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警差局的中層領(lǐng)導(dǎo),事多,頒獎儀式一完事,羅勇就讓司機送他們回各自分局了。
鄭潮陽和郝萍川已經(jīng)坐進吉普車里了?!袄罹S,快上來,坐我旁邊。老郝,你往那邊挪挪!
”鄭潮陽熱情地招呼李維。郝萍川整個人都擠在車門上了。“老鄭,你別擠了!
再擠我就成車門貼畫了!”“老郝,李維難得坐回車,你再鬧,自個兒走回去吧。
”郝萍川被鄭潮陽這么一說,不敢吭聲了。李維鉆進了吉普車。這時白玲因為去廁所晚了點,
只能坐在李維旁邊。一股淡淡的香味飄進李維的鼻子里?!鞍坠ぐ玻氵@香水哪兒買的?
”“誰說我用了香水?沒有的事!”白玲剛才嫌四合院的公廁味兒太大,就多噴了點香水。
“白玲同志,咱們是警差,上班時間不準噴香水?!弊诟瘪{駛的羅勇淡淡說了一句。
白玲也沒敢再吭聲。但這吉普車后座本來就窄,三個人已經(jīng)擠得慌,現(xiàn)在又多一個,
更是擠得要命。李維和白玲坐在一起,兩個人身子都貼一塊了。白玲難受極了。
這時司機為了躲一個過馬路的小孩,猛地踩了剎車,白玲的頭直接撞車門上了。
她疼得扭過頭,臉正好貼在李維衣服上。過了一會兒,白玲覺得嘴里發(fā)干,
心里竟然涌起一種莫名的沖動?!鞍琢幔氵@是怎么了!你是警差,怎么能有這種想法!
”白玲越是控制自己,那種感覺就越強烈。白玲的變化引起了李維的注意。
他發(fā)現(xiàn)白玲的樣子,跟昨天秦淮如中了京城四惡那招一模一樣!
車上難道有什么不該有的東西?李維猛地一驚,連忙憋住氣不敢動彈。可他回頭瞅瞅鄭潮陽,
人家跟沒事人一樣,一點反應(yīng)沒有?!斑@藥莫不是只對女的管用?肯定是這樣,
不然咱五個大老爺們兒怎么都沒事,就白玲中招了?”李維不知道的是,
他昨天鼻子里塞著棉球,那藥粉根本沒吸進去??伤路系故钦戳它c。
剛才白玲一頭撞到車門上,疼得齜牙咧嘴,臉一轉(zhuǎn),剛好嘴貼到了李維身上,
把衣服上的藥粉給舔嘴里了。這京城四惡特制的藥粉厲害得很,雖說沾在李維衣服上,
藥效已經(jīng)揮發(fā)不少了。但白玲這一舔到嘴里,碰上唾液,藥效立馬就增強了!“張師傅,
停車!”白玲被那粉紅色的藥勁折磨得實在受不了了。她怕在車上出洋相,
瞅見前面有個小胡同,趕緊讓司機停車?!傲_焗,我有點私事得處理一下,能請倆小時假不?
”“行,辦完事趕緊回來,還有好多案子等著處理呢!”羅勇坐在副駕駛上,
后腦勺又沒長眼睛,壓根不知道白玲不對勁。鄭潮陽和郝萍川也被李維擋住了視線。
他倆本來就是粗心大意的主兒,自然也沒看出什么異樣。白玲咬著牙硬挺著?!昂绵希_焗,
我辦完就回來!”她聲音都快抖成篩子了。車上太吵,除了李維,誰也沒注意她怎么樣。
司機一腳剎車,車停了下來。白玲急不可耐地拉開車門就躥了出去。李維一看,白玲這一走,
豈不是便宜了哪個小子?雖說白玲高傲得跟只白天鵝似的,但說實話,她長得確實挺帶勁。
皮膚又白又細,個子也高,而且他以前還摸過她的身子,挺有料。這樣的白玲,
李維怎么能輕易放手?他瞅見白玲下車后,兩條腿夾緊了走路。
京城四惡特制的藥粉已經(jīng)滲進她身體里了,這藥只有男女辦事才能解!“羅焗,
我也在這兒下吧,前面幾步路就到百貨公司了?!薄袄罹S,正好順路,別急。
”羅勇和鄭潮陽都勸他。李維笑了笑,從車上跳了下來。眼睛卻盯著已經(jīng)跑進胡同的白玲。
“羅焗,潮陽同志,也就幾步路的事,我從前面胡同穿過去更快?!绷_勇見李維已經(jīng)下車了,
而且從那條胡同穿過去到百貨公司也就幾百米遠,就沒再攔著,揮了揮手讓司機開車走了。
李維兩步并作一步?jīng)_進了胡同。剛進去,眼前的景象就把他看傻了。
只見白玲緊緊抱著一棵小樹,正使勁拉扯著自己的警服。原本筆挺的警服被她扯得皺巴巴的,
白皙的肩膀也露了出來。白玲嘴里不停地喊著:“我要男人!我要男人!”“白警差!
”李維喊了一聲,白玲猛地轉(zhuǎn)過頭來??吹绞抢罹S,她立刻松開樹干,沖上來緊緊抱住他。
李維想到昨天秦淮如中毒的事情,心里明白這東西沒有解藥。只有通過男女之事才能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