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咻”地一下,眨眼就到了京都頂流圈炸開鍋的日子——陸家大小姐陸言希和云家長子云穆的世紀婚禮!
地點?必須是京都最壕無人性的七星級酒店!水晶燈能閃瞎鈦合金狗眼,香檳塔高得讓人脖子疼,空氣里飄著的不是香水味,是純金的鈔票味兒!
楚霆驍同志,作為墨凌夜麾下頭號戰(zhàn)將兼兄弟團成員(雖然腿傷剛好利索,還有點虛),已經(jīng)能甩掉拐杖,人模狗樣(劃掉)英姿颯爽地走路了。他身邊,是今天被池小熙親手包裝過的楚若渝。
炸毛小妖精今日皮膚限定:粉紫色! 池小熙設計的禮服裙,襯得她皮膚白得像剝殼的荔枝,頭發(fā)被盤成個俏皮的丸子,兩邊故意留了兩小縷發(fā)絲,隨著她的小動作一晃一晃,靈動又嬌憨。腳上?必須是她最愛的平底單鞋!踩高蹺?No way!影響她隨時跑路(或者踹人)的靈活性!
楚霆驍牽著自家打扮得像個不諳世事小公主(只有他知道內里是啥)的妹妹,出現(xiàn)在婚禮大廳那扇巨大得能開坦克進來的門口。
瞬間——
吸睛率 1000%!
未婚的世家公子哥們眼睛“唰”地亮了!嚯!楚家這小妖精,平時神出鬼沒,今天這一打扮,簡直是行走的桃花炸彈!又純又欲,靈動得抓心撓肝!好幾個躍躍欲試,摩拳擦掌準備上前搭訕。
與此同時,婚禮現(xiàn)場某處——
氣溫驟降!冰點預警!
墨凌夜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禮服,身姿挺拔如松,氣場強大得方圓三米自動清場。他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此刻正冷冷地鎖著門口那個粉紫色的、像個小太陽一樣吸引著全場雄蜂的小妖精。
很好。非常好。
幾天不見,這小妖精殺傷力指數(shù)級增長。招蜂引蝶而不自知?很好。
周身那“生人勿近”的低氣壓瞬間升級為“靠近者死”的絕對零度寒流!原本想湊過去跟他打招呼的幾個名媛,被他掃了一眼,瞬間感覺血液都凍住了,僵在原地,笑容凝固。
然后,在所有人驚掉下巴的目光中——
那位傳說中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就差立地成佛的墨爺,動了!
他邁開長腿,步伐沉穩(wěn)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目標明確地——穿過衣香鬢影的人群,朝著門口那個還在四處張望找池小熙的粉紫色小點走去。
楚若渝正踮著腳,琥珀色的貓眼滴溜溜亂轉:“小熙呢?說好一起吐槽新郎官緊張得同手同腳的……咦?天怎么黑了?”
一個高大挺拔的黑影完全籠罩了她。
抬頭——
“!?。 ?撞進墨凌夜那雙深不見底、此刻翻涌著不明風暴的眼眸里。
楚若渝小心臟“咯噔”一下,漏跳半拍。啥情況?墨大爺今天吃炸藥了?臉黑得跟鍋底似的!我……我沒偷吃婚禮蛋糕啊!也沒踹飛哪個不長眼的?。。ń裉爝€沒來得及?。?/p>
墨凌夜看著她那雙寫滿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干啥了”的茫然大眼睛,里面清澈無辜得能映出他此刻不爽的臉。小妖精!招了一路桃花還一臉無辜?!
他薄唇緊抿,一個字廢話沒有。長臂一伸,帶著薄繭的溫熱手掌,極其自然地、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環(huán)過楚若渝那不盈一握的小細腰,猛地往自己懷里一帶!
