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第七年,渣男陳鋒和小三林薇榨干我最后一口吃的,獰笑著把我推下城墻:“廢物,
去死吧!”喪尸腥臭撲鼻,我絕望閉眼。下一秒,掌心炸裂!翠綠藤蔓瘋長,溫柔托住我,
絞碎撲來的喪尸頭!城墻上那對狗男女,笑容僵在臉上?;貙?shí)驗(yàn)室,老教授盯著儀器,
手抖成帕金森:“生…生命本源!能凈化喪尸病毒!”我冷笑,
染血的手指戳進(jìn)臭氣熏天的污染水桶。十秒!漆黑臟水變清泉!門外,陳鋒林薇瘋狂磕頭,
腦門見血:“蘇晚!祖宗!救救我們!我們爛了!”我擦著手,聲音帶笑:“行啊,
先把推我那只右手,剁了?!?.冰冷的墻磚刮過指尖,留下火辣辣的疼。身體像塊破抹布,
被狠狠推出安全區(qū),急速墜向地獄。“蘇晚,你這廢物,活著浪費(fèi)空氣!
”陳鋒的獰笑和林薇那張涂著廉價口紅得意臉,是我視野里最后的畫面。這對狗男女,
榨干了我最后一點(diǎn)壓縮餅干和消炎藥,就把我當(dāng)垃圾一樣扔掉。撲面的惡臭幾乎讓我窒息!
腳下,是密密麻麻、腐爛流膿的喪尸!它們嗬嗬怪叫,伸出枯骨爪子,
渾濁的眼珠死死盯著從天而降的“肉塊”。要死了!被這對賤人害死的!恨!
滔天的恨意像火山在胸腔里轟然炸開,燒得我五臟六腑都在疼。憑什么?
憑什么我掏心掏肺換來的是推我下地獄?!嗡!一股恐怖到極致的熱流,
毫無征兆地從心臟位置爆開。瞬間沖向四肢百骸,右手掌心劇痛無比,
像有什么東西要破皮而出。噗嗤!翠綠的光芒刺破皮膚,幾根柔韌光滑的藤蔓,
如同蘇醒的毒蛇,瞬間從我掌心鉆出,迎風(fēng)暴漲。嗖嗖嗖!藤蔓快如閃電,
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充滿生機(jī)的綠色大網(wǎng),穩(wěn)穩(wěn)托住了急速下墜的我!那感覺,
溫柔得像媽媽的懷抱,卻蘊(yùn)含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得救了?我還沒從死里逃生的眩暈中回神,
喪尸的腥風(fēng)已經(jīng)撲到臉上。最近那只,爛了半邊臉,掛著粘稠涎水的臭嘴大張,
枯爪直掏我心窩。找死!心念剛動,環(huán)繞我的藤蔓仿佛感應(yīng)到我的怒火,瞬間化身殺戮機(jī)器!
嗖!噗嗤!一根藤蔓如標(biāo)槍,精準(zhǔn)貫穿喪尸腐爛的頭顱,從后腦透出!黃白之物飛濺!咔嚓!
另一根藤蔓如鐵鞭,絞住它揮來的爪子,輕易將其絞成碎骨。噗! 第三根藤蔓更狠,
直接將它釘穿,串在身后另一只撲來的喪尸身上。兩具腐尸徒勞掙扎,嗬嗬聲都變了調(diào)。
干凈!利落!兇殘!城墻上,死寂一片。陳鋒和林薇臉上的獰笑徹底僵住,
像兩尊拙劣的石膏像。林薇的嘴巴張得能塞雞蛋,眼珠子瞪得幾乎掉出來,
涂著口紅的嘴唇哆嗦著:“怪…怪物!那是什么鬼東西?!”陳鋒的臉由紅轉(zhuǎn)青再轉(zhuǎn)白,
羞怒和恐懼扭曲了他的五官。他猛地?fù)屵^旁邊一個看傻了的守衛(wèi)手里的老舊步槍,
動作粗暴地拉開槍栓,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城墻下的我,聲音尖利扭曲:“蘇晚!
