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大小姐為了一個男模對人大打出手,你溫家大小姐的教養(yǎng)呢?”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可以讓周圍人都聽到。
我溫氏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慢慢被我轉移到我母親的故鄉(xiāng)了,現(xiàn)在這些流言蜚語我也不怕了。
我不愿再過多糾纏,轉身就要走,身后的男模卻一把拉住了我。
“誰說我是男模了?”
夜色的服務員終于有機會出聲:
“黎總,您叫到房間的早餐可能已經(jīng)冷掉了,需要再叫一份嗎?”
所有人都是一驚。
海市可就一個黎總,那就是黎修瑾。
早年跟著養(yǎng)父摸爬滾打,養(yǎng)父金盆洗手后,硬是把黎家產(chǎn)業(yè)洗白上岸的狠角色。
如今,他是夜色的掌舵人。
黎修瑾溫柔地擺擺手:
“不用了,房間收拾干凈就好了?!?/p>
隨即,他的目光落到梁晚音驚駭?shù)哪樕稀?/p>
梁晚音立刻反應過來,逃也似地躲到原寒楓身后。
原寒楓不可置信地說:
“溫然,你什么時候和黎修瑾有關系的?我這個丈夫怎么從來不知道?”
隨即他又好似恍然大悟地說:
“是他強迫你的對不對?”
我冷漠地開口:
“首先,我沒必要跟一個僅僅領證一天就離婚的前夫交代我生活的全部吧;其次,沒有強迫,如果沒有他,我昨天晚上可能真的會死?!?/p>
我沒有夸張,昨天的藥讓我的病雪上加霜。
如果沒有黎修瑾,真被原寒楓關上三小時的我,最終不是死于激素紊亂就是死于不堪忍受的自殺。
原寒楓眼中滿是懊悔,他心里清楚,是他過去三年的一言一行把我推向了別人。
“溫然姐姐怎么倒打一耙呢?是你先對我下手的,寒楓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p>
“你還有黎總可以拯救你,可我呢?我當時要面對的是你雇傭的四個大男人啊?!?/p>
梁晚音說著說著又要哭。
“我本來可以報警控訴你的,可為了寒楓,我都忍下來了,誰知道你居然根本不知悔改,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別人!”
“溫然姐姐,我現(xiàn)在就想要一個道歉罷了,你連一聲對不起都不愿意給我嗎?”
我生生氣笑了。
“沒有做過的事為什么要道歉?”
梁晚音氣急敗壞了。
“如果溫然姐姐還是這樣不知悔改的話,那我就真要報警了?!?/p>
原寒楓猶豫了一下,還是對我說:
“昨天你一離開廁所,晚晚就立刻打電話給我說她有危險,這件事板上釘釘了就是你做的,你不能說沒有做過就沒有做過?!?/p>
“溫然,我昨天的沖動行為另說,但你畢竟對晚晚做了那么過分的事,一句道歉……不能沒有吧?!?/p>
我冷笑著看向兩人。
“說了沒做過就不會道歉,監(jiān)控是擺設嗎?”
梁晚音洋洋得意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監(jiān)控壞了?!?/p>
原寒楓說:
“你要慶幸監(jiān)控壞掉了,否則到時候可就是人證物證具在,我要想保你也來不及了!”
看著梁晚音得意的表情,我深深皺眉。
“誰說監(jiān)控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