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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富岳干笑了一聲,有些尷尬地說道:“現(xiàn)在,我們還只是剛剛有了這個起事的想法,具體該如何行動,所有細節(jié),都還在緊張地謀劃之中。”

“畢竟,這可是關(guān)系到我們宇智波全族命運的頭等大事,必須從長計議,萬萬急不得的?!?/p>

……

對此,黑羽只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表面上沒有再多說什么,心中那份鄙夷,卻又加深了幾分。

真是可笑至極。

團藏和他的“根”,磨刀霍霍,馬上就要對整個宇智波舉起屠刀了。

可是,宇智波一族這邊,所謂的“造反”,竟然還停留在“剛剛有個想法”的階段,連一個最基本、最明確的行動計劃都沒有。

就憑這種組織能力和執(zhí)行效率,還想成事?

簡直是癡人說夢。

隨后,宇智波富岳又當眾發(fā)表了一番慷慨激昂、鼓舞人心的豪言壯語。

在場的宇智波一族的骨干和精英們,一個個聽得是熱血沸騰,群情激昂,恨不得當場就為家族大業(yè)拋頭顱灑熱血。

唯有黑羽,自始至終都提不起半點興致。

在他看來,富岳所說的那些,不過是一廂情愿的空話、和根本無法實現(xiàn)的幻想罷了,聽著都覺得可悲。

最終,在這片虛假的高漲氣氛之中,這場所謂的“核心集會”,草草結(jié)束。

散會后,當場就有不少宇智波一族的骨干成員,熱情地圍了上來,想要邀請黑羽晚上一同去居酒屋,喝酒吃飯,聯(lián)絡(luò)感情。

畢竟,現(xiàn)在的黑羽,算是正式加入了他們這個“反叛”的小團體。

這樣一位實力深不可測,能夠單槍匹馬秒殺忍刀七人眾之一黑鋤雷牙的頂級戰(zhàn)力,絕對是他們需要極力拉攏和結(jié)交的對象。

然而,黑羽卻將這些盛情邀約,統(tǒng)統(tǒng)冷漠地回絕了。

他根本沒有半點興趣,去和這群即將走向毀滅的人進行任何無意義的社交。

那純粹是在平白無故地浪費他寶貴的時間。

滿腔熱情卻被當眾潑了冷水,那些被拒絕的人,心中難免會感到幾分不爽。

但是,聯(lián)想到黑羽一貫以來那種低調(diào)、孤僻、不喜與人交往的性格,這種結(jié)果,似乎也并不太令人感到意外。

……

夜幕再次降臨,當黑羽沿著熟悉的街道返回家中時。

這一次,身后那種如芒在背的窺伺感,果然沒有再出現(xiàn)。

然而,就當黑羽以為,那個神秘的面具人和躲在暗處的團藏,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么小動作的時候,他忽然瞳孔一縮。

他發(fā)現(xiàn)在自家那扇緊閉的房門前,一道孤單的身影,正靜靜地倚墻而立。

那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看上去年紀約莫在十三、四歲左右。

他身穿著宇智波一族特有的高領(lǐng)族服,背后交叉背著一柄鋒利的武士刀。

面容俊朗得近乎妖異,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fā),被簡單地束在腦后。

只是,在他那白皙得有些過分的臉頰上,兩道從眼角延伸至下頜的、深深的淚溝,破壞了那份完美,平添了幾分揮之不去的憂郁。

宇智波,鼬!

在看清那個身影的瞬間,黑羽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全身的肌肉都瞬間緊繃了起來,精神也進入了最高級別的戒備狀態(tài)。

這是一種完全烙印在靈魂深處的本能反應(yīng)。

因為,在那場無休止的死亡模擬之中,他已經(jīng)和眼前這個強大到令人絕望的少年,經(jīng)歷了不下數(shù)十次的生死對決!

