧口紅遞給我:“撐撐場面。
”皇庭會所果然名不虛傳,金碧輝煌得讓人炫目。我跟著王導走進包廂,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
觥籌交錯,煙霧繚繞?!巴鯇?,這位是?”一個油膩的制片人掃了我一眼,目光露骨。
王導滿臉堆笑:“張總,這就是我跟您提過的,岑嘉,我們《風月》的女三號?!彼f著,
就把我往主位上推。主位上坐著一個男人,他穿著簡單的黑色襯衫,袖口挽起,
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腕上戴著一塊百達翡麗的表,低調(diào)又奢華。燈光落在他臉上,
側(cè)臉線條凌厲,鼻梁高挺,薄唇緊抿,渾身上下都寫著“生人勿近”。我只看了一眼,
就僵在了原地。那張臉……和我的丈夫魏知,一模一樣。我腦子里“嗡”的一聲,
幾乎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秦漠。我聽過這個名字。2.京圈最神秘的太子爺,
秦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從不在公開場合露面,卻是這個圈子金字塔尖的存在。
“發(fā)什么呆呢?還不快給秦少倒酒!”王導見我杵著不動,狠狠地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壓低聲音警告。我疼得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坐在我對面的女演員林墨墨,嬌笑著端起酒杯,
沖著秦漠的方向舉了舉:“秦少,我敬您一杯。早就聽聞您的大名,今天一見,
真是三生有幸?!绷帜侨镄聲x的小花,據(jù)說背景很硬。
她今天穿了一身價值不菲的高定禮服,妝容精致,和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眼神里,
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和挑釁。秦漠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仿佛沒聽見。林墨墨的笑容僵在臉上,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王導連忙打圓場,把矛頭對準了我:“岑嘉,你來!
秦少是我們《風月》最大的投資方,你這個女三號,能不能當穩(wěn)了,就看你今晚的表現(xiàn)。
”我攥緊了手指,指甲深深陷進肉里?!安缓靡馑纪鯇В也粫染?。
”王導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岑嘉,你別不識抬舉!多少人想有這個機會都沒有!
”林墨墨嗤笑一聲,陰陽怪氣道:“王導,您就別為難人家了。有些人啊,就是小家子氣,
上不了臺面。這種場合,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彼f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款款走到秦漠身邊,彎下腰,聲音甜得發(fā)膩:“秦少,您別跟這種不懂事的人生氣。我替她,
自罰三杯,給您賠罪?!彼康煤芙枬M的胸脯幾乎要貼到秦漠的手臂上。然而,
從始至終,秦漠都沒有看她一眼。他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著手里的酒杯。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蔽胰酉逻@句話,不顧王導鐵青的臉色,轉(zhuǎn)身逃出了包廂。
走廊里安靜得可怕,我靠著冰冷的墻壁,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試圖平復狂跳的心。
一定是巧合,世界上人有相似,長得像也不奇怪。魏知愛我,他不會騙我。
我一遍遍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腦海里那張冷漠的臉,卻怎么也揮之不去。
我正想找個地方冷靜一下,走廊盡頭傳來了說話聲?!澳纾畈欢嗟昧税?。為了個女人,
你至于裝窮三年,跑去橫店當群演嗎?你看看你現(xiàn)在黑的,你媽見了都快不認識了。
”是一個吊兒郎當?shù)哪新?。我腳步一頓,下意識地藏進了旁邊的拐角。緊接著,
一個清冷低沉的聲音響起?!伴]嘴。”是秦漠。那個發(fā)小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行行行,
我不說了。不過你家那小演員今天也在,我剛在包廂里看見了。你不去認個親?
好歹夫妻一場?!狈蚱抟粓觥铱恐鴫Γ瑴喩淼牧舛急怀楦?,緩緩地滑坐在地。原來,
不是長得像。原來,我兩年的婚姻,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推開門,屋子里亮著一盞昏黃的燈。
魏知正坐在小小的餐桌前,面前擺著我沒來得及炒完的西紅柿和雞蛋。他沒動筷子,
似乎一直在等我。聽到開門聲,他立刻抬起頭,眼睛里是溫柔的笑意:“回來了?怎么樣,
順利嗎?”我看著他,看著這張和我朝夕相處了兩年的臉。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只是死死地盯著他。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臉上的笑容淡了些,
站起身朝我走來:“岑嘉,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他們?yōu)殡y你了?”他的手伸過來,
想碰我的臉。我猛地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眼里的擔憂更甚:“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魏知,”我一字一句地問,“你今天,
都去哪兒了?”他愣了一下,隨即不自然地移開視線:“還能去哪兒,就在家等你啊。
”我的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是嗎?”我走到他面前,抬手撫上他的臉,“我今天,
好像看見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人。”他的身體,瞬間僵硬?!霸诨释?,”我繼續(xù)說,
聲音平靜,“他叫秦漠,是秦氏集團的太子爺。所有人都捧著他,敬畏他。
他戴著幾百萬的表,喝著幾萬塊的酒,和我,和我們這個家,格格不入。
”魏知眼里的溫柔和擔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我從未見過的慌亂和震驚。他張了張嘴,
似乎想解釋什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收回手,后退一步,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
“所以,你到底是誰?是每天為幾十塊盒飯發(fā)愁的跑龍?zhí)孜褐?/p>
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爺秦漠?”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艱澀地開口:“岑嘉,
我……”“你什么?”我打斷他,眼眶發(fā)紅,“你要告訴我,這都是一場誤會?
