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
他需要花費時間去修煉刀術,體術和查克拉。
刀術是他最大的底牌,必須要時刻保持修煉,不斷變強。
而體術、查克拉,也需要適當投入一些時間去修煉,保持齊頭并進的姿態(tài)。
所以。
永恩制定的計劃,是每天早上和上午,修習刀術,下午修習查克拉,晚上回家便是修習體術。
“每天早上六點到上午十一點,到村子外面練習揮刀一萬遍,到了下午,修煉查克拉一百遍,到了晚上,再至少修煉一百遍八部金剛功!
嘖嘖....
這樣堅持下去,我會不會變成禿頭,然后一拳打爆這個世界??!”
永恩在心里惡趣味地想著。
到那個時候,輝夜、綱手、照美冥都得跪在自己腳下大喊“斯國一”??!
暫時拋開這些雜念。
永恩平靜下心情,開始了今晚的修煉。
按照計劃,他得修煉八部金剛功了。
....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幾天。
永恩的實力,隨著反復的修煉,在不斷增強。
霧隱村的日子,似乎變得平靜。
只不過,這一切也不過是暗流洶涌的表象罷了。
這一日。
天空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灰色幕布緩緩籠罩,厚重的云層低低地壓著,讓整個世界都顯得壓抑而沉悶。
霧隱村外。
一片幽深的樹林里,靜謐得只能聽見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以及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
唰——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悄然出現(xiàn)。
此人身著一件黑底火云服,頭戴一頂漩渦面具,面具上僅露出一個眼睛。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化身為阿飛,成功加入曉組織的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靜靜地站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上,雙腳穩(wěn)穩(wěn)地踏在樹枝上。
他看著遠處霧氣籠罩,若隱若現(xiàn)的霧隱村,眼神深處湖水平靜,沒人知道他的內(nèi)心在想些什么。
不多久。
幾道身影如同閃電般在樹林中穿梭而來,他們的速度極快,只能看到一道道模糊的殘影。
這幾道身影來到宇智波帶土跟前,毫不猶豫地單膝跪下,頭微微低垂,口中齊齊恭敬喊道。
“主人!”
他們的身上都戴著各種動物面具,看不清他們的具體臉容。
聽到動靜,宇智波帶土終于緩緩收回了看向霧隱村的視線。
他將目光落在了底下這幾個跪著的忍者身上。
“查到什么了嗎?”
幾個忍者相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和無奈。
沉默了片刻之后,其中一人鼓起勇氣,開口說道。
“回主人的話,我們調(diào)查了好幾天,翻遍了附近的所有角落,詢問了無數(shù)的人,可暫時還沒有任何線索,實在不知道先前的幾個伙伴,究竟是被誰殺死的?!?/p>
原來。
前幾日被永恩在河邊輕易干掉的兩個忍者,并非來自木葉村,而是宇智波帶土在各地收服的手下。
他將這些忍者安插在霧隱村的附近,專門監(jiān)視著這里的一舉一動,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然而.....
前幾天,那兩個忍者卻莫名其妙地死了,他自然是要探明原因。
聞言。
宇智波帶土微微瞇起那只露在外面的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連個懷疑的線索都沒有?”
“呃...這....”
底下的忍者們再次面面相覷,氣氛變得越發(fā)緊張起來。
猶豫了片刻后,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唯一懷疑的對象,便是霧隱村的桃地再不斬。
他實力強勁,在霧隱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行事風格狠辣,不排除他有動手的可能?!?/p>
“不可能!”
宇智波帶土卻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很是肯定地說。
“他沒有那個本事。
桃地再不斬在霧隱村還算是個人物,但要是他動手,不可能會沒留下痕跡?!?/p>
“這個.....”
跪著的幾個忍者聽了,頓時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他們知曉宇智波帶土的判斷向來精準無誤。
既然他這么說了,那桃地再不斬大概率就不是兇手。
宇智波帶土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冷地吩咐道。
“繼續(xù)監(jiān)視霧隱村,一刻也不要放松。
有什么線索,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動我的人?!?/p>
幾個忍者齊聲應道。
“是,主人!”
隨后。
唰唰唰?。?!
他們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飛散開來,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一陣輕微的微風,吹動著周圍的樹葉沙沙作響。
這些人剛消失,帶土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阿飛,原來你躲在這里!”
話音落下,一道人影,來到宇智波帶土身邊。
這人也穿著黑底火云服,面容俊秀。
這人便是曉組織里,和宇智波帶土經(jīng)常一起行動的迪達拉。
按照時間線來說,這個時候的迪達拉其實還沒有和宇智波帶土組隊,還和蝎那個小家伙一起。
只不過。
蝎剛好有新的單獨行動的任務,迪達拉暫時被拋棄,宇智波帶土使了個心眼,便把迪達拉拐帶來了霧隱村。
"啊咧啊咧~"
帶土瞬間切換成夸張的肢體語言,雙手抱頭做出驚恐狀。
"前輩你太慢啦!我都數(shù)完三百片葉子了!嗯!"
迪達拉一聽,頓時不爽地皺了皺眉頭,沒好氣地說道。
“啰嗦,你閉嘴!少在這貧嘴?!?/p>
接著,他又問。
“怎么樣,這個霧隱村的情況如何,要不要直接動手,干掉四代水影矢倉,搶走三尾!”
帶土立刻像受驚的兔子般跳起來。
"嗚哇!前輩好可怕!"
他夸張地抱住樹干。
"兩個人沖進村子會被做成刺身的!就像三文魚那樣!啊——"
迪達拉嗤笑一聲,藍色眼眸里滿是鄙夷。
"慫包!佩恩怎么會讓你這種膽小鬼加入曉?嗯!"
阿飛”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撓了撓頭,嘿嘿地笑著說。
“不怕前輩笑話,我確實是挺害怕的,畢竟我們才兩個人,做這樣的事情,很危險的?!?/p>
“嘁!”
迪達拉恥笑一聲道:“看你這個慫樣,真是丟我的臉?!?/p>
“阿飛”撓撓頭,嘿嘿地笑著說。
這時候,迪達拉忽然說,“阿飛,你整天戴著個面具干啥,摘下來給我看看你長什么樣子!”
“阿飛”嚇了一跳,連連擺手,語無倫次地說:別別別,前輩,我太丑了,我怕嚇倒前輩。
迪達拉不信,伸手便要去摘“阿飛”的面具。
“阿飛”嚇得手舞足蹈,嗚哇大叫地逃走了。
“阿飛,別跑,讓我看看你!”
“不要啊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