你他媽搞什么邪術(shù)!去死吧!”砰!刺耳的槍聲撕裂空氣,子彈呼嘯而來。唰!
根本不用我反應(yīng),身前的藤蔓自動交織,瞬間形成一面厚實(shí)的藤蔓盾牌。噗!
子彈狠狠嵌進(jìn)藤蔓里,沖擊力讓最外層的藤蔓表皮裂開一點(diǎn),露出瑩白的內(nèi)莖,
但子彈……卡住了!連我的衣角都沒蹭到。藤蔓微微一抖。叮當(dāng)!
那顆黃銅彈頭被硬生生擠出來,掉在滿是碎骨和灰塵的地上,聲音清脆又諷刺。城墻上,
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所有守衛(wèi)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看我的眼神如同看鬼神。
藤蔓溫柔地將我拖回城墻。雙腳重新踏上冰冷的鋼鐵平臺,纏繞的藤蔓如同潮水般縮回掌心,
只留下幾道淡淡的翠綠葉脈紋路。我甩了甩手,無視周圍那些驚駭、恐懼、探究的目光,
徑直走向基地深處。腳步沉穩(wěn),帶著一種連我自己都陌生的冰冷。目標(biāo)明確——基地核心,
那個由倉庫改建、散發(fā)著消毒水和絕望氣味的“生命實(shí)驗(yàn)室”。2.推開沉重的鐵門,
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慘白的燈光下,幾個穿著臟污實(shí)驗(yàn)服的人影佝僂著,
對著培養(yǎng)皿里的腐肉唉聲嘆氣。領(lǐng)頭的是頭發(fā)花白、一臉?biāo)阑业膮墙淌?。“蘇晚?
”吳教授抬起頭,推了推滑落的眼鏡,渾濁的老眼里滿是疲憊和不耐煩,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出去?!彼€當(dāng)我是那個為了多分半塊合成糧,
就來這里打雜幫忙的可憐蟲。我沒說話,直接伸出了右手,攤開掌心。那幾道翠綠紋路,
在慘白的燈光下,仿佛帶著微弱的熒光。嗚——?。?!嗡——?。?!角落里,
一臺落滿灰塵、屏幕布滿雪花點(diǎn)的老式能量檢測儀,突然像抽風(fēng)一樣瘋狂震動起來。
刺耳的蜂鳴聲瞬間炸響,屏幕上的數(shù)值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路狂飆,瞬間沖破紅色警戒線,
指針“啪”地一聲狠狠撞死在刻度的盡頭?!霸趺椿厥??!”“儀器壞了?快關(guān)掉!
”研究員們被嚇得跳起來,一片混亂。更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嗤…嗤嗤…實(shí)驗(yàn)臺上,
幾個裝著喪尸腐爛組織的培養(yǎng)皿里,突然冒出一縷縷極其細(xì)微的、灰黑色的煙霧。
就像有什么東西在灼燒凈化它們!皿中原本黑灰色的腐肉組織,
顏色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淺,尤其是離我最近的那一小塊,
邊緣甚至透出一點(diǎn)……詭異的粉白色?!“我的天!快看!”一個女研究員指著培養(yǎng)皿,
聲音都在發(fā)抖?!安豢赡埽∵@絕對不可能!
”另一個男研究員手里的記錄板“哐當(dāng)”掉在地上。吳教授枯槁的身體猛地一抖,
他那雙被絕望麻木覆蓋的眼睛,如同被投入了燒紅的炭火,
瞬間爆發(fā)出駭人的、近乎瘋狂的光芒。他死死盯著我的掌心,又猛地看向冒煙的培養(yǎng)皿,
最后目光死死鎖在那臺指針撞死、依舊低鳴的檢測儀上。他臉上的皺紋瘋狂抖動,
枯瘦的手指哆嗦著指向我,嘴唇翕動半天,才從喉嚨深處擠出嘶啞、顫抖,
卻重若千鈞的嘶吼:“生…生命……波動!是…是本源!是能凈化…凈化病毒的生命本源啊!
