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證人席前站定，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原告席上呆若木雞的張偉，然后轉(zhuǎn)向?qū)徟信_，

微微鞠躬：“審判長，我叫林悅，是被告林靜的雙胞胎妹妹。”“雙胞胎？！”“我的天，

長得一模一樣！”“難怪認錯……”旁聽席的議論聲嗡嗡作響。

張偉像被一道無形的閃電劈中，整個人僵直在原地。他死死地盯著證人席上的林悅，

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里凸出來。那張和林靜一模一樣的臉，

此刻成了擊碎他所有瘋狂構(gòu)建的幻象的重錘。他嘴唇劇烈地哆嗦著，

發(fā)出嗬嗬的、意義不明的氣音，臉色由赤紅急速褪成駭人的慘白。

他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搖晃，手指痙攣般地抓撓著面前的原告席桌板，發(fā)出刺耳的刮擦聲。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語，聲音破碎不堪，

“是假的……你們合謀……變出來的……”他猛地甩頭，

視線混亂地在林靜、林悅和嚴法官之間瘋狂跳躍，

仿佛試圖在破碎的拼圖中找到唯一能支撐他世界的碎片。最終，

他的目光又死死鎖定了審判臺上那張嚴肅而疲憊的臉。“是你！

”張偉的喉嚨里爆發(fā)出最后一聲凄厲絕望的嚎叫，充滿了被整個世界背叛的瘋狂，

他用盡全身力氣指向嚴法官，身體因用力過猛而劇烈前傾，“是你搞的鬼！

是你把她們變出來的！你想掩蓋！法官？你是魔鬼！你是夢里的魔鬼！你鉆出來害我！

”他語無倫次，邏輯徹底崩壞，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懼和攻擊性?！霸鎻垈?！

”嚴法官厲聲喝止，但聲音里也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他看出張偉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完全失控，超越了普通情緒激動的范疇。就在這時，

張偉的身體猛地一抽，像是被無形的重拳擊中。他雙眼翻白，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怪響，

身體軟綿綿地順著原告席的桌沿往下滑倒，像一袋被抽空了骨頭的面粉，

重重地癱倒在地板上，四肢無意識地抽搐著，嘴角溢出白沫。“哥！

”證人席上的林悅失聲驚呼，下意識想要沖過去，卻被旁邊的法警迅速攔住。

法庭內(nèi)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