但僅僅是片刻之后,他就強行平復(fù)下內(nèi)心的波瀾,意識到這里是現(xiàn)實世界。

他迅速收斂起所有的情緒,恢復(fù)了往日那副波瀾不驚的平靜與淡然。

他看著宇智波鼬,聲音平淡地開口。

“你,是在等我?”

“嗯?!?/p>

宇智波鼬抬起頭,用那雙同樣深邃的眸子平靜地回望著黑羽,輕輕地點了點頭。

“方便進去,聊幾句嗎?”

黑羽沒有理由拒絕。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此刻的宇智波鼬,對他并沒有散發(fā)出任何敵意。

兩人一前一后,走回屋內(nèi)。

昏黃的燈光下,黑羽為兩人各泡上了一壺熱氣騰騰的清茶,然后相對而坐,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

“我們宇智波一族,準備要做的那件事,你應(yīng)該也聽說了吧?!?/p>

最終,還是宇智波鼬,率先打破了這片沉寂。

黑羽的眼神微微一閃,他端起茶杯,故作不知地吹了吹熱氣,一邊輕描淡寫地反問道:“你說的是……哪件事?”

宇智波鼬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叛亂!”

黑羽端著茶杯的手,在半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停頓,然后,他緩緩地將茶杯放下,發(fā)出“嗒”的一聲輕響。

作為宇智波一族族長宇智波富岳的親生兒子,同時也是被整個家族寄予厚望的、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天才忍者,鼬能夠知道這個消息,一點也不令人感到意外。

真正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關(guān)于這個如此敏感的問題,鼬,為什么會專門找到他這里來談。

他和宇智波鼬,在此之前,可以說沒有任何私交可言。

黑羽沉吟了片刻,然后緩緩開口,糾正道:“或許,用‘起義’這個詞,會更恰當一些,不是么?”

“或許吧?!?/p>

鼬的眉頭,罕見地緊緊皺了起來,那張總是平靜如水的臉上,第一次浮現(xiàn)出了一絲難以掩飾的掙扎、猶豫,甚至是痛苦。

“可是,這又有什么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呢?”

“對于宇智波一族而言,我們只是想要爭取公正的待遇,拿回本就應(yīng)該屬于我們的地位和尊重,所以,這當然是一場正義的起義。”

“可對于木葉村來說,我們此舉,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不可饒恕的叛亂?!?/p>

“一旦爆發(fā)沖突,雙方勢必會血流成河,兩敗俱傷。無論最終哪一方獲得勝利,都必然會付出慘痛至極的代價。”

“而村子外,那些虎視眈眈的其他忍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們一定會趁著木葉內(nèi)亂虛弱的時候,悍然出手……屆時,這場小小的內(nèi)亂,極有可能會演變成席卷整個忍界的,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

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在他還很年幼的時候,他就曾被父親帶上戰(zhàn)場,親眼目睹過戰(zhàn)爭的殘酷與血腥。

那尸山血海、哀鴻遍野的場景,如同夢魘般,深深地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

每當他回想起那些畫面,都會從心底感到一陣陣的戰(zhàn)栗與厭惡。

他絕不愿意,看到那樣的人間地獄,再一次重現(xiàn)。

黑羽平靜地說道:“這是宇智波一族和木葉高層之間,積累了數(shù)十年的矛盾,已經(jīng)到了不可調(diào)和的地步,憑我們的力量,很難去改……”

“可是……如果說,我,能夠改變這個結(jié)局呢?”

還沒等黑羽把話說完,宇智波鼬就猛地打斷了他。

他抬起頭,雙眼中燃燒著一種復(fù)雜到極點的火焰,那里有掙扎、有猶豫、有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種孤注一擲的期盼……

黑羽沒有立刻回答。

他不動聲色地端起面前已經(jīng)有些微涼的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用這個戰(zhàn)術(shù)性的動作,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波瀾。

一個尋常人,或許根本聽不出鼬這句話里隱藏的真正含義。

但是黑羽不同。

他只聽了一遍,就知道鼬口中所說的“改變”,究竟是什么。

那不是去調(diào)和宇智波一族與木葉之間的矛盾。

而是用一種最極端、最殘酷的方式,去“改變”這場大戰(zhàn)的結(jié)局,避免木葉因為內(nèi)亂而兩敗俱傷的局面!

