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學堂作為豐澤園大廚,還真就不缺這三瓜倆棗的。
“車子你直接拿去騎,就你兜里的錢攢著到時候送雨水上學。眼瞅著你也大了,到了年齡還得收拾房子娶媳婦都是花錢的地方。”
何雨柱手里有錢,自然不愿意白收師父一輛自行車。
當天晚上把自行車騎走了,還在師父包里塞了二百萬。
他騎著自行車帶雨水回四合院可就引起軒然大波,院里人看他們兄妹就跟看耍猴一樣。
何雨柱干脆就直接解釋:“自行車是我?guī)煾柑飳W堂送我的,當初我每天下班以后去豐澤園繼續(xù)干活。沒什么好看的,就是一輛二手自行車?!?/p>
閻埠貴小眼睛圍著自行車咔咔一頓掃描:“傻柱,你這自行車質量不錯用料扎實。你師父挺大方的,就是這自行車你騎走了他不就得腿著嗎?”
何雨柱白了閻埠貴一眼,看著他就要把手伸向別把。
眼疾手快對著閻埠貴的臉就是兩大耳刮子:“閻埠貴你管誰叫傻柱,以后我再聽到誰管我叫傻柱就給他兩大嘴巴子。傻柱是你叫的嗎?還為人師表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p>
閻埠貴的臉色漲紅氣的說不出話來最后憋出一句:“傻柱,你怎么能跟長輩動手?;钤撃愕灰悖俏矣心氵@么個兒子也得溜之大吉。”
何雨柱冷哼一聲,轉過身就啪啪兩巴掌。
“狗改不了吃屎,記吃不記打。我在這個院子里面可沒有什么長輩,我姓何你姓閻你算我哪門子長輩在這充大頭蒜?!?/p>
何雨柱就是要殺雞儆猴,他一個少年帶著一個小豆丁在大雜院生活必須得秀一下肌肉。
讓大家對他們兄妹二人敬而遠之,他就想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不主動惹事也不怕事。
何雨柱本來就是一個能動手就不叨叨的人,打完人直接帶著雨水就往自己家走。
為了自行車的安全何雨柱直接推進屋里,然后才搬著爐子出門生火。
閻埠貴生了一肚子氣,晚上喝棒子面粥都不香了。
“這個傻柱太不像話,就是一個外號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叫。這個時候上綱上線,我看他就是覺得我們老閻家好欺負。”
楊瑞華十分贊同自己當家的觀點:“咱們家就沒有一個能打的,柿子都撿軟的捏。別看他年紀不大,打你這樣的估計能以一敵三。老易身強力壯都不是他對手,到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住著呢。還說什么是嘎痔瘡,說出來誰信?。≌f不定就是被傻子踹骨折,怕丟面子特意編的瞎話?!?/p>
一個被窩睡不出兩樣人,楊瑞華不聲不響的心眼子也不少。
閻埠貴自知他不是傻柱的對手,也不會以卵擊石。
“就希望咱們家解成和解放快點長大,到時候他們兩個難道還打不過一個傻柱子?!?/p>
閻解成嘟著嘴:“爸,就咱們家天天吃窩窩頭。我和解放就是長大了,肯定也不是傻柱的對手。傻柱壯的跟個小牛犢子一樣,他打小就不缺嘴。”
閻埠貴聽兒子這么一說,也犯起了愁。
這時,楊瑞華眼珠子一轉,說道:“當家的,咱不能這么干等著。要不咱也想辦法改善改善伙食,讓倆孩子也能長點力氣?!?/p>
閻埠貴一聽,覺得有點道理,可這改善伙食談何容易,大雜院住著吃點好的根本就瞞不住。
小業(yè)主手里面能沒有黃白之物嗎?
就這世道他有錢不敢拿出來花,門口擺的花盆里每個都裝著點值錢的玩意兒。
隨便拿出去賣掉,都夠一家人一年的吃喝。
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他放著寬敞明亮的大房子不住,帶著老婆孩子住大雜院難道腦袋瓜子被驢踢了。
正發(fā)愁呢,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聲。
閻埠貴靈機一動,想到了個主意。
“何雨水轉過年來就要上一年級,到時候可就落我手里。”
閻埠貴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繼續(xù)說道,“我在學校里稍微動點手腳,讓她日子不好過,傻柱肯定得求著我。說不定還得拿好處來換我高抬貴手。”
楊瑞華眼睛一亮,連忙附和:“當家的,你這主意好啊。到時候咱就能趁機要點好處,改善改善家里的伙食?!?/p>
閻解成和閻解放也跟著興奮起來,仿佛好日子就在眼前。
與此同時,田學堂也慢悠悠走回家沒有自行車確實不方便。
回到家以后田學堂的夫人張薇薇看著丈夫竟然走著回來,也是十分驚訝從豐澤園走到家可不近。
這也是為什么田學堂一個廚子要買輛自行車,田學堂也知道自己夫人想問什么也就開口解釋。
“我自行車讓柱子騎走了,他每天帶著雨水三點一線沒個交通工具不方便買新的在四合院又太扎眼了。柱子這孩子不容易??!我不想要他的錢。最后走的時候竟然還把二百萬悄悄塞我兜里,明天我再去買輛新自行車。”
張薇薇也是哭笑不得:“柱子這孩子還真就是急性子,他也不說等你買了新車再把那輛老車子騎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