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花園,張姨早早就等在門口了。
車子剛停好,陳升就跳下車沖張姨喊,“去拿醫(yī)藥箱?!?/p>
張姨立馬回身匆匆進屋。
待兩人走進客廳,張姨已經(jīng)手提醫(yī)藥箱站那等著了。
宋卿時把脫下的外套丟給陳升,解了襯衫扣子就坐在了沙發(fā)上。
他雙腿大開靠在沙發(fā)背上,帶著點倦意和懶散,完全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這點傷在宋卿時看來真就是破個口子的小事。
他能一己之力讓黑白兩道和軍政處都忌憚自是有著過人之處。
站在權力頂端的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計其數(shù)。
陳升看到了他腰側的傷口,抓耳撓腮,嘴里念著,“我不會縫呀,要不把陸展浩叫過來?!?/p>
“別廢話?!彼吻鋾r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
張姨看一眼沙發(fā)上的人不敢近身,沒得到宋爺?shù)脑试S她是萬萬不敢上前的。
這時,陳升疾步走到張姨跟前拿過她手里的醫(yī)藥箱邊走邊念,“縫就縫,縫的不好以后嚇到你老婆你可不要怪我。”
打開醫(yī)藥箱,看著里面的瓶瓶罐罐剪子紗布…陳升皺眉,猶豫一秒拿起了針。
宋卿時看著眼前這個傻子沉沉開口,語氣忍耐道,“先清理傷口。”
陳升撓撓頭放下針,在醫(yī)藥箱一陣翻找后抬頭又問,“用哪個清理傷口?”
宋卿時深吸一口氣,對著陳升勾了勾手指,陳升不明所以往他跟前湊。
然后,隨著宋卿時一巴掌拍上他后腦勺,他發(fā)出一聲慘叫后就退到兩米遠不敢上前。
“宋爺…別動…別動怒…小心扯到傷口?!标惿桓庇峙掠謸牡臉幼印?/p>
這時,宋卿時突然轉頭看向張姨,張姨嚇得連連擺手道,“對不起沈先生,我…我也不會?!?/p>
天哪,我的工作是不是不保了。
張姨有點擔心的想。
眼見宋爺眸色露出不耐張姨驚慌起來。
突然想起什么脫口而出道,“宋先生,有….有個人會縫合,不知道….”
“趕緊讓她過來,”陳升一聽有人會立馬出聲。
“好,我去喊她下來?!睆堃袒亓嗽挻掖疑蠘恰?/p>
正在二樓的許慈正把被單被套換了下來,打算換新的。
“小慈啊,快跟我走,沈先生受傷了,你去幫忙縫一下,上次聽李叔說他的傷口是你縫的吧?!?/p>
張姨邊說邊拉著她下樓,嘴里不忘解釋,“宋先生就是別墅主人,待會你聽他的就好。”
“我…”許慈匆匆放下抱著的被單,被張姨拉著下樓。
一路被帶到了樓下大廳,抬眼看清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時,她怔了怔。
“宋先生,許小姐會…會一點?!睆堃叹o張的開口。
見時先生一直盯著許慈看,又以為是生氣眼前的人沒有穿工作服。
急急解釋道,“宋先生,您突然回來住,是我太急了,許慈還沒來得及換工作服就被我拉來整理房間了。
“去換衣服再過來?!睆堃绦÷曉谠S慈耳邊說。
“嗯。”許慈點頭轉身欲走。
“不用麻煩了,先處理傷口?!蹦腥寺曇衾滟?/p>
“你們先下去?!?/p>
張姨退了出去,陳升正欲走過來被宋卿時一個眼神喝退,乖乖出去了。
許慈眼神躲閃不敢多看,沙發(fā)上的男人襯衫扣子解開了,露出精壯的胸膛。
“我不是專業(yè)的,縫的不是很好,你…可以嗎?”許慈小聲詢問。
“沒事?!蹦腥说亓藘勺帧?/p>
“好。”許慈看一眼他腰側那接近腹部處的傷口,便不再多話,蹲在茶幾邊把所需東西從醫(yī)藥箱里拿了出來。
“宋先生,你可以坐正一點嗎?”許慈手里拿著碘伏又看了看慵懶靠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男人沒說話但坐正了身子。
許慈走近他,說了句“我開始了”,便跪在他雙腿中間開始清理傷口。
兩人離得很近,宋卿時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不是任何香水的香味,更像某種草藥的香味。
許慈用碘伏給他傷口消著毒,動作有序而輕柔。
傷口清理完她開始給他局部打麻藥,或許因為緊張又或是害怕,她動作的手抖了一下,差點針都掉了。
男人看出她的害怕,伸手附在她手上,“別怕,我不吃人?!?/p>
“對不起?!痹S慈抬頭道歉。
宋卿時看著眼前仰著頭,面露驚慌的少女,喉嚨緊了緊。
許慈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微張紅唇仰頭看他的模樣有多誘人。
好不容易麻藥推了進去,附在她手上的大掌也松開了,殘留在她手上的溫度卻讓她紅了臉。
很快,她開始縫合,傷口不長,她強裝鎮(zhèn)定的快速完成了,期間大氣不敢闖。
