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我和江川結(jié)婚五年,肚子始終沒有動靜。為此,
我受盡了婆婆姜蘭和小姑子江月的冷眼與折辱,默默背負了所有“生不出孩子”的罪名。
在全國收視率最高的金牌調(diào)解節(jié)目《黃金天平》上,小姑子江月聲淚俱下,
控訴我是個“不下蛋的母雞”,耽誤了江家傳宗接代。我的丈夫江川,
竟然當著全國觀眾的面,紅著眼眶附和,說他做夢都想要一個孩子,將我推向輿論的審判臺。
主持人、調(diào)解專家、現(xiàn)場觀眾,所有人的目光都化作利劍,將我釘在恥辱柱上。
他們指責我自私、刻薄,是個不孝的媳婦。我卻在漫天指責中,笑了。
我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輕輕放在調(diào)解桌上,推到江川面前?!袄瞎?,想要孩子?可以啊。
你先跟大家解釋一下,這份無精癥診斷書,是怎么回事?”1.“何老師,我哥真的太苦了!
他每天下班回來,都偷偷看那些親子視頻,眼睛里全是羨慕。他做夢都想要個孩子??!
”聚光燈下,小姑子江月哭得梨花帶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攥著話筒,手指著我,
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控訴。“可這個女人,她生不出來!她就是個不下蛋的母雞,
占著我哥的好,卻絕了我江家的后!”刺耳的話語通過麥克風,清晰地傳遍了整個演播廳,
也傳到了全國千萬觀眾的耳朵里。攝像機立刻對準了我,
將我臉上每一絲細微的表情都放大在巨幕上?,F(xiàn)場觀眾席上響起一片嘩然,
無數(shù)道混雜著同情、鄙夷和憤怒的目光,齊刷刷地向我射來。主持人何老師眉頭緊鎖,
將話筒遞給了我身旁的丈夫,江川。“江川先生,是這樣嗎?
”江川穿著我為他精心挑選的灰色西裝,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看起來溫文爾雅。他沒有看我,
而是對著鏡頭,沉痛地點了點頭,眼眶瞬間就紅了。“是的,何老師。我和沈微結(jié)婚五年了,
我……我真的很想要一個孩子?!彼穆曇魩е唤z哽咽,
恰到好處地展現(xiàn)了一個渴望成為父親卻求而不得的男人的痛苦。轟——現(xiàn)場徹底炸了鍋。
“天啊,這女的也太自私了吧!”“自己生不出來就離婚啊,拖著人家男人干什么?
”“看她長得挺漂亮的,心腸怎么這么毒?”“就是,江先生多好的人啊,被她給耽誤了!
”一句句指責像淬了毒的針,密集地扎向我。婆婆姜蘭坐在觀眾席第一排,
配合著兒子和女兒的表演,用手帕捂著眼睛,身體一抽一抽地,做出悲痛欲絕的樣子。
他們一家人,上演著一出精心策劃的悲情大戲,而我,就是那個萬惡不赦的反派。
何老師轉(zhuǎn)向我,語氣里帶著一絲規(guī)勸的意味:“沈微女士,對于你丈夫和妹妹的說法,
你有什么想解釋的嗎?”我看著眼前這熟悉又陌生的三張面孔,他們臉上那副虛偽的悲傷,
讓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五年的婚姻,我像個傻子一樣,為這個家付出所有。
我喝了無數(shù)碗苦到發(fā)膩的中藥,扎了上千根長長的銀針,接受了各種羞恥的檢查。結(jié)果呢?
結(jié)果是我成了他們一家人博取同情、攻擊我的靶子。我緩緩抬起頭,迎上那刺眼的聚光燈,
嘴角卻慢慢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中,我笑了。我打開隨身的包,
從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啪的一聲,拍在了光潔的調(diào)解桌上?!敖忉??”我的聲音不大,
卻清晰地蓋過了現(xiàn)場的嘈雜?!爱斎挥??!蔽覍⒛欠菸募従?fù)频浇媲?,一字一句?/p>
清晰無比?!袄瞎?,想要孩子,可以啊?!薄澳阆雀蠹医忉屢幌?,你這份,
來自市中心醫(yī)院,三個月前確診的無精癥診斷書,是怎么回事?