還是你要繼續(xù)編一個更完美的謊言來騙我?”“我沒有想騙你!”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腕,
力氣大得嚇人,“岑嘉,你聽我解釋!”“解釋?”我甩開他的手,歇斯底里地笑了起來,
“解釋你為什么放著億萬家產(chǎn)不要,跑來橫店裝窮?
解釋你為什么看著我為了省幾十塊錢菜錢跟小販討價還價,而你卻心安理得?秦漠,
你覺得這好玩嗎?把我當傻子一樣耍,很有成就感嗎?”這兩年來的點點滴滴,
此刻都變成了最鋒利的刀,一刀刀地割在我的心上。我以為的相濡以沫,我以為的同甘共苦,
原來只是他的一場游戲。他看著我,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痛苦?!安皇堑模?,
從來都不是游戲。我愛你,這一點,從來沒有變過?!薄皭畚??你的愛,
就是建立在欺騙上的嗎?”我不想再聽他任何解釋。我轉(zhuǎn)身沖進臥室,
從衣柜里拖出我小小的行李箱,胡亂地把自己的東西往里塞。他沖進來,
從身后抱住我:“岑嘉, 你別走!你聽我說完!”“放開!”我用力掙扎,眼淚終于決堤,
“秦漠,我們完了?!蔽易罱K還是沒能走成。秦漠死死地堵在門口,任我如何打罵,
就是不讓開。我們僵持了整整一夜。4.天亮時,兩個人都已經(jīng)精疲力竭。他靠著門板坐著,
頭發(fā)凌亂,眼下一片青黑,一身的矜貴之氣蕩然無存,看上去比他扮演“魏知”時還要落魄。
“岑嘉,三年前,我爸用我媽的性命威脅我,讓我和顧家聯(lián)姻。我不同意,
就從家里跑了出來?!鳖櫦沂呛颓丶议T當戶對的頂級豪門。“我只想找一個,
不看我的身份背景,真心愛我的人。我在橫店遇到了你?!彼痤^,
通紅的眼睛里滿是哀求?!澳闵屏迹?,堅強。你會在我跑龍?zhí)资軅麜r,
哭著給我上藥;你會在我沒錢吃飯時,把最后半個饅頭分給我。你愛的是魏知,不是秦漠。
這兩年,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我不敢告訴你真相,我怕你知道了,就會離開我。
”我承認,我動搖了?!八裕蛲淼木凭?,也是你安排的?”我冷冷地問。他身體一震,
頹然地低下頭:“我不知道王導會叫你去。謝子昂那個蠢貨,自作主張,
想給我一個‘驚喜’?!敝x子昂就是昨晚那個發(fā)小。“我看到你的時候,就想帶你走。
可是我不能?!彼纯嗟亻]上眼,“我一旦暴露身份,所有的一切都會失控。顧家,我爸,
他們都不會放過你?!蔽页聊?。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昨晚的行為,
無疑是將我們兩個人都推到了懸崖邊上。
“那《風月》的女三號……”“我已經(jīng)讓謝子昂處理了?!彼⒖陶f,“角色還是你的,
誰也搶不走?!蔽铱粗睦镂逦峨s陳。一夜之間,
我的丈夫從一個窮光蛋變成了能輕易操控別人命運的資本大佬。
而我成了他這場豪門逃亡記里,最無辜也最關鍵的棋子?!拔褐?,”我輕聲說,
“我需要時間冷靜一下?!彼偷靥ь^看我,眼神里充滿了恐懼?!拔也粫撸蔽铱粗?,
“但我們暫時分開住吧。等我們都想清楚了,再談。”我搬到了李姐家暫住。
李姐知道我和魏知吵架了,一個勁兒地勸我:“岑嘉啊,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魏知那孩子我看人不錯,雖然窮了點,但對你是真心的。你別太任性?!蔽铱嘈χ?/p>
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這其中的曲折。第二天,李姐果然接到了《風月》劇組的電話,
通知我明天就去簽合同。王導在電話里,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諂媚得近乎討好。
李姐掛了電話,一臉驚奇:“這王導是轉(zhuǎn)性了?昨天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簽合同那天,我特意穿得很樸素,素面朝天。王導一見我,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哎呀,
岑嘉來了!快坐快坐!”林墨墨也在,她大概是來簽女二號合同的。她看到我,
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王導,你沒搞錯吧?女三號不是定了……”“菲菲!
