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撇著嘴想哭還沒哭出來:“哥,我餓了你去做飯吧!隨便做個熗鍋面,還能快點?!?/p>
何大清在家的時候從軋鋼廠順回來很多干面條,何雨柱從柜子里面拿出來一小把就去外面做飯了。
簡單的切點蔥花,白菜絲,放油鍋里面扒拉兩下放水。
考慮到兩個人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順手臥了兩個荷包蛋。
那真是餓狠了,一人一大海碗幾筷子就吃完了湯都喝干凈。
“雨水,明天早上你先跟我去豐澤園和我?guī)煾附淮宄?。然后你就留在師娘家,我去軋鋼廠報到。咱們不能坐吃山空,你明年就到了上小學(xué)的年紀?!?/p>
何雨水委屈巴巴:“哥,我會聽話的你別不要我?!?/p>
何雨柱對何雨水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他也不舍得把小丫頭送到白寡婦家被人欺負。
要知道白寡婦可是有兩個兒子,她去了那就是羊入虎口。
這個時候何雨水也不嫌棄她哥腳臭,晚上非要挨著睡覺。
說白了就是小孩子沒有安全感,何雨柱也理解就在旁邊支了一張小床。
本來他還計劃著把雨水送到師父家養(yǎng)一段時間,現(xiàn)在看這個情況那是不可能的雨水不會愿意去師父家住寄人籬下的。
一大早何雨柱起來把雨水叫醒,兩個人洗漱以后就直接出門了。
“雨水,哥帶你去豐澤園蹭頓早飯。還能省下兩錢,到時候給你買冰糖葫蘆?!?/p>
“哥你就放心吧,我以前也跟爹在豐澤園后廚待過?!?/p>
兩個人到了后廚以后見到師父田學(xué)堂,解釋一下昨天為什么沒來上班。
田學(xué)堂破口大罵:“何大清真不是個東西,怎么能這么不負責(zé)任卷包袱跑了。你和雨水還小,你一個半大小伙子怎么能把她照顧好?!?/p>
何雨柱也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師父,我打算去軋鋼廠接我爹的班。這樣就有工資拿,也能養(yǎng)活我和雨水?!?/p>
田學(xué)堂眉頭緊皺:“你的手藝還需要多加練習(xí),沒有達到可以出師的水平。不過現(xiàn)在只能事急從權(quán),你先去軋鋼廠把飯碗保住。軋鋼廠錢多事少離家近,你能有更多精力照顧雨水。就是你這廚藝,也就只能是自己在家多練習(xí)。軋鋼廠都是大鍋菜,多放點油鹽掌握好量就成?!?/p>
何雨柱對自己有信心,畢竟空間里面有科技。
手藝不夠,科技來湊。
什么味精、雞精、蠔油、生抽、老抽、味極鮮,他當(dāng)初可是囤了好多。
田學(xué)堂知道不能耽誤柱子去軋鋼廠報到,看著他們兄妹二人吃完早餐以后就從兜里把全部的錢掏出來給了何雨柱。
“柱子,錢你拿著買盒煙。會來事點,見人就笑著散煙吃不了虧。易中海這個糟心爛肺的,等著過段時間我?guī)е銕讉€師兄揍他一頓。現(xiàn)在動手他能想到你頭上,咱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婁半城經(jīng)常來店里吃飯,你去了自報家門他不會為難你的?!?/p>
“師父我知道了,雨水先放在這里等著我回來再接她。”
“你放心吧,有我看著雨水出不了事。你騎著我自行車去,爭取早點把事情辦利索?!?/p>
何雨柱交待雨水幾句,然后就騎著師父的二八大杠直奔軋鋼廠。
有婁半城親筆簽名的介紹信,何雨柱順利的見到了婁半城。
婁半城都沒有把何雨柱當(dāng)回事兒:“小何師傅,既然你來接你父親的班那就按照規(guī)矩來。先炒兩個菜試下手藝,我在考慮把你安排到什么崗位。”
現(xiàn)在還沒有公私合營,整個軋鋼廠都是婁半城的。
何雨柱來到后廚就做了兩個簡單的菜,一道魚香肉絲、一道酸辣土豆絲。
婁半城品嘗過后滿意的點點頭:“有你師父三成功力,就這在食堂炒大鍋菜足夠用了。每個月工資三十五萬,小周你帶著他去辦下手續(xù)?!?/p>
何雨柱這手藝婁半城看不上,但是在食堂炒大鍋菜還是夠格的。
這個工資不高也不低,配得上何雨柱的手藝。
辦完手續(xù)以后何雨柱就騎著自行車直奔豐澤園,他回到后廚就被師父叫到一旁開小灶。
田學(xué)堂真不放心這個楞徒弟,只能說多教點以后多管著些。
“柱子,你在軋鋼廠下班以后有空就帶著雨水來豐澤園找我繼續(xù)學(xué)手藝。我已經(jīng)和欒掌柜把你的情況和他說了,他是同意的?!?/p>
“師父,你比我爹強多了。他就知道跟寡婦跑路,一點也不顧我和雨水死活?!?/p>
田學(xué)堂白了何雨柱一眼:“你不要拿我和他對比,他這個人活了大半輩子也就廚藝能夠拿的出手?!?/p>
就這樣何雨柱帶著雨水一直在豐澤園吃了晚飯才回家休息,雨水回去的路上悶悶不樂的。
“雨水,你怎么有點不開心???今天讓你吃了那么多好東西,還都是我?guī)煾赋吹牟??!?/p>
“田師叔炒菜比不上爹,紅燒肉差點火候。我想爹了,他怎么能夠這么狠心就不要咱們兩個。還有明天我就跟你去軋鋼廠后廚,那邊的飯菜還不如豐澤園里的好吃。”
何大清真是嬌養(yǎng)女兒,廚子家的娃真不缺嘴。
就何雨水的舌頭放到后世,當(dāng)個美食博主那必須風(fēng)生水起。
“雨水,爹跑了你就不能那么挑剔。你平時吃的不也是他從軋鋼廠順回來的飯菜,都是一樣的蘿卜白菜豆腐二合面饅頭。”
雨水搖頭:“我吃的是麻婆豆腐紅燒肉,你吃的蘿卜白菜。”
何雨柱麻爪了,何大清真不是個東西區(qū)別對待。
把親生兒子不當(dāng)人,難怪大多數(shù)都是讓他回自己屋吃。
何雨柱一個人住耳房里,何大清帶著何雨水住正房。
也就是他要走那天晚上,為了不讓雨水害怕才把傻柱留在了正房的一個小床上。
兄妹二人回來并沒有在門口遇到閻埠貴,這天太冷了老扣也不想喝西北風(fēng)還有就是現(xiàn)在他還沒有那么困難。
兩個人回到家就感覺跟進了地窖一樣,只好先把煤爐子升起來。
然后何雨柱就開始把臟衣服都收拾出來,拿著盆子先把衣服用水和洗衣粉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