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機械地點頭："小雨...很完美...我們很樂意..."程默脊背發(fā)涼。

他拉起小雨的手："我們找個地方聊聊。"他們來到學校附近的小公園。

程默注意到小雨走路姿勢變了，更加挺直、優(yōu)雅，像個縮小版的林萱。更可怕的是，

當他握住小雨的手時，能感覺到一絲寒意透過手套傳來。"小雨，告訴爸爸，

你是怎么讓那些男生聽話的？"程默盡量使聲音柔和。小雨晃著雙腿，

陽光透過樹葉在她臉上投下斑駁光影："我就是告訴他們該怎么做呀。他們笨笨的，

什么都不會。"她突然興奮起來，"但最近我發(fā)現(xiàn)，只要我認真想，他們就會照做！

就像魔法一樣！"程默心跳加速："什么時候開始的？""上周吧。"小雨卷起袖子，

露出前臂上幾塊硬幣大小的透明區(qū)域，"看，我也在變漂亮！像水晶公主一樣！

李老師說這是天賦異稟！"程默幾乎窒息。他輕輕觸碰那些透明斑塊，

寒意順著指尖直達心臟。這不是普通的變異——小雨的變異速度遠超東京那些案例，

而且她似乎能自主控制這種"能力"。"小雨，聽爸爸說，這不是好事。

"程默緊握女兒的手，"這是一種病，會讓人們變得不像自己..."小雨突然抽回手，

眼中銀光大盛："你就像媽媽說的，嫉妒我們變強！"她的聲音突然變得不像孩子，

"男性統(tǒng)治了幾千年，現(xiàn)在輪到我們了！"程默震驚地看著女兒。

這話絕對不是一個八歲孩子能說出來的，更像是...某種意識的傳導。"小雨，

誰告訴你這些的？""大家都這么說呀。"小雨跳下長椅，透明斑塊在她皮膚上緩慢擴散，

"學校、電視、媽媽...女孩要強大，男孩要聽話。這不就是你一直教我的平等嗎？

"程默張口結(jié)舌。他確實教導小雨平等，但絕不是這種...極端對立。"回家吧。

"小雨突然說，語氣不容置疑，"我累了。"程默想抱起女兒，卻發(fā)現(xiàn)她身體異常沉重，

像是由密度更大的物質(zhì)構(gòu)成。更奇怪的是，當他直視小雨時，視線會微微扭曲，

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