“呀!” 楚若渝猝不及防,整個人被拉得撞進他堅硬滾燙的胸膛,鼻尖瞬間充斥著他身上熟悉的冷冽雪松氣息,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讓她腦子有點發(fā)懵。
“帶你去見我爺爺?!?墨凌夜低頭,灼熱的氣息拂過她敏感的耳廓,聲音低沉磁性,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根本不給楚若渝任何反應和抗議的機會,手臂微微用力,半攬半“挾持”著這個還在狀況外的小妖精,轉身就走!
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留下身后一片死寂,和無數(shù)顆碎裂的少男心。所有剛才躍躍欲試的公子哥,此刻表情如同被雷劈過。墨凌夜那強勢的肢體語言和冰冷的眼神,無聲地、霸道地、擲地有聲地向全場宣告:
這朵帶刺的粉紫玫瑰,有主了!閑人退散!
墨老爺子專屬 VIP 休息室。
墨老爺子正慢悠悠品著茶,琢磨著自家那個眼看奔三、身邊連只母蚊子都沒有、疑似性取向成謎的寶貝孫子,愁得白頭發(fā)都要多幾根。
門開了。
墨老爺子一抬眼——嚯!
自己那萬年冰山臉的寶貝孫子,此刻正……摟著楚家那個剛回國、說話有點假洋人腔調、但長得賊水靈的小丫頭楚若渝?!
老爺子手里的茶杯差點沒端穩(wěn)!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心里那點愁云慘霧“嘩啦”一下,晴空萬里!
滿意!太滿意了!
原來不是取向有問題!是這小子眼光高到天上去了!楚家這丫頭好??!長得跟洋娃娃似的,多招人疼!更重要的是——老爺子可是門兒清!這丫頭為了救她哥楚霆驍,那是真敢把命豁出去的主兒!重情重義,有膽有識!這品性,甩那些只會攀比包包首飾的名媛十八條街!
撿到寶了!這小子簡直是走了八輩子狗屎運才撿到這么個大寶貝! 老爺子看著墨凌夜環(huán)在楚若渝腰上的手(雖然楚若渝正不自在地試圖往外挪),臉上笑開了花,褶子都透著慈祥:“哎喲,若若丫頭來啦?快坐快坐!凌夜,你小子,還不給若若倒杯果汁!”
楚若渝被老爺子這過于熱情(且了然)的目光看得有點發(fā)毛,塑料普通話都結巴了:“墨…墨爺爺好!果汁…我自己來就行!” 她掙開墨凌夜的手臂(感覺那地方像被烙鐵燙過),小碎步挪到沙發(fā)邊坐下,乖巧.jpg。
墨凌夜看著自家爺爺那“你小子終于開竅了”的欣慰眼神,再看看身邊那個恨不得離他八丈遠、裝鵪鶉的小妖精,唇角幾不可察地勾了勾。
見過墨老爺子,楚若渝如坐針氈,立刻提出:“墨爺爺,那個…我去找小熙!她肯定在忙!我去看看!” 說完就想溜。
“我陪你?!?墨凌夜站起身,動作自然得仿佛天經(jīng)地義。
楚若渝炸毛:“不用!我自己能行!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會迷路!”
墨凌夜居高臨下地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寫著:放你一個人?等著被那些還沒死心的蒼蠅圍堵?想都別想。 嘴上卻淡淡道:“順路。走吧?!?/p>
拗不過這座冰山! 楚若渝內心哀嚎,只能認命地被墨凌夜“順路”帶出休息室。
于是,世紀婚禮的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極其詭異又極其養(yǎng)眼的一幕——
粉紫色的小妖精楚若渝在前面走,目標明確地搜尋著閨蜜池小熙(大概率在冷霄那個移動冰山的“保護”下)。而她身后半步,永遠跟著一個存在感爆棚、氣場兩米八、眼神如同精準雷達掃射著每一個試圖靠近楚若渝的雄性生物的墨凌夜!
活脫脫一個行走的、人形自走醋缸兼頂級護衛(wèi)!