這個方式就是……

宇智波,滅族之夜!

身為宇智波的一員,卻要親手對自己的父母、親人、同胞,揮動屠刀。

也難怪,即便是像宇智波鼬這樣心智堅如鋼鐵的人,都會流露出如此痛苦和掙扎的神情。

“一旦忍界大戰(zhàn)再次爆發(fā),不知道又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會因此而死去,整個世界,都將生靈涂炭……”

鼬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神情變得無比落寞。

正如黑羽所預(yù)料的那樣,鼬和他之間,并沒有任何深厚的交情。

最多,也就是同屬一族,在某些場合,遠遠地見過幾次面而已。

他今天之所以會主動找上門來,是因為他最近,即將要做出一個足以改變無數(shù)人命運的、沉重無比的決定。

他的理性告訴他,這么做,是眼下所有選擇中,對木葉、對整個忍界來說,最好的選擇。

他也知道,自己最終,一定會那么做。

可是……他的感性,卻在瘋狂地嘶吼,他還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為自己的這個決定,尋求一個“肯定”。

如果止水還在的話,那個他唯一可以交心的摯友,應(yīng)該會理解他,并且和他做出同樣的選擇吧。

可是……止水已經(jīng)不在了。

所以,他來到了黑羽這里。

這個在族內(nèi)一向獨來獨往,幾乎不與任何人親近的神秘男人。

可偏偏,無論是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岳,還是他唯一的好友宇智波止水,竟然都對這個看似孤僻的男人,有著極高的、近乎匪夷所思的評價。

他迫切地想要從黑羽的口中,知道如果是黑羽面臨這種兩難的抉擇時,會怎么做。

他需要一個肯定的答復(fù)。

他渴望聽到,那個他內(nèi)心深處,想要聽到的答案。

但是,他最終還是失望了。

黑羽只是靜靜地坐在他的對面,從始至終,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他知道,現(xiàn)在的宇智波鼬,已經(jīng)被木葉高層那套所謂的“火之意志”——“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xù)照亮村子,并且讓新生的樹葉發(fā)芽”的理論,徹底洗腦了。

憑他現(xiàn)在的三言兩語,根本不可能改變?nèi)魏问虑椤?/p>

更不可能,去阻止那場注定要到來的、血流成河的滅族之夜。

鼬沒能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在沉默中坐了許久,最終,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濁氣,緩緩地站起身來。

“打擾了。”

他低聲說了一句,隨后,便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向門外走去。

是啊。

這是我自己將要面臨的選擇,又怎么能奢求,從別人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邁步走入了屋外那片深沉的黑暗。

當時,夜色已經(jīng)濃得化不開了。

周圍,盡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正如同鼬接下來,將要獨自一人走下去的那條路。

充滿了未知與絕望,讓他感到迷茫,讓他難以抉擇。

但是,有一件事,是無比確定的。

既然,這已經(jīng)是他在心中決定了的道路。

那么,他就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改變。

……

宇智波鼬獨自一人,行走在木葉村寂靜的夜色之中。

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長,顯得無比孤寂。

行至半路,在一處無人的十字路口,他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出來吧?!?/p>

鼬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只是在對空氣說話。

話音剛落,在他的面前,虛空之中,一個詭異的漩渦憑空出現(xiàn),緊接著,一道人影,便從那扭曲的空間中,緩緩地幻化了出來。

來人依舊是那身標志性的黑色長袍,腰間配著一把古樸的武士刀。

臉上,戴著那個只露出一只右眼的,橘紅色螺旋面具。

正是那個自稱為“宇智波斑”的面具人。

“真沒想到,你和那個宇智波黑羽之間,竟然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交情?!?/p>

面具人用他那慣有的、低沉沙啞的嗓音說道。

語氣中,帶著一種仿佛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的玩味。

鼬的神情依舊平靜,他并沒有對這句話,做出任何回應(yīng)。

他做什么事,從來不需要對任何人解釋,更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兩人之間,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還是面具人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

“鼬,這一次,我們即將施行的計劃,恐怕,會遇到一個不小的麻煩?!?/p>

“麻煩?”

