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只哈士奇是我之前的戰(zhàn)友從狗車上救下來的,血統(tǒng)很純的,樓先生您眼光很好……”
這位退役軍人本意是希望樓霽星知道這三只狗血統(tǒng)很純,希望樓霽星會對他們更好一點,話頭說到一半就被急切的王林岔了話,
“樓先生您可聽見了,血統(tǒng)很純的!至少得這個價!”
王林貪婪地伸出一只手掌。
樓霽星挑眉,看向王先生。
“不用不用,”王先生急的擺了擺手,不再看王林一眼,仿佛對這個兒子完全失望了,“我跟您說血統(tǒng),只是希望您看在他們是純血的份上,好好對他們,沒有想坐地起價的想法,”
這位父親仿佛一下子蒼老了數(shù)十歲,心疼地挨個摸了摸貼在樓霽星腿上的狗子,“我知道您有一座山,他們很乖的,自己會捕獵的,所以希望您不要拋棄他們。”
“至于價格,不用那么多的,每只我算您一萬,您給三萬就可以了?!鄙聵庆V星嫌貴,王先生急忙補充了一句,“純血統(tǒng)訓(xùn)練過的哈士奇,它們值的?!?/p>
“可以。”樓霽星拿了手機直接轉(zhuǎn)賬給了王先生,期間王林還想說什么,被村長瞪了一眼,拐杖敲了一下,不再說話,只是眼里還帶著不滿,很明顯覺得王先生賣的太便宜了。
一旁扶著肚子的女人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知道在動什么心思。
錢貨兩訖,樓霽星帶著三只哈士奇到了車邊。
“跟著車跑,能聽懂嗎。”
他俯身看著三只乖乖坐著的狗子。
“汪!”
“汪!”
“汪!”
三只狗子機靈地挨個叫了一聲。
“乖狗。”
發(fā)動車子離開狗場,三只狗子果然都跟在車子后面飛奔。
車子開的不快,謝春晝好奇地從車窗看那三只哈士奇。
“小月亮,他們好聰明?!?/p>
“嗯,是很聰明?!?/p>
樓霽星從倒車鏡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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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謝春晝把買的東西拿進房間,樓霽星就在一邊打電話。
他得叫人來做個狗屋。
初步確定狗屋做在外院角落,外院整個都有廊頂,狗狗冬天也不會冷。
樓霽星正在講電話,謝春晝就興沖沖地捧著戒指盒子跑了過來,一刻也等不了的要給他帶。
樓霽星只好一手拿著手機,一手伸給他。
果不其然地謝春晝把那枚月亮戒指給他戴在了無名指。
然后謝春晝就拿著另一枚太陽戒指要樓霽星給他戴。
樓霽星一邊應(yīng)和著聽筒里設(shè)計師的想法,一邊把戒指也給謝春晝戴在了無名指。
然后他挑眉示意,可以了嗎?
謝春晝喜滋滋地抬著手左看右看,開心地點點頭,湊上來對著樓霽星的唇角親了口,在他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跑了,搞得樓霽星愣在了原處。
樓霽星捏捏眉心,心不在焉地繼續(xù)跟設(shè)計師確認(rèn)方案,唯有上揚的唇角泄出了難掩的笑意。
考慮到以后暴雪,可能還會有別的地方的動物失去窩巢,來他這里避難,他要在四合院四周建一些動物的窩。
想到這剛剛的小插曲瞬間被樓霽星拋之腦后,他耐心地跟設(shè)計師商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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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霽星跟設(shè)計師商量好工程就掛了電話,去了廚房。
謝春晝已經(jīng)把中庭晾曬的毯子收回了臥室,正拿了魚食在喂魚。
三只哈士奇精力旺盛地趴在池子邊伸著爪子撈魚。
魚兒們浮在水面吃食兒,并不理會這三只傻里傻氣的狗子,氣得三只狗子不住得原地轉(zhuǎn)圈。
“就給你們?nèi)∶渴?,奇奇?!?/p>
謝春晝滿意地看著三只狗子,挨個點名。
“哈哈?!?/p>
左邊的哈士奇應(yīng)聲:“汪!”
“士士!”
謝春晝點點中間的哈士奇,中間的哈士奇抬了下前爪:“汪!”
“奇奇!”
右邊的哈士奇原地轉(zhuǎn)了個圈:“汪!”
“真乖!”
謝春晝驚訝于這三只狗子真的聰明,又打亂順序叫了一遍,然后他發(fā)現(xiàn)這三只狗子真的知道自己叫什么,每次都能答對。
這倒讓謝春晝來了興趣,他去西廂問正在做飯的樓霽星有沒有狗糧,得到肯定回答后從存放物資的地方找到了。
謝春晝拿了一袋,還順便取了三個狗項圈,又從樓霽星那里拿了三個碗,來到了中庭。
謝春晝把三個不一樣顏色的狗項圈分別給三只狗戴上。
他把碗放在案桌上,在其中一個碗里放了狗糧,然后快速換了幾次碗的位置,詢問。
“哈哈,狗糧在哪兒?”
帶著紅色項圈的哈哈“汪”了一聲,抬起前爪放在中間的碗上。
謝春晝掀開碗,果然在這里。
他又做了一遍,這次叫了帶著黃色項圈的士士。
士士還有些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才伸爪正確指出了位置。
謝春晝還試圖故意把碗里的狗糧藏起來,說他們猜錯了,結(jié)果得到的是三只狗子不約而同的鄙視眼神。
玩不過三只狗子的謝春晝有些自閉,把三只碗放在地上,分別倒了些狗糧,讓三只狗子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