”2.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演播廳內(nèi),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那份被我推到桌子中央的、薄薄的紙上。
特寫鏡頭毫不留情地給了那份診斷書一個大大的特寫。白紙黑字,紅色的印章,刺眼奪目。
【診斷結(jié)果:無精子癥】這六個大字,通過高清攝像機,清晰地呈現(xiàn)在全國觀眾的眼前。
江川臉上的悲痛瞬間凝固,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變得慘白如紙。他的嘴唇哆嗦著,
眼神里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安弧@不是真的!你偽造的!沈微,你為了污蔑我,
竟然偽造醫(yī)院報告!”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站起來,指著我尖叫。
坐在觀眾席的婆婆姜蘭也反應(yīng)過來,像個瘋子一樣沖破了工作人員的阻攔,嘶吼著撲向我。
“你這個毒婦!你胡說八道!我兒子身體好得很!是你,是你這個不下蛋的雞,
是你生不出來!”現(xiàn)場一片混亂。保安迅速上前,攔住了情緒失控的姜蘭。
我卻依舊穩(wěn)穩(wěn)地坐著,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我迎上主持人何老師探究的目光,
平靜地開口。“何老師,這份報告的真?zhèn)?,?jié)目組可以立刻派人去市中心醫(yī)院核實。
上面有主治醫(yī)師的簽名和醫(yī)院的鋼印,做不了假?!蔽翌D了頓,
目光轉(zhuǎn)向已經(jīng)呆若木雞的小姑子江月?!岸?,為了今天的調(diào)解,
我還特意去把江川這三個月來,在中醫(yī)館所謂‘調(diào)理身體’的繳費記錄和藥方都打印了出來。
”“那些藥,究竟是調(diào)理什么的,我想找個專業(yè)的中醫(yī)一看便知?!闭f著,
我又從包里拿出厚厚一沓單據(jù),放在了桌上。每一張,都像一個響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江家人的臉上。江川的身體晃了晃,幾乎站立不穩(wěn)。他看著我,
眼神里不再是偽裝的悲傷,而是赤裸裸的怨毒和驚慌。“沈微!你……你竟然調(diào)查我!
”“夫妻一場,你竟然這么對我!”他倒打一耙的本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熟練。
我冷笑一聲,站起身,直視著他?!胺蚱抟粓??江川,你捫心自問,這五年來,
你是怎么對我的?”“是誰在我每次喝完中藥吐得昏天暗地時,
只會在旁邊不耐煩地催我‘良藥苦口’?”“是誰在你媽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廢物’時,
躲在房間里裝死不吭聲?”“又是誰,拿著我父母給的錢,給你妹妹買名牌包,
給你媽買金首飾,卻在我生日時,連一句祝福都吝嗇給予?”我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冷。
“三個月前,你拿到這份診斷書,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說出去,求我給你時間,給你尊嚴。
”“我同意了。我還天真地以為,你只是需要時間去接受?!薄翱赡闶窃趺醋龅??
你轉(zhuǎn)頭就帶著你媽你妹,報名了這個全國直播的調(diào)解節(jié)目,
想把我塑造成一個生不出孩子的惡毒妻子,逼我凈身出戶,
你好名正言順地擺脫我這個‘累贅’,是不是?”“江川,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我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將他虛偽的面具一層層剝開,露出底下最骯臟不堪的血肉。
江川被我問得啞口無言,臉色由白轉(zhuǎn)青,由青轉(zhuǎn)紫。他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絕望的瘋狂。
突然,他嘶吼一聲,像一頭發(fā)狂的野獸,越過桌子,朝我撲了過來!“我殺了你這個賤人!
”3.尖叫聲四起。江川的雙手像鐵鉗一樣,死死掐向我的脖子。我早有防備,
身體向后一仰,險險躲過。兩名高大的保安眼疾手快,一左一右沖上來,
將發(fā)狂的江川死死按在桌子上?!胺砰_我!放開我!”江川奮力掙扎,
英俊的五官因為憤怒而扭曲,狀若癲狂?!吧蛭?!你毀了我!你把我的一切都毀了!
