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猶豫或試探的痕跡。兇手力氣驚人,而且……慣用右手?!彼_死者僵硬的手掌,
指腹在掌心厚厚的繭子上摩挲了幾下,又湊近仔細(xì)看了看繭子的位置和形狀:“掌心有厚繭,
但分布的位置很特別……是常年握刀留下的,不過不是殺人的刀——”她頓了頓,抬起頭,
看向旁邊皺著眉的嚴(yán)恪,語氣篤定,“是裁布的大剪刀。他生前是個好裁縫,或者說,
是個常年和剪刀打交道的綢緞莊掌柜?!眹?yán)恪若有所思,
目光掃過死者身上質(zhì)地不錯的綢緞衣服:“綢緞莊的掌柜,迎來送往,利益糾葛,
仇家想必不少。”談蓁蓁卻搖了搖頭,目光沒有離開死者的手。
她再次仔細(xì)檢查著死者的指甲縫。指甲修剪得很整齊,里面嵌滿了黑褐色的井底污泥。
但就在指甲縫的最深處,借著微弱的天光,
她似乎捕捉到一點點極其細(xì)微的、與污泥顏色不同的深黑色痕跡?!暗鹊龋 彼蝗怀雎?,
眼睛緊緊盯著那點痕跡,“指甲縫里有東西……像是墨漬?死者死前可能寫過字,
或者抓撓過沾有墨跡的東西!”她立刻讓旁邊的衙役去打一盆干凈的清水來。水很快端來,
談蓁蓁取出一支柔軟的細(xì)毛刷,蘸了水,屏住呼吸,
極其輕柔、極其耐心地一遍遍刷洗死者指甲縫里的污泥。
動作小心得像是在修復(fù)一件稀世珍寶。嚴(yán)恪的目光也緊緊盯著她的動作,連呼吸都放輕了。
周圍的衙役們更是大氣不敢出。污泥一點點被洗去,
指甲縫深處那點深黑色的痕跡漸漸顯露出來。雖然被井水泡過有些模糊,但依舊能辨認(rèn)出,
那確實是被強行抓撓、嵌進指甲里的墨跡,
隱約勾勒出兩個歪歪扭扭的字——“梅…花…”談蓁蓁和嚴(yán)恪幾乎同時念了出來。
嚴(yán)恪的瞳孔驟然收縮,眼神銳利如刀鋒,緊緊鎖住那模糊的字跡:“梅花?是人名?
還是……某種暗號?”---案子像滾雪球,越滾越大,牽扯出的人越來越多,
可線索卻如同被投入沸水的墨汁,反而越來越渾濁不清。
談蓁蓁徹底成了大理寺驗尸房的“常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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