!”他踉蹌著撲到檢測儀前,撫摸著撞死的指針,又猛地回頭,
眼神熾熱得能把我燒穿:“蘇晚!你…你到底是什么?!這力量…哪里來的?!
”整個實(shí)驗(yàn)室,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儀器低沉的嗡鳴和粗重的呼吸。凈化病毒的生命本源?
我心中一動,目光掃向?qū)嶒?yàn)室最陰暗的角落。那里放著一個半人高的塑料桶,桶口敞開,
散發(fā)著比喪尸腐肉更濃烈、更令人作嘔的惡臭。基地賴以生存,
又致命無比的“重度污染水”。漆黑、粘稠,如同融化的瀝青,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
這是基地最深的絕望。所有人的目光還凝固在我身上,凝固在吳教授震撼的嘶吼里。我動了,
徑直走向那個散發(fā)著死亡惡臭的污桶?!疤K晚!你要干什么?!”吳教授驚疑不定。
我沒有回答。走到桶邊,那濃烈到實(shí)質(zhì)的惡臭幾乎讓我窒息。桶里的液體漆黑如墨,
粘稠得幾乎不流動,表面浮著油膜和蠕動的雜質(zhì)。我面無表情地伸出右手食指。
在所有人驚駭、不解的目光中。指尖,毫不猶豫地戳進(jìn)了那粘稠冰冷的黑水里!一秒。兩秒。
桶里的黑水,毫無動靜。一個年輕研究員臉上露出了失望。就在第三秒,嗡!
一股微弱卻清晰的震動從我指尖傳來!唰!一圈柔和純凈、蘊(yùn)含著無限生機(jī)的翠綠色光芒,
猛地從我浸入水中的指尖蕩漾開來,如同投入死水潭的圣光。神跡!在所有人眼前上演!
光芒所及之處,濃稠如墨、散發(fā)著死亡氣息的黑水,顏色瘋狂褪去,粘稠感飛速消散,
油膜和雜質(zhì)如同被無形之手抹除。漆黑 → 深灰 → 渾濁土黃 → 越來越淺,
越來越澄澈!短短十秒鐘,滿滿一桶散發(fā)著致命惡臭的“瀝青”,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清澈見底、純凈透明、甚至微微折射著燈光的一桶,救命水。死寂!絕對的死寂!
時間仿佛凝固了。吳教授臉上的皺紋徹底僵住,身體晃了晃,全靠扶著實(shí)驗(yàn)臺才沒跪下。
他死死盯著那桶水,渾濁的老眼里瞬間涌上淚水,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其他研究員更是集體石化,眼珠子幾乎要瞪出眼眶,嘴巴張得能塞進(jìn)拳頭。
摔碎的試管液體在地上蔓延,也無人察覺。“凈…凈化了…真的…變成干凈水了?!
” 女研究員夢囈般的聲音帶著哭腔?!吧瘛褊E…” 有人喃喃自語。砰!砰!砰!砰!
就在這時,實(shí)驗(yàn)室的鐵門被從外面瘋狂地、絕望地砸響。力道之大,整個門板都在劇烈震顫!
仿佛外面的人在用生命撞擊。“蘇晚!蘇晚姑奶奶!開門?。∏笄竽懔?!救命??!
”林薇尖銳凄厲的哭嚎穿透鐵門,帶著無法掩飾的崩潰和深入骨髓的恐懼?!巴硗?!是我們!
陳鋒!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我們被感染了!爛了!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救救我們!