”他聲嘶力竭地咆哮,唾沫星子橫飛。我冷冷地看著他,整理了一下被他抓皺的衣領(lǐng)。
“毀了你?江川,從始至終,都是你在毀了我。”“是你,毀了我們五年的婚姻?!薄笆悄悖?/p>
毀了我對愛情和家庭的所有幻想?!薄笆悄悖H手把我從一個滿心歡喜的新娘,
變成了一個心如死灰的女人。”我的聲音不大,卻帶著千鈞之力,重重砸在每個人的心上。
演播廳里,氣氛壓抑到了極點。之前那些對我口誅筆伐的觀眾,
此刻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個個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震驚和尷尬。
主持人何老師反應(yīng)迅速,立刻示意導(dǎo)播切斷直播信號,插播廣告。演播廳的燈光暗了下來,
只剩下幾盞工作燈。何老師走到我身邊,遞給我一瓶水,眼神復(fù)雜?!吧蛭⑴?,抱歉,
是我們節(jié)目組的工作沒有做到位,讓你受驚了。”我搖搖頭,接過水,卻沒有喝。
“不怪你們,是我自己要來的?!笔堑模俏易约阂獊淼?。當江川假惺惺地告訴我,
他妹妹為我們夫妻的“矛盾”報名了調(diào)解節(jié)目,希望專家能“勸勸我”的時候,我就知道,
這是他們一家人設(shè)下的鴻門宴。他們想在全國觀眾面前,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讓我身敗名裂,然后以最低的成本,把我踢出江家??上В麄兯沐e了一件事?,F(xiàn)在的我,
已經(jīng)不是那個任由他們拿捏的軟柿子了。在我發(fā)現(xiàn)江川偷偷藏起來的那份無精癥診斷書時,
那個天真、軟弱的沈微,就已經(jīng)死了。“哥!你怎么樣?”江月哭著跑過來,
想去扶被保安按住的江川。姜蘭也掙脫了工作人員,撲到江川身邊,母子倆抱頭痛哭,
仿佛正在上演一出生離死別的苦情戲?!拔业膬喊?!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姜蘭一邊嚎,
一邊用怨毒的眼神剜著我。“沈微,你這個喪門星!你不得好死!
我們江家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娶了你這么個東西進門!”她的咒罵不堪入耳。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心中毫無波瀾?!敖?,罵夠了嗎?”我冷淡地開口,“罵夠了,
我們就來談?wù)勲x婚和財產(chǎn)分割的問題吧。”提到“財產(chǎn)分割”,姜蘭的哭嚎聲戛然而止。
她警惕地看著我,像一只護食的母狼。“離婚?可以!你凈身出戶!
我們江家一分錢都不會給你!”我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嗤笑出聲?!皟羯沓鰬簦?/p>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敖m,江川,江月,你們是不是忘了,
我們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首付是我爸媽出的,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我一個人的名字。
”“這五年來,房貸大部分是我在還,家里的開銷是我在承擔。”“江川每個月那點工資,
除了給他自己買幾件衣服,剩下的錢,不是給你買了金鐲子,就是給你女兒買了新手機。
”“你們,有什么資格,讓我凈身出戶?”我的話,讓江家三口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
4.“你胡說!房子是我們江家的!憑什么給你!”姜蘭第一個跳了起來,唾沫橫飛。
“當初買房的時候說得好好的,是給我們江川當婚房的!你爸媽出的錢,那是彩禮!
彩禮懂不懂?現(xiàn)在離婚,彩禮就該還回來!”她這番顛倒黑白的言論,
連旁邊的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都聽不下去了,紛紛露出鄙夷的神色。我懶得跟她爭辯,
直接從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是當初我父母全款支付首付的銀行流水,以及一份附加協(xié)議,
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這筆錢是贈與我個人,與江川無關(guān),并有我們兩個人的親筆簽名。
“姜女士,看清楚了?!蔽野褏f(xié)議拍在桌上,“白紙黑字,別在這里撒潑打滾,丟人現(xiàn)眼。
”姜蘭看著那份協(xié)議,眼睛都直了,想伸手去搶,被我眼疾手快地收了回來。
“你……你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們江家!”她氣得渾身發(fā)抖。
我冷笑:“彼此彼此。比起你們?nèi)疑详?,在全國直播的?jié)目里給我下套,我這點準備,
又算得了什么?”江川被保安放開后,一直頹然地坐在椅子上,此刻他抬起頭,
雙眼通紅地看著我,聲音沙啞?!吧蛭ⅲ阋欢ㄒ龅眠@么絕嗎?
”“我們……我們畢竟夫妻一場。”“夫妻一場?”我重復(fù)著這四個字,覺得無比諷刺。
“江川,在你決定欺騙我,利用我,把我當成傻子一樣玩弄的時候,我們之間,
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情分可言了?!蔽肄D(zhuǎn)向何老師,態(tài)度堅決?!昂卫蠋煟?/p>
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段婚姻,我離定了。”“關(guān)于財產(chǎn),這套房子,
以及江川對我這五年來造成的精神損失,我都會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薄爸劣诮?,
”我掃了一眼面如死灰的三人,“我希望他們能公開向我道歉?!薄暗狼??憑什么!