墨凌夜:哼,想挖墻腳?先問問爺?shù)娜^答不答應!這小妖精,只能是爺?shù)模?(雖然某人目前還沒完全意識到/承認這個事實)
楚若渝(內心咆哮):啊啊??!跟屁蟲!煩死了!這還怎么愉快地玩耍!墨凌夜你個大醋壇子!本仙女只是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招誰惹誰了?!
炸毛小妖精內心 OS: 墨大爺今天抽什么風!摟腰!見家長!當跟屁蟲!啊啊??!我的自由!我的小熙!冷霄你管管你家那位冰山啊!別讓他老跟著我男人…呸呸呸!是跟著我!煩死了!這婚禮還能不能好好參加了!(╯‵□′)╯︵┻━┻
楚若渝像只被惹毛的小豹子,氣鼓鼓地穿梭在衣香鬢影間,身后跟著存在感爆棚的墨凌夜牌人形冰山兼雷達。她琥珀色的貓眼雷達全開,終于在一個被巨大盆栽半掩的浪漫角落鎖定了目標——
池小熙正被冷霄圈在懷里,冷面閻王那張萬年冰山臉上居然破天荒地帶著一絲極淡的笑意,低頭正跟懷里的軟萌設計師說著什么,池小熙仰著小臉,眼睛亮晶晶的,笑得又甜又羞。兩人周圍自動形成一圈“單身狗勿近”的粉紅泡泡結界。
楚若渝腳步猛地頓住,小嘴瞬間撅得能掛油瓶,塑料普通話帶著濃濃的“被背叛”感,小聲嘀咕,“Damn it! 怪不得找半天!原來躲在這兒膩膩歪歪!簡直…簡直有異性沒人性!重色輕友!塑料姐妹花!” 她忿忿地跺了跺腳(沒發(fā)出什么聲音,但氣勢到位了)。
頭頂上方傳來一聲低沉悅耳的輕笑,帶著毫不掩飾的揶揄。
“呵。” 墨凌夜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她身側,微微俯身,溫熱的呼吸拂過她敏感的耳廓,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點驚奇,“小丫頭,‘有異性沒人性’都知道?看來這成語寶庫,深藏不露啊,不簡單。”
這調侃的語氣,聽在正“悲憤”的楚若渝耳朵里,無異于火上澆油!她猛地抬起頭,琥珀色的貓眼瞪得溜圓,像只被踩了尾巴、炸開全身毛的小奶貓,眉頭緊緊皺起,小臉氣鼓鼓地繃著,活脫脫一個粉嫩嫩的“小包子”,里面塞滿了對閨蜜“見色忘義”的不滿和對墨凌夜“落井下石”的控訴。
墨凌夜垂眸看著她這副生動又委屈的小模樣,心里那點因她招蜂引蝶而起的不爽瞬間煙消云散,只覺得可愛得緊。他唇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些,甚至染上了幾分肆無忌憚的愉悅,忍不住抬手,帶著薄繭的指腹極其自然地撫上她蓬松柔軟的發(fā)頂,像給炸毛小貓順毛一樣輕輕揉了揉,低沉的嗓音帶著安撫:“好了,不氣。”
這“順毛”的動作和帶著笑意的語氣,在楚若渝此刻敏感的神經(jīng)上精準地蹦迪了!
本來就因為池小熙的小小“冷落”而有點小委屈,這下直接升級為“傷心”了! 她“啪”地一聲,毫不留情地拍開墨凌夜那只在她頭頂作亂的大手,力道不小,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角落格外清晰。
“哼!” 楚若渝從鼻子里重重哼出一聲,看也不看墨凌夜瞬間錯愕的臉,更沒心情去打擾那對膩歪鴛鴦了,轉身就走! 粉紫色的裙擺劃出一道帶著怒氣的弧線,腳步又快又急,像只負氣的小獸,只想逃離這個讓她“雙重傷心”的地方。
墨凌夜看著自己被打落的手,再看看那抹決絕離開的粉紫色背影,心頭猛地一緊。這是…真生氣了? 剛才那點逗弄的心思瞬間被一種陌生的慌亂取代。他立刻邁開長腿,毫不猶豫地快步跟了上去。小妖精氣性大,得哄!
