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平開口道,“也許下一任府尹會是個清官呢?”
“哈哈哈!”花榮開口大笑,“如今朝廷奸臣當?shù)?,想我梁山為朝廷東征西討,平定叛亂,宋公明、盧俊義兩位頭領(lǐng)卻難逃一死。
如今遍看朝廷上下,又有幾個忠臣清官?”
“那花將軍的意思是?”
“除掉一個楊載,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只有重建一個沒有貪官污吏的新朝庭,才能徹底解決百姓的疾苦?!?/p>
“什么?”兩人一聽,直接站了起來。
“花將軍,你怎么能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呢?我們只是想除掉奸臣,匡扶社稷,并不想叛亂!”
“兩位有如此的才能,卻只能屈居在這小小的書院中。
高俅一個街頭混混,卻手握重權(quán),這腐敗的朝廷,為何不能推翻它?
難道兩位讀了這么多書,胸懷萬千抱負,不想為了自己的志向拼一把嗎?”
兩個人沉默了。
花榮見此情景,站起身說道:“兩位先生慢慢思考,現(xiàn)在我們可以先研究一下第一個任務(wù)。
晏先生的易容術(shù)是天下一絕,我需要晏先生的幫忙,希望晏先生這兩日能陪在我身邊?!?/p>
晏玉一抱拳,“聽憑將軍吩咐!”
第二天一早,應(yīng)天府衙內(nèi)宅中,楊載看著站在堂前的楊銀,嚴肅地說道:
“今天去花榮家,一定要找出官印,控制了軍隊,整個應(yīng)天府就牢牢控制在我們手中了。
如果不能完成任務(wù),影響了你伯父的大計,我們父子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你聽到?jīng)]有?”
楊銀點了點頭,回答道:“父親,今天我一定要去花榮家里把官印找到,然后按計劃行事。”
從府中出來后,楊銀帶著一群人朝花榮家奔去。
“兩個大美人,我來了!”他騎在馬上得意地喊道。
很快,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花家的田莊,鐘伯早已在門外等候。
見此情景,楊銀很是得意,“老頭兒,官印找到?jīng)]有?”
“找到了,昨天晚上就找到了,只等大人前來,就獻給大人。”
楊銀下了馬,和幾個隨從走進了院子。
花寶燕正坐在院中,見楊銀進來,朝楊銀嬌媚一笑,便起身朝后院走去。
楊銀看得愣在原地,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花寶燕走了幾步,回頭沖楊銀一招手,楊銀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跟著朝后院走去。
幾個隨從跟在后面,楊銀回頭喊道:“你們幾個在外面守著,沒有我的命令,你們都不要進來!”
很快,后院傳來一陣嬉笑和追逐的聲音,聽到這樣的聲音,幾個隨從相視而笑。
漸漸的地,后院安靜了下來。
一個時辰后,楊銀從后院走出,一臉滿足的表情,手中還拿著一個布包。
他朝幾個隨從揮了一下,“東西已到手,打道回府!”
幾個人走出院子,騎上馬,大搖大擺地離去。
應(yīng)天府中,楊載坐在太師椅上,不停喝著茶,焦急地等待著。
楊銀高興的抱著一個布包走了進來,喊道:“爹,官印到手了,我們可以接管軍隊了!”
兩人打開布包,里面正是應(yīng)天府都統(tǒng)制的官印。
“好,好!干得不錯,現(xiàn)在只需要最后一步。銀兒,從今天起,你就是花榮了!”
“來人,去應(yīng)天府書院請晏先生前來!”
不多時,晏玉來到應(yīng)天府府衙,楊載熱情上前迎接,將晏玉接入府中。
屏退左右以后,楊銀從內(nèi)室捧出一個精美的木盒,放在晏玉面前,輕輕打開,里面整齊地放著十錠金子。
晏玉見此情景,大驚道,“楊大人,這是何意呀?”
楊載微微一笑,“晏先生,你可曾聽說應(yīng)天府兵馬都統(tǒng)制花榮將軍的事情?”
“哦,略有耳聞?!?/p>
“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
如今應(yīng)天府的軍隊,無人管理。
下面的人紛爭不斷,長此以往,軍隊就會生出變亂。
如今花榮不知所蹤,朝廷又沒有派出新的都統(tǒng)制前來。
如果軍隊嘩變,必將會對應(yīng)天府造成重大損失,我心里甚是擔憂啊。
如今我兒已找回都統(tǒng)制官印,若是晏先生愿意幫忙,將我兒易容成花榮的模樣,那他就可以順利接手軍隊,穩(wěn)定軍心。
如此上對得起國家,下也能安定百姓,豈不是美事一樁啊?”
晏玉聽完,沉默不語,神情變了幾變。
楊載和楊銀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不同意。
晏玉一抬頭,看見兩人兇狠的眼神,知道自己如果不答應(yīng),恐怕難以活著走出去。
便點點頭,“好吧!我答應(yīng)了,但易容之術(shù)不可能一勞永逸,我每天早晨都要來一趟府中,為公子化妝易容。”
一個多時辰以后,晏玉從后堂走出,接著花榮也跟著他從后面走出來,手中長槍一揮,直指楊載。
楊載嚇了一跳,手中的茶杯都摔在地上,“你,你是……”
“爹,我是楊銀??!”
“混賬,嚇了我一跳,晏先生真是神術(shù)啊,連我都騙過了!”
花榮回歸軍營的消息瞬間炸開了鍋,士兵們都歡呼雀躍,花榮自盡的傳聞也不攻而破。
三天后,楊載帶人來到軍營之中,之前都在傳聞二人之間有矛盾,如今看來兩人非常和睦。
花榮命人擺下酒宴,盛情款待楊載。
酒正酣時,花榮叫人退下,偷偷問楊載,“爹,我們現(xiàn)在控制了軍隊,整個應(yīng)天府已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不知道伯父的計劃是什么?”
“呵呵,你伯父的計劃是……混賬!這是你該問的嗎?下次再亂打聽,我饒不了你!”
“好吧,既然你不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花榮說著,放下酒杯,起身朝楊載走來,身上的殺氣令楊載渾身一震。
“銀兒,你要干什么?不對,你不是銀兒!”
“哈哈哈!楊大人果然聰明,我怎么會是你那個廢物兒子。我就是花榮,應(yīng)天府兵馬都統(tǒng)制!”
“什么?你不是死了嗎?怎么可能?你是花榮,那楊銀在哪里?”
“不要慌,令公子正在我家里做客,現(xiàn)在他好得很!”
楊載松了一口氣,輕聲道:“那就好!不過我很好奇,你是如何騙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