”江月尖叫起來,“沈微你別太過分了!毀了我哥的名聲,還想讓我們道歉?你做夢!
”“名聲?”我看向江川,“他的名聲,是他自己親手毀掉的。如果他從一開始就坦誠相告,
而不是選擇用謊言和欺騙來掩蓋,事情根本不會發(fā)展到今天這個地步?!薄爸劣谀銈儯?/p>
”我看著姜蘭和江月,“在網(wǎng)上散布謠言,在公開場合污蔑我,這些,我都保留了證據(jù)。
如果你們不道歉,我不介意把這些證據(jù),一并交給我的律師?!蔽业脑?,像是一盆冷水,
將姜蘭和江月最后的囂張氣焰也澆滅了。她們知道,我說到做到。演播廳的門被推開,
節(jié)目組的負責人走了進來,臉色很難看。他先是跟何老師低聲交談了幾句,
然后走到了江家人面前?!敖壬?,江女士,由于你們在節(jié)目中提供了虛假信息,
并引發(fā)了惡性沖突,對我們節(jié)目的聲譽造成了極大的負面影響,我們決定,
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必撠熑说脑?,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姜蘭兩眼一翻,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皨專 薄皨?!”江川和江月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現(xiàn)場,
再次陷入一片兵荒馬亂。而我,只是冷漠地轉(zhuǎn)過身,拿起了我的包,
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個令人作嘔的演播廳。外面的天,很藍。我深吸了一口氣,
感覺胸口積壓了五年的郁氣,終于消散了。重生,真好。這一次,
我不會再為任何人委屈自己。5.我走出電視臺大樓,刺眼的陽光讓我有些睜不開眼。
手機在包里瘋狂震動,拿出來一看,幾十個未接來電,微信消息更是多到爆炸。
有朋友發(fā)來的關(guān)心,有同事發(fā)來的詢問,但更多的,
是來自江川和江月鋪天蓋地的辱罵和威脅。我直接將他們?nèi)依?,世界瞬間清凈了。
點開微博,熱搜榜前十,幾乎被“黃金天平”節(jié)目占據(jù)。
#丈夫無精卻污蔑妻子不孕##心機男一家騙婚##沈微##江川無精癥#每一個詞條后面,
都跟著一個深紅色的“爆”字。節(jié)目雖然被緊急切斷,但那最精彩的十幾分鐘,
早被手快的網(wǎng)友錄屏,傳遍了全網(wǎng)。視頻里,江家人前后的嘴臉對比,江川的惱羞成怒,
姜蘭的撒潑打滾,都成了他們無法洗刷的恥辱印記。評論區(qū)里,風向早已一邊倒?!疚铱?!
年度大戲??!這男的也太惡心了吧!自己不行還賴老婆?】【他媽和他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一家子戲精,奧斯卡都欠他們一個小金人!】【心疼沈微小姐姐,這五年是怎么熬過來的???
抱抱!】【支持小姐姐離婚!必須離!讓他凈身出戶!這種垃圾男人不配擁有婚姻!
】【我已經(jīng)去市中心醫(yī)院官網(wǎng)查了,今天坐診的張主任,就是報告上簽名的那個醫(yī)生!
所以報告是真的!】【樓上的姐妹牛逼!錘死了!江渣男一家可以滾出地球了!
】網(wǎng)友們義憤填膺,戰(zhàn)斗力驚人。他們不僅扒出了江川的社交賬號,
還順藤摸瓜找到了江月和姜蘭的。江月平日里最喜歡在朋友圈和微博炫富,
那些我掏錢買的包包、首飾、化妝品,都成了她炫耀的資本,配文卻是“我哥真好,
我哥最疼我了”。如今,這些都成了鐵證。網(wǎng)友們把她的炫富記錄截圖,
和我剛剛在節(jié)目里說的話一一對應(yīng),做成了長圖,全網(wǎng)轉(zhuǎn)發(fā)。“吃嫂子的,用嫂子的,
還反過來咬嫂子一口,真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這一家子,簡直就是寄生蟲!