楚若渝悶頭亂走,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喘口氣。七拐八繞,竟然被她找到了一個通往酒店后花園的安靜小陽臺。夜風帶著植物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吹散了宴會廳里的香水和喧囂,也稍稍吹散了她心口那點莫名的憋悶。
她走到陽臺邊緣,雙手撐在冰涼的雕花欄桿上,望著遠處朦朧的燈火,小小的背影在月光下透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落寞。
墨凌夜悄無聲息地跟了過來,停在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看著她單薄的肩膀,感受著她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帶著點孤寂的氣息,心尖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刺了一下,泛起一陣細細密密的疼和不舍。
他幾乎沒有思考,遵從了內心最強烈的沖動。
長臂一伸,從身后將那個散發(fā)著落寞氣息的小小身影整個圈進了自己寬厚溫暖的懷里。結實的手臂緊緊環(huán)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下巴輕輕抵在她柔軟的發(fā)頂,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甜香。這個擁抱帶著絕對的占有欲,也帶著無盡的溫柔。
“寶貝兒,” 他低沉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響起,比夜風更輕柔,帶著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真生氣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剛才…” 墨凌夜頓住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詞窮了!商場談判殺伐決斷的墨爺,此刻竟有點不知道怎么安慰懷里這只傷心的小妖精。他緊了緊手臂,將她抱得更實了些,仿佛這樣就能驅散她的難過。
短暫的沉默后,一個在心底醞釀了許久、甚至他自己都未曾完全明晰的念頭,伴隨著洶涌的情感,沖破了一切理智和顧慮,脫口而出:
“楚若渝,楚妖精…”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而鄭重,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我們…結婚吧?!?/p>
“轟隆——!”
楚若渝只覺得一道無形的驚雷從天靈蓋直劈腳底板!把她整個人都劈外焦里嫩、魂飛天外!
結…結婚?!墨凌夜在跟她求婚?! 開什么國際玩笑?!那個京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冷得像西伯利亞凍土的墨凌夜?!向她?!求婚?!
她僵在墨凌夜的懷里,大腦一片空白,像被按了暫停鍵的精致玩偶,連呼吸都忘了。
一分鐘…兩分鐘…時間在死寂中緩慢流淌。
墨凌夜感受著懷里人兒僵硬的身體和毫無反應,剛才那股破釜沉舟的勇氣瞬間被巨大的恐慌取代。她不愿意?她討厭他? 這個認知讓他心口像被巨石狠狠砸中,悶痛得幾乎窒息。
“若若…” 他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和急切,小心翼翼地松開一點懷抱,試圖看清她的表情,“我是真心的,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結婚。你…如果你暫時沒想法,沒關系,我可以等,多久都…” 他語無倫次,從未有過的慌亂。
就在這時,懷里的小妖精終于有了動靜。
楚若渝像上了發(fā)條般猛地從他懷里轉過身,抬起頭,琥珀色的貓眼睜得前所未有的大,里面寫滿了震驚、茫然、不可思議,直勾勾地盯著墨凌夜那張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深邃認真的俊臉。
這…這真的是那個墨凌夜?對著她說著最溫柔的話?還…還向她…求婚?!
等等!求婚?!
楚若渝宕機的大腦終于重啟成功,一個關鍵問題瞬間占領高地!她眨了眨眼,震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燒的炸毛之火!
“墨凌夜!” 她猛地雙手叉腰,像只被踩了尾巴徹底炸毛的小野貓,連塑料普通話都奇跡般地字正腔圓了不少,聲音又脆又亮,在安靜的陽臺回蕩,“你求婚?!你管這叫求婚?!”
她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幾乎要戳到墨凌夜高挺的鼻梁上,大眼睛瞪得溜圓,里面燃著兩簇小火苗:
“戒指呢?! 鮮花呢?!單膝下跪呢?!浪漫的燭光或者盛大的煙花呢?!什么都沒有!就一句話!” 她越說越氣,小臉鼓得像河豚,“寒酸!太寒酸了! 墨大爺,您可是京都響當當?shù)拇笕宋?!求婚怎么能這么敷衍?!不行!不接受!絕對不接受!”
