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到了學(xué)校,帶走了白曉雪和林思雨她們。
那個裝酸液的瓶子成了關(guān)鍵證據(jù),而我的錄音則提供了她們犯罪動機的證明。
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也被驚動了,校長親自過問這件事。
"這太嚴重了!"校長氣憤地說,"居然在學(xué)校里用化學(xué)試劑傷害同學(xué)!"
"蘇瑤同學(xué),你受傷了嗎?"校長關(guān)心地問我。
"沒有,我躲過了。"我說,"但如果不是及時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件事學(xué)校一定嚴肅處理!"校長保證,"絕不姑息!"
當天下午,白曉雪和林思雨被學(xué)校開除了。
同時,警方也立案調(diào)查,準備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她們。
消息傳開后,全校震動。
沒想到看起來嬌滴滴的富家千金,居然如此惡毒。
"蘇瑤,你真厲害!"有同學(xué)佩服地說,"居然敢和白曉雪斗,還贏了!"
"不是我厲害,是正義總會戰(zhàn)勝邪惡。"我說。
"但你怎么知道她們要對付你?"另一個同學(xué)好奇地問。
"因為我一直在收集證據(jù)。"我拿出錄音筆,"壞人總會露出馬腳的。"
同學(xué)們都對我刮目相看,之前那個被欺負的蘇瑤,現(xiàn)在變成了英雄。
但我知道,這還沒有結(jié)束。
雖然白曉雪被抓了,但她背后的白家可不是善茬。
果然,當天晚上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蘇瑤嗎?我是白曉雪的父親。"電話里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你好,白叔叔。"我禮貌地說。
"我們見個面談?wù)劊趺礃樱?他說。
"談什么?"
"當然是關(guān)于曉雪的事。"他的語氣很平靜,但我能聽出潛臺詞,"這件事鬧得太大了,對誰都沒好處。"
"我覺得挺好的。"我說,"至少壞人得到了懲罰。"
"蘇瑤,你還年輕,不懂社會的復(fù)雜。"他開始威脅,"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承受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這件事到此為止。你撤銷報案,我們可以給你一筆錢作為補償。"
"多少錢?"我好奇地問。
"十萬。"他說,"對你們家來說,不是小數(shù)目吧?"
"確實不少。"我承認,"但我不要。"
"為什么?"
"因為我妹妹的命,不止十萬。"我冷冷地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什么妹妹?"
"我的雙胞胎妹妹,蘇瑤。"我說,"她被你女兒害死了。"
"你……你是誰?"白父震驚了。
"我是蘇念,蘇瑤的姐姐。"我不再隱藏身份,"我來這里,就是為了給我妹妹報仇。"
"什么?蘇瑤死了?"白父徹底震驚了。
"對,她自殺了。"我的聲音充滿恨意,"被你女兒逼死的。"
電話那頭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顯然白父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
"這……這不可能……"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反問,"你女兒長期霸凌我妹妹,用各種方式羞辱她,誣陷她,最后她承受不了,選擇了死亡。"
"你有證據(jù)嗎?"白父問。
"當然有。"我說,"我妹妹的日記,錄音,視頻,還有尸檢報告,證據(jù)多得很。"
"你想怎么樣?"白父的語氣變了,不再強硬。
"我要你女兒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我說,"法律怎么判,我就怎么執(zhí)行。"
"蘇念,我們可以賠償……"
"不需要。"我打斷他,"錢解決不了問題。"
"那你要什么?"
"我要她在監(jiān)獄里反省,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校園霸凌的后果。"我的語氣斬釘截鐵,"我要我妹妹死得有意義。"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我知道,白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第二天,我收到了趙律師的電話。
"蘇念,有個好消息。"他說,"警方已經(jīng)立案,白曉雪涉嫌故意傷害罪,而且證據(jù)確鑿。"
"那其他人呢?"我問。
"林思雨是從犯,也會被起訴。"趙律師說,"不過可能判得輕一些。"
"還有別的嗎?"
"有,校園霸凌的案子也在調(diào)查。"趙律師說,"你提供的那些證據(jù)很有用,特別是你妹妹的日記。"
"能判多久?"
"故意傷害罪加上校園霸凌,至少三年以上。"趙律師說,"如果能證明和你妹妹的死亡有直接關(guān)系,可能更重。"
我松了一口氣,正義終于要得到伸張了。
但就在這時,我接到了學(xué)校的電話。
"蘇瑤同學(xué),請你到校長辦公室來一下。"教務(wù)主任說。
"什么事?"
"有人要見你。"
我隱約感覺不對,但還是去了學(xué)校。
到了校長辦公室,發(fā)現(xiàn)除了校長,還有幾個陌生的中年人。
其中一個我見過照片,是白曉雪的父親。
"蘇瑤同學(xué),請坐。"校長說,但語氣很僵硬。
我坐下后,白父開口了:"蘇瑤,我們又見面了。"
"是蘇念。"我糾正他。
"好,蘇念。"白父說,"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談個條件。"
"什么條件?"
"你撤銷對我女兒的指控,我們給你家一百萬的補償。"
"我說過,我不要錢。"
"那你要什么?"
"我要正義。"我看著他的眼睛,"我要你女兒為她的罪行付出代價。"
白父的臉色陰沉下來:"蘇念,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家的家主,本市最有錢的人之一。"我說,"但那又怎么樣?"
"那就是說,我有能力讓你和你的家人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他威脅道。
"威脅我?"我冷笑,"白叔叔,你這是在犯罪。"
"犯罪?"白父不屑,"誰會相信你?"
我拿出手機:"現(xiàn)在就有人相信。"
原來我一直在錄音。
白父的臉色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