”輿論的洪流,以摧枯拉朽之勢,將江家人牢牢釘在了恥辱柱上。我看著手機屏幕,
心中沒有太大的波瀾。這都是他們應(yīng)得的。我打車去了我早就看好的一家律師事務(wù)所。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張的資深女律師,干練、專業(yè)。她顯然也看到了網(wǎng)上的新聞,見到我時,
眼神里帶著一絲同情和欣賞?!吧蚺浚愕氖?,我都知道了?!蔽野阉械淖C據(jù),
包括房產(chǎn)證、銀行流水、各種票據(jù),以及江家人辱罵我的聊天記錄,都交給了她。
張律師仔細看完,鏡片后的眼睛閃著精光?!吧蚺?,你放心,這個案子,我們贏定了。
”“根據(jù)你提供的證據(jù),房子屬于你的婚前個人財產(chǎn),他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至于你丈夫江川,他不僅在婚姻中存在欺騙行為,還在公開節(jié)目中對你進行誹謗,
并且有暴力傾向。這些,都足以成為我們要求他支付高額精神損害賠償金的有力證據(jù)。
”“另外,他母親和妹妹,同樣構(gòu)成了誹謗罪,我們可以一并起訴。
”聽著張律師條理清晰的分析,我懸著的心,終于徹底放了下來?!皬埪蓭?,
一切就拜托你了?!薄拔业囊蠛芎唵?,盡快離婚,拿到我應(yīng)得的一切,
讓他們?yōu)樽约旱乃魉鶠?,付出代價。”走出律所,我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這五年來,
我第一次,為自己而活。我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套房,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
晚上,我點了我最愛吃的海鮮大餐和香檳,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城市的璀璨夜景,
敬了自己一杯。沈微,歡迎回來。6.第二天,我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我皺眉,
透過貓眼一看,竟然是我媽。她眼圈紅腫,滿臉憔悴,顯然是一夜未眠。我打開門,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聲音都在發(fā)抖?!拔⑽?,你……你和江川到底怎么了?網(wǎng)上說的,
都是真的嗎?”我把她拉進房間,倒了杯溫水給她。“媽,是真的。我要和他離婚。
”我媽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她抱著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苦命的女兒?。?/p>
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們??!你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怎么一個人扛著?。 薄皨?,我沒事,
都過去了。”我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我知道,爸媽一直以為我們夫妻恩愛,
只是因為孩子的事情有些不愉快。我不想讓他們擔心,所以一直報喜不報憂。沒想到,
他們最后還是通過這種人盡皆知的方式,知道了真相?!澳莻€江川,還有他媽他妹,
簡直就不是人!我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么會把你嫁給這種人家!”我媽越說越氣,
拳頭都攥緊了?!拔⑽?,你別怕,爸媽支持你!離!必須離!我們家就算砸鍋賣鐵,
也要幫你打這個官司,不能讓你白白受了這五年的罪!”我爸也打來電話,
聲音里滿是憤怒和心疼?!拔⑽?,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爸給你請最好的律師!那家人,
一個都別想好過!”家人的支持,像一股暖流,注入我冰冷的心。我鼻子一酸,
眼淚差點掉下來。前世,也是這樣。在我被江家折磨得身心俱疲的時候,是我的父母,
毫不猶豫地站在我身后,傾盡所有來幫助我。只是那時候的我,太傻太懦弱,
總覺得家丑不可外揚,一再忍讓,最后把自己逼入了絕境。這一世,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安撫好父母,我開始處理自己的事情。首先是工作。我在一家外企做市場經(jīng)理,
因為這次的風波,公司里的人事已經(jīng)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直接提交了辭職報告。
這個城市,承載了太多不好的回憶,我不想再待下去了。其次是朋友。我的閨蜜許諾,
在看到新聞的第一時間就飛了過來。她一見到我,二話不說,先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沈微,你這個傻子!這么大的事,現(xiàn)在才讓我知道!”她氣得直跺腳,眼眶卻紅了。
“那家人渣,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你等著,我非得找人去套他們麻袋不可!
”看著她為我義憤填膺的樣子,我忍不住笑了?!昂昧?,別氣了,為那種人生氣不值得。
”“我已經(jīng)請了律師,法律會給我一個公道。”許諾哼了一聲:“法律是法律,解氣是解氣!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我知道她的脾氣,也沒再勸。有這樣一個真心為我著想的朋友,
是我的幸運。接下來的幾天,事情的發(fā)酵遠超我的想象。江川工作的公司,迫于輿論壓力,
直接將他開除。姜蘭在小區(qū)里,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據(jù)說她出門買個菜,
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甚至有人朝她扔爛菜葉。江月的情況最慘。她本就是個愛慕虛榮的人,
在學校里一直營造著“白富美”的人設(shè)。如今,她“寄生蟲”的真面目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