楚若渝氣鼓鼓地控訴著,就地炸毛,粉紫色的裙擺都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像只氣急敗壞又無比鮮活的粉色小刺猬。
墨凌夜被她這突如其來的、重點完全跑偏的“控訴”弄得一愣,隨即,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狂喜瞬間淹沒了剛才的恐慌!
原來是因為這個!不是討厭他!不是不愿意!是嫌棄他求婚不夠隆重!
他心下一松,差點沒忍住笑出聲??粗矍斑@只因為“寒酸求婚”而氣得跳腳的小妖精,只覺得可愛得要命,那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回實處,甚至被一種前所未有的甜蜜占滿。
他伸出雙手,帶著無限的珍視和寵溺,輕輕捧起楚若渝那張氣鼓鼓的、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瑩白精致的小臉。深邃的眼眸如同盛滿了星光的寒潭,專注地凝視著她,里面的深情幾乎要將人溺斃。
“楚若渝,” 他低沉的聲音無比鄭重,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她心尖上,“我墨凌夜,一定會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求婚?!?/p>
“終身難忘?!” 楚若渝一聽這四個字,腦子里瞬間閃過無數(shù)狗血電視劇里夸張到社死的求婚場面——廣場大屏示愛?熱氣球拉橫幅?無人機擺心形?幾百人圍觀下跪?Oh No!絕對不行!
她嚇得一個激靈,剛才的氣焰“噗”地一下滅了,連忙像撥浪鼓一樣瘋狂擺手,塑料普通話又回來了,帶著濃濃的驚恐:“No! No! No! 墨凌夜!打??!Stop!戒指! 只要一個漂亮的戒指就夠了!真的!那些夸張的、嚇死人的場面就不要了!千萬別!低調!低調懂不懂?!”
看著楚若渝瞬間從炸毛小獅子變成受驚小兔子的模樣,墨凌夜英挺的眉頭再次微微皺起。這小丫頭的腦回路…怎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盛大浪漫的不要,低調樸素的又嫌寒酸?到底要怎樣才行?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有點“老”了,和這古靈精怪的小妖精之間,存在了某種難以逾越的代溝?看來…回頭真得去問問那個在女人堆里如魚得水的陸言風取取經(jīng)了。墨大爺心里默默記下。
而此刻,月光溫柔,夜風沉醉,懷里的小妖精因為緊張和激動,粉頰微紅,貓眼水潤,紅唇微張,像一顆待人采擷的甜美果實。
墨凌夜喉結滾動了一下,眸色瞬間變得幽深。那個在心底盤旋了無數(shù)個日夜、讓他心癢難耐的念頭,再也壓制不住。
他不再猶豫,一手強勢地摟過楚若渝纖細的腰肢往懷里一帶,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托住她的后頸,低頭,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和灼熱的渴望,精準地攫取了她的唇瓣!
“唔…!”
楚若渝所有未出口的抗議和關于“代溝”的吐槽,都被這個突如其來又深情的吻盡數(shù)封緘。墨凌夜的吻帶著雪松的清冽和他獨有的霸道,卻又充滿了小心翼翼的珍視,如同品嘗稀世珍寶。
楚若渝起初還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這洶涌而溫柔的情潮淹沒。大腦再次宕機,身體卻本能地軟了下來,小手無意識地揪緊了他胸前的襯衫布料,長長的睫毛如同受驚的蝶翼般顫抖著閉上。
月光如水,靜靜流淌在安靜的陽臺,將相擁深吻的兩人鍍上一層溫柔的銀輝。墨凌夜?jié)M足地喟嘆一聲,將懷里這具溫軟馨香、又無比契合的身體擁得更緊。
懷里這只磨人的小妖精,終于…暫時安靜了。而他,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