開門啊??!”陳鋒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卑微、絕望和膿血的腥氣,
與他推我下去時的冷酷判若兩人。指甲瘋狂刮擦鐵皮的刺耳噪音混雜在瘋狂的拍門聲中,
如同地獄的哀鳴。實(shí)驗(yàn)室里凝固的空氣被這突如其來的瘋狂乞求聲打破。
吳教授和其他研究員如夢初醒,驚疑不定地看向那扇哀嚎的鐵門。我沒有動。緩緩轉(zhuǎn)過身。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嘴角,一點(diǎn)點(diǎn)向上彎起一個冰冷到極致的弧度。
那笑容里淬滿了冰渣和劇毒?!昂??!币宦晿O輕的嗤笑,在死寂的實(shí)驗(yàn)室里,
卻清晰地傳進(jìn)每個人的耳朵,冷得刺骨。3.門外的哭嚎和拍打聲更急了,帶著瀕死的絕望。
“想讓我救你們?”我的聲音不高,甚至帶著一絲奇異的溫和,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卻讓實(shí)驗(yàn)室的溫度驟降?!昂冒 !边@兩個字如同天籟,門外的拍打聲猛地一滯,
隨即爆發(fā)出更狂喜、更卑微的哭喊:“謝謝!謝謝姑奶奶!謝謝活菩薩!開門!快開門?。?/p>
”“但是,”我的聲音陡然轉(zhuǎn)冷,如同冰錐刺破泡沫,“先把推我下城墻時用的那只右手,
剁了。放在門口,我驗(yàn)貨?!彼兰拧iT外的哭喊聲戛然而止。實(shí)驗(yàn)室里,
吳教授和其他研究員倒抽一口冷氣,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驚駭。這條件……太狠了!“不…不!
蘇晚!你不能這樣!太殘忍了!”林薇的尖叫帶著哭腔和難以置信的恐懼?!巴硗?!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剁了手我怎么活??!求求你換個條件!我當(dāng)牛做馬!
我……”陳鋒的聲音帶著崩潰的哭腔。“活?”我嗤笑一聲,聲音透過鐵門,
清晰地傳到外面,“你們推我下去的時候,想過我怎么活嗎?要么剁,要么……爛在外面吧。
給你們?nèi)昼??!闭f完,我不再理會門外瞬間爆發(fā)的更加凄厲絕望的哭嚎和咒罵,
轉(zhuǎn)向還在震驚中的吳教授,指了指那桶清澈的水:“吳教授,麻煩您,檢測一下這水,
然后……分發(fā)給最需要的人。特別是那些被輕微抓傷感染的。”我的聲音平靜,
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吳教授猛地回過神,看著那桶水,又看看我,
枯槁的臉上爆發(fā)出狂喜和神圣的光芒。他幾乎是撲到桶邊,顫抖著手舀起一勺水,
語無倫次:“好!好!立刻檢測!立刻!這是神水!是希望!蘇…蘇小姐!
您…您是人類的希望啊!”他看我的眼神,已經(jīng)從震驚變成了狂熱的崇拜。
其他研究員也瞬間被點(diǎn)燃了。希望!在這絕望的末世,
還有什么比干凈的水、比能對抗病毒的力量更珍貴?!他們看向我的眼神,
充滿了敬畏和感激,迅速行動起來,小心翼翼地開始檢測、分裝那桶“神水”。
門外的哭嚎和咒罵漸漸變成了絕望的嗚咽。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分鐘,到了。我走到門邊,
實(shí)驗(yàn)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皶r間到。手呢?” 我的聲音冰冷。門外一片死寂。
只有粗重絕望的喘息。咔嚓!一聲令人牙酸的、沉悶的剁砍聲突然響起。
伴隨著陳鋒壓抑到極致、非人般的慘嚎!“啊——?。?!”緊接著,
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和林薇撕心裂肺的嘔吐聲。一只沾滿泥土和新鮮血跡、骨茬森森的右手,
從門縫底下被推了進(jìn)來。斷腕處還在汩汩冒血,染紅了門邊的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