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瞬間想把眼前的人腦袋按到地上去。
誰特么是張啟山的男寵啊。
就是有這說法,那張啟山是他的男寵才對。
不過他還是穩(wěn)住了自己的情緒。
眼神清澈,一臉無辜地開口:“誰?。坎徽J識。”
任務(wù)執(zhí)行過了就不care了。
愛誰誰。
250:【宿主,你這好像渣男發(fā)言。】
齊墨臉一黑,“我干什么了?又沒睡他,算不上渣男吧。”
“而且這是你們自己定下 的規(guī)則,怪我?”
250:【嘻嘻,沒說怪你啊,您隨意?!?/p>
齊墨聳了聳肩,這還差不多。
“師父?!?/p>
陳皮阿四又喊了二月紅一聲。
二月紅擺了擺手,示意他人沒事。
他慢慢的起身,然后看了一眼齊墨。
“你這樣……是誰干的?”
齊墨指著陳皮阿四罵了一句:“不是那個小白臉干的嗎?”
要不是他褲子破了,他肯定沖上去把那個小白臉干翻。
二月紅打量著齊墨,“你真的不認識佛爺了?失憶?”
“要不,我還是把你送回去吧,他已經(jīng)找了你很久了,”
齊墨馬上破防,拉住了二月紅,“不要!”
二月紅盯著齊墨滴溜轉(zhuǎn)的眼睛,又問了一句:“現(xiàn)在又認識了?”
齊墨繼續(xù)嘴硬,“還是不認識。”
“我,我是被人追殺,才掉到這里的?!?/p>
“我怕是追殺我的人?!?/p>
二月紅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裝的還挺像。
佛爺和副官還有八爺,都在拼了命找他,告示貼的滿大街都是。
可這個人呢,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現(xiàn)在又突然出現(xiàn)在他這里,難道是甩了佛爺,把目標換成看他?
“好,既然你不認識,那就算了?!?/p>
“陳皮,去找?guī)准m合他的衣服來?!?/p>
陳皮阿四有點為難,“師父,萬一他是想殺你呢?”
齊墨差點沒崩住。
差點撲過去掐死那個小白臉。
不對,這倆師徒都是小白臉。
這個目標人物——二月紅,比這個看起來欠揍的更小白臉。
畢竟是唱戲的。
長得雌雄莫辨也是能理解。
二月紅起身說道:“沒事。”
齊墨見二月紅被自己砸到都氣定神閑的,還貼心的問了一句:“你腰沒事吧?”
上次他還是張啟山的時候,掉下陷阱后,那可真是摔慘了,疼了好久。
二月紅又看向齊墨,“我沒事,可佛爺就慘了,現(xiàn)在長沙,尤其是他府邸那一帶,傳得沸沸揚揚,他的腰是因為你才不好的?!?/p>
“看來那二十多個姑娘,都比不過你啊。”
齊墨:“……”
這都什么因果關(guān)系。
雖然兩個因果都是因為他,才有的傳聞。
腰是他摔的,姑娘是他點的。
可這樣的傳聞,好像是佛爺玩那二十多個姑娘,不如玩他。
然后玩他,還把腰給玩廢了。
他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張啟山自然是沒有告訴二月紅,靈魂互換這回事。
也讓齊八爺和張副官都守住秘密。
不然他的臉是真沒地方擱了。
二月紅想的因果關(guān)系,自然也是這樣。
見二月紅若有所思的樣子,齊墨以為他又要想方設(shè)法把他給張啟山送去,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那個,我能先洗個澡再換衣服嗎?”
“隨意?!?/p>
二月紅倒是真沒去找張啟山。
他就是要看看,這個齊墨,究竟要搞什么鬼。
搞完了張大佛爺,現(xiàn)在是輪到他了嗎?
難道他的目的是要讓九門所有人身敗名裂?
陳皮阿四雖然很不爽齊墨,但好歹聽二月紅的話,替齊墨準備好了一切。
齊墨在洗澡的時候就在想,什么時候和二月紅靈魂互換。
剛才是他衣衫不整的,覺得丟臉。
要是非禮二月紅,他可能要被丟出去,還是會被張啟山找到。
還是先把自己收拾好,說不定二月紅被他偷襲的時候,可能……
心情會好一點?
洗完澡后,齊墨換上了青衣長衫。
可能是衣服比較儒雅,連他臉上的吊兒郎當都收斂了不少。
長身玉立,五官十分漂亮,又有一雙桃花眼。
惹的府上的丫頭都看了過來,議論紛紛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仔細一聽,都是在說八卦,基本上的內(nèi)容離不開,“佛爺好眼光”,“怪不得掘地三尺都要找到他”,“天生一對”。
齊墨嘴角抽搐,
論謠言的產(chǎn)生。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再嘟囔一聲:
“這個張啟山,居然任由手下的人胡說八道,真不怕自己的名聲越來越爛啊?!?/p>
這時,二月紅那幽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其實,這話都是佛爺自己傳出去的。”
“這樣的話,除了他,就沒人敢要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