”王導立刻打斷她,使了個眼色,“岑嘉的演技和形象,都非常符合這個角色,
這是我們劇組一致的決定。”林墨墨氣得嘴唇都在發(fā)抖,卻又不敢發(fā)作。她大概想不明白,
為什么一個無權無勢的十八線,能讓王導如此忌憚。她怨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我沒理她,平靜地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5.從劇組出來,
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路邊。車窗降下,露出謝子昂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吧┳樱?/p>
漠哥讓我來接你。”我腳步一頓,冷聲道:“我不是你嫂子?!敝x子昂碰了個釘子,
也不生氣,嬉皮笑臉地說:“別啊嫂子,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就是想給我漠哥一個驚喜,
誰知道辦砸了呢。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蔽依@過車頭,徑直往前走。
他立刻下車追了上來:“嫂子,你聽我說,漠哥為了你,都快跟家里鬧翻了。他昨晚回去,
跟他爸大吵一架,說這輩子非你不娶?!蔽业男?,不受控制地抽痛了一下。
“顧家那邊也得到消息了,顧家大小姐顧雨萌,今天一早就回國了。她從小就喜歡漠哥,
這次回來,擺明了是沖著你來的?!敝x子昂語氣嚴肅?!吧┳樱?/p>
顧雨萌不是林墨墨那種小角色,她在圈子里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你一個人,斗不過她的。
”顧雨萌這個名字,我曾在財經(jīng)雜志上見過。顧氏集團的千金,哈佛畢業(yè),
年紀輕輕就憑著毒辣的投資眼光,在華爾街闖出了名堂。照片上的她,自信,優(yōu)雅,強大,
渾身都散發(fā)著上位者的氣息。她是秦漠那個世界的人,而我只是一個誤入的闖入者?!吧┳?,
漠哥讓我把這個交給你?!敝x子昂遞過來一張黑色的卡,“沒有密碼,隨便刷。
”我看著那張象征著無限財富的黑卡,只覺得無比諷刺。這就是秦漠補償我的方式嗎?用錢?
“拿回去?!蔽依淅涞赝崎_他的手,“告訴秦漠,我岑嘉,不稀罕?!蔽肄D(zhuǎn)身就走,
沒再給謝子昂說話的機會?;氐嚼罱慵遥野炎约宏P在房間里。腦子里亂成一團。手機響了,
是秦漠。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接了?!搬??!蔽覜]說話?!皩Σ黄稹!彼吐曊f,
“我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正在處理。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你要怎么處理?和顧雨萌結(jié)婚,然后把我當成見不得光的情人養(yǎng)在外面嗎?”“不是!
”他立刻否認,“我不會和她結(jié)婚!我這輩子,只認你一個妻子!”“秦漠,你憑什么覺得,
我還會要你?”電話那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我掛了電話,將手機關機。6.第二天,
我照常去了《風月》劇組的開機儀式。我告訴自己,不管未來如何,我都不能放棄我的事業(yè)。
這是我唯一的底氣。開機儀式上,我再次見到了林墨墨。她看我的眼神,除了怨毒,
還多了一絲幸災樂禍。儀式結(jié)束,她故意撞了我一下,在我耳邊低語:“岑嘉,
別得意的太早。有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蔽疫€沒來得及反應,
一輛張揚的紅色法拉利就停在了不遠處。車門打開,
一個穿著白色香奈兒套裝的女人走了下來。她戴著墨鏡,紅唇似火,
氣場強大到讓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是顧雨萌。她徑直朝我走來,摘下墨鏡,
露出一張美得極具攻擊性的臉。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輕蔑?!澳憔褪轻危?/p>
”顧雨萌的聲音很好聽,清冷中帶著傲慢。周圍的記者和工作人員,瞬間圍了上來,
閃光燈亮成一片。我攥緊了手心,迎上她的目光:“是我?!薄伴_個價吧?!彼t唇輕啟,
“多少錢,才肯離開秦漠?”全場嘩然。原來,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十八線小演員,
竟然和秦氏太子爺有關系!林墨墨站在一旁,嘴角是掩飾不住的得意笑容。這一幕,
大概就是她口中說的“好戲”。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顫抖。
“顧小姐,我想你搞錯了。我和秦漠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薄拜啿坏轿遥?/p>
”顧雨萌輕笑一聲,“我和秦漠,門當戶對,青梅竹馬,是秦伯父親自定下的未婚夫妻。
你一個靠著身體上位的戲子,有什么資格跟我談‘資格’?”她的話,字字誅心。
我看著她高高在上的嘴臉,兩年來受的委屈,被欺騙的憤怒,被羞辱的難堪,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