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留下那么多姑娘,當(dāng)然也不是為了尋歡作樂。
雖然他之前是那么想的。
被美人包圍的感覺,一定很拉風(fēng)。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想法了。
這老鴇為了討好張啟山,自然選的都是最好的姑娘。
都穿著旗袍,各個身材都很好。
可這背后,是多少破碎的家庭……
齊墨雖然吊兒郎當(dāng),但來到這個時代,不免會有同情心。
就喝喝酒算了。
不過他又不能太心軟,否則的,本家粉絲會更加愛的。
這樣他的形象敗壞進(jìn)度又會受阻撓。
只要被傳出花天酒地,也是一樣的效果。
畢竟不僅要本家粉絲討厭,還要讓張啟山周圍的人都知道他這破碎的形象。
想到這里,齊墨想讓系統(tǒng)先將鏡頭給掐了。
留給他們?nèi)ハ胂蟆?/p>
但那家伙不同意,說是盡量崩壞就行。
齊墨嘆了口氣,只好站起身,對一屋子的姑娘說道:“今天我們比賽喝酒吧?!?/p>
“誰輸了,誰就脫衣服!”
聞言,幾個姑娘面如土色。
她們明明只穿了一件旗袍??!
這話也震驚到了齊鐵嘴和張副官。
張副官面露難色,喊了一聲:“佛爺,今天還有事要您去處理呢。”
齊墨聳了聳肩,“我不要!”
“你要是有意見,你也出去等?!?/p>
齊墨二話不說就將張副官轟了出去!
然后拉著齊鐵嘴,“你看起來,是會喝酒的,一起玩吧?!?/p>
齊鐵嘴看著齊墨,一臉不可置信。
“佛爺,你到底哪根筋不對了?”
“以前我叫你來,你都不來的?!?/p>
齊墨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齊鐵嘴,而是對那些姑娘說道:
“我可是一個人喝你們一群,還怕輸???”
“我定個規(guī)矩,如果你們十杯不倒,那就不用脫。”
一群女孩同時點頭,為了搏一線生機(jī),只好說道:“是。”
這時,一個姑娘走了出來,仿佛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佛爺,我和您喝?!?/p>
齊鐵嘴喝著酒,看著戲,然后看著這個奇怪的佛爺和第一個人喝的時候就倒了。
看到這一幕,他一口酒全噴了。
“不是吧,佛爺,你什么時候這么脆???”
這時,齊墨耍起了酒瘋,“誰說我脆的,下一個來!”
下一個,接連來了三四個姑娘,齊墨都沒贏。
玩一次游戲,他倒一次。
齊鐵嘴都覺得他有點可憐了。
“可憐的佛爺啊,只是想玩?zhèn)€樂子,結(jié)果一個都沒玩上?!?/p>
齊鐵嘴問了一句:“佛爺,需要我?guī)湍銌???/p>
“不用!”
齊墨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門口。
“喝太多了,等下再玩,我去吐一下。”
“嘔??!”
齊墨沒想到,自己這酒量居然繼承過來了。
不過剛才的表演,是夸張了那么一點。
不能真的贏人家女孩。
一個個都嚇成那樣了。
不過他的確是喝多了,齊墨在這妓院的后院吐了好久。
然后去蓄水池洗了把臉。
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聽到墻外面有人在說話。
還特么說的是日文。
系統(tǒng)還跳出來,貼心的翻譯了一下,
【宿主,小日子說,他們要去礦山,要把那些礦工殺死?!?/p>
齊墨眼神一暗,畜牲玩意!
他跌跌撞撞的回了房間,拉著齊鐵嘴就走。
“回,回府!”
齊鐵嘴問道:“佛爺,你這又是哪一出???怎么突然這么著急了?”
齊墨雖然腦子不清楚,對于小日子要做的事,還是一頓罵。
他那情緒,甚至都感染了在場的一群姑娘。
這個佛爺,好像也沒那么可怕。
齊鐵嘴說道:“好好,我這就叫副官,先把你送回府?!?/p>
“好?!?/p>
齊墨點了點頭,正想出去。
結(jié)果腳下絆了一下,摔倒在地。
然后暈了過去。
最后,還是張副官和齊鐵嘴把人的拖走的。
一群姑娘面面相覷:“……”
都說這張大佛爺目前是長沙權(quán)力最大的人,怎么反差這么大的?
總感覺,他剛才玩行酒令的時候,在放水。
張副官和齊鐵嘴一到客廳就將齊墨扶到了沙發(fā)上。
“他去哪里了?”
張啟山擦著頭發(fā),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剛洗過澡,發(fā)跡未干,黑發(fā)還是濕漉漉的。
一身黑色睡衣,有點大,但人長得實在是好看。
尤其是現(xiàn)在剛洗過澡,明眸皓齒的。
一雙桃花眼,招人的很。
就是表情冷冷的。
脖子上還有被鞭打的紅痕,引人遐想。
齊鐵嘴一抬眸看到這樣一個漂亮少年,傻眼了。
他看了一眼張副官。
“你別告訴我,他是佛爺養(yǎng)的?!?/p>
“那佛爺為什么要去找樂子???”
“為了氣他?”
原來佛爺喜歡這種類型的???
張副官輕咳一聲,小聲說道:“是佛爺養(yǎng)的。”
“本來是囚禁的,現(xiàn)在都快睡一起了,一見鐘情?!?/p>
齊鐵嘴:“?。俊?/p>
這佛爺,不找還好,一找就是個大招啊。
他半天沒消化。
直到張副官拿了毛巾過來,齊鐵嘴樂呵呵的笑著,走向了擁有齊墨臉的張啟山。
“那個,先生貴姓???”
“你家里幾口人,從哪來的呀?你真的喜歡佛爺嗎?”
張啟山目光一沉,坐在了自己平時坐客廳沙發(fā)主位。
翹起二郎腿,渾身氣勢驚人。
他的目光盯著張副官和齊鐵嘴二人,一字一頓地說道:“張啟山?!?/p>
“啊?”
張副官幾乎是和齊鐵嘴一起喊出聲的。
兩人都瞪大了眼睛。
張副官指著沙發(fā)上暈過去的齊墨,“那他,他……”
他打量著張啟山,又看了看沙發(fā)上的佛爺。
的確,這個人的氣勢更像佛爺。
張啟山又道:“不知道為什么,那天他那……什么我之后,就變成這樣了?!?/p>
語氣還遲鈍了一下。
齊鐵嘴一臉好奇,“那……什么你?”
他和張啟山認(rèn)識多年,自然花了三秒,就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
這個今天帶他和副官一起去逛妓院的佛爺,的確奇奇怪怪的。
“能細(xì)說一下那什么的部分嗎?”
“佛爺,你被人睡了?”
“還是一個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