又見小腹處周圍都沾染了血痕,她又拿出紗布打濕了開始給他擦拭。
宋卿時倒吸一口氣,低頭盯著跪在他又又腿間認真擦拭他腹部血痕的少女。
內(nèi)心洶涌又熱烈。
他俯視的視線能清楚看到此刻少女領口的溝壑。
而此刻兩人的姿勢又禁忌又曖昧。
少女小小的頭顱在他小腹處忽上忽下。
遠遠看著就好像少女跪在他腿間在給他……
他有些煩躁,想要做些什么。他伸出手想把她長發(fā)撩到耳后。
“我好了?!痹S慈突然開口便站了起來,宋卿時的手停在了半空。
“嗯,去吧?!彼吻鋾r開口。
“好?!痹S慈應了聲便轉頭往樓上走,她還得去鋪床。
好一會,宋卿時起身往二樓走,走到臥室門口,眼睛往里一掃,一抹紅色的身影就躍入了眼簾。
他神情舒展的斜倚在門框上,眼睛不眨的盯著臥室里正在鋪床單的少女。
幽深的雙眸充滿掠奪。
見色起意也好,他此刻只想弄她。
臥室的這張床實在太大了,許慈站在床尾去夠被單,因為實在隔的遠她不得不脫了鞋爬了上去。
一只手撐著床,雙膝跪在床上另一只手去夠床單。
宋卿時看著這一幕喉嚨干澀,眼眸沉了沉輕咳出聲。
聽到聲音的許慈嚇了一跳,轉頭就看到了正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
宋卿時來到她面前打斷她的話,“多大了?”他俯身去夠床單,長長的手一伸便拉了過來。
“嗯?….20?!彼卮?,眉頭卻皺了皺,離得近了眼前男人身上的酒味愈發(fā)強烈。
“有男朋友嗎?”他問。
“沒?!彼吇卮疬吚^續(xù)鋪床單,鋪好后就站在床尾一側看他,“我可以走了嗎?”
男人順勢坐在床上,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點。”
許慈敬業(yè)的走近他,兩人一步之距。
男人忽然長手一撈把她往床上帶,她嚇得“啊”一聲。
宋卿時從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他讓自己一步步走到頂端就是為了可以隨心所欲的。
好不容易出現(xiàn)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他斷不會放過。
“宋先生,您喝醉了…您放開我…………
她想起剛剛處理傷口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結合他現(xiàn)在的逾矩,她斷定他喝多了。
男人突然吻住了她,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許慈快要怕死了,慌亂中就開始咬他,男人皺眉放開了她,卻仍盯著她水潤的唇,表情意猶未盡。
“我沒醉?!彼蛦』卮?。
“那…那你受傷了…不能…”
“我體力很好,等會你會知道的?!?/p>
“沒..沒醉你也不能…..我喊人了?!彼p手抵在他胸膛警告他。
“喊吧,如果你想被圍觀的話。”男人低沉出聲,酒氣噴灑在她臉上,讓人暈乎乎的。
“你———”許慈氣結,努力好話勸慰,“宋先生,您喝醉了,您醒來會后悔的,您身份尊貴,您金枝玉葉,您———”
“呵——,他低低輕笑打斷了她的話,“語文學得挺好呀,成語一套一套的。”
底下少女的臉變得愈發(fā)動人,他低聲輕哄,“別怕?!?/p>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撩她的衣物,少女認命般的用手捂住眼睛。
此時的許慈乖的像一個寶寶,她沒有反抗任由他放肆,其實她只是怕。
怕即使喊破喉嚨也沒人敢來救她,反倒弄出動靜讓人笑話了去。
她還有奶奶要照顧,她還不想死。
他看著身下的少女,小小一只,嬌軟誘人的讓他恨不能揉進骨血。
但此時他不想放過她,他只想和她做。
許慈抿唇,眼淚直流,她咬著自己的手背疼的哭不出聲。
他啞著嗓音輕聲說:“不要怕我?!?/p>
少女細聲細氣的控訴,“宋先生,你這樣不對,我…以后還怎么嫁人?!?/p>
他瞬間怒氣上涌,聽聞她說出口的“嫁人。”
他氣悶,動作更,甚。
他也能感到少女的不適,可是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并不知道如何減輕她的痛苦。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慈聽著男人均勻的呼吸,確定他睡著之后就輕輕坐起身來。
“唔…..嗯…好疼…”動作再輕她都能感覺到身體的疼。
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裙子穿上她提著鞋掂起腳走出門去。
路過樓下大廳看了眼墻上的鐘5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