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霍璇兒再次醒來時,被關(guān)在空無一人的薄家別墅里。她還躺在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間中,
屋里的陳設(shè)原封未動,一塵不染,像是她從未離開過?;翳瘍荷蛄藗€冷顫。有一瞬間,
她以為瑞士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場夢。夢醒了,她還是那個深陷地獄的霍璇兒。
她用力掐著自己,強行保持清醒,一步步走向窗邊。那里擺著一件絕美的婚紗,長尾垂落,
璀璨到讓人目眩神迷。身后的氣息隨著腳步漸漸靠近。薄奚辭微涼的身軀貼在她的后背,
輕柔地摟住她,溫聲詢問:“喜歡嗎?我一直幻想著你為我穿上婚紗的樣子,一定很美。
”她譏諷地扯了扯嘴角:“這是夏若若穿剩的嗎?”腰間的大手一僵,呼吸亂了幾分。
“夏若若......她以前傷害過你的事,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
”“我把她作為第二件禮物送給你,璇兒,原諒我好嗎?”他把她帶到蕪大門口,
靠近大門的柱子上,綁了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她渾身又臭又臟,雙腿像是被打斷,
只能以跪倒的姿勢趴在地上。路過的人都紛紛捂著鼻子加快腳步。
瘋女人歇斯底里地叫了一會,視線落在霍璇兒的身上,忽然爆發(fā)出刺眼的光芒?!盎魧W(xué)姐,
求求你!我錯了,是我不該誣陷你,是我不該跟你搶薄奚辭,求你發(fā)發(fā)慈悲,饒了我吧!
”她重重磕在地上,額頭剎那滲出血絲?;翳瘍喊櫭?,下意識后退了幾步。薄奚辭眼神一凜,
立刻抬腳將她踹開,夏若若驚恐地叫了一聲,渾身抖個不停。她忽然閉眼,企圖咬舌自盡,
被四周的保鏢立刻掐住下巴,塞了塊發(fā)臭的破布。“唉,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了?
死都成了奢望,還不如給她一個痛快呢......”有路人小聲唏噓,搖搖頭離開。
望著夏若若瘋癲的模樣,霍璇兒心中十分平靜。她沒有同情,也沒有勸薄奚辭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