宇智波鼬反問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

在他眼前的這位面具人,雖然自稱是傳說中的宇智波斑,這一點是真是假,他暫且無法考證。

但有一點,是可以百分之百確認的。

那就是,這個面具人的實力,強大到深不可測。

這同樣是一位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頂尖強者,而且,他所擁有的瞳術(shù),還是那種極為罕見、防不勝防的空間型忍術(shù)。

那可是,直接涉及到“空間法則”的禁忌之術(shù)。

這種瞳術(shù)的殺傷力究竟有多高,鼬并不清楚。

但如果單論防御和保命能力,哪怕是開啟了萬花筒的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真正地傷到這個面具人分毫。

可以說,這家伙,從一開始,就立于了先天不敗之地。

能被這樣的人物,親口稱之為“麻煩”的存在……那就絕不簡單!

“嗯,一個相當棘手的麻煩?!?/p>

面具人語氣平淡地肯定道。

“哦?是誰?”

鼬追問道。

面具人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用一種反問的語氣,饒有興致地說道:“你來猜猜看?”

鼬看著面具人,雙眼微微瞇起,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他和面具人,都是貨真價實的影級實力。

能被他們兩個同時當做“麻煩”來看待的,那么其實力,至少也應(yīng)該是影級強者。

而放眼如今的整個木葉村,除了那些早已離開村子,在外漂泊的傳說中的“三忍”之外,擁有影級實力的,屈指可數(shù)。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根”組織的首領(lǐng)志村團藏,還有……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岳。

除了這三位之外,或許,木葉的暗中,還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頂尖戰(zhàn)力。

可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木葉高層,與面具人之間,是暫時的合作關(guān)系。

所以,木葉方面,根本不可能主動來動面具人。

也就是說,無論木葉隱藏的勢力有多強,還是三代和團藏,都不會成為他們計劃中的“麻煩”。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岳了。

可是……這本身就是他們計劃之中,需要解決掉的一環(huán),并且,他們也已經(jīng)提前準備好了應(yīng)對的計策。

自然,也就算不上是面具人口中所說的,意料之外的“麻煩”。

但若不是他的父親,那還能是誰呢?

鼬的眼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忽然,他的眼神一閃,一個名字,毫無征兆地從他的心底冒了出來。

一個他原本認為,絕不可能,但是,他那敏銳的直覺,卻又瘋狂地告訴他,就是這個人的名字。

“是……宇智波,黑羽?”

面具人,緩緩地點了點頭。

“什么?是他……”

鼬的臉上,終于露出了明顯的驚訝之色。

就在剛才,他才剛剛從黑羽的家中出來,他竟然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與他相對而坐,平靜喝茶的男人,竟然是一位強大到,足以讓眼前這個自稱是宇智波斑的面具人,都感到如此忌憚的恐怖忍者!

“他也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么?”

宇智波鼬下意識地問道。

在他看來,只有萬花筒寫輪眼,才能對付萬花筒寫輪眼。

這是一個忍界的共識。

如果沒有開啟萬花筒,那么在真正的萬花筒強者面前,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個層次的對手。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面具人卻是搖了搖頭,道:“沒有?!?/p>

“他的寫輪眼,還停留在三勾玉的狀態(tài)。”

“三勾玉?”

鼬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區(qū)區(qū)三勾玉,也配被稱之為“威脅”了?

“他所依仗的,是體術(shù)。一種,無與倫比的、超乎想象的體術(shù)。”

面具人輕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嘲諷,“一個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最擅長的,竟然不是引以為傲的瞳術(shù),而是體術(shù)……呵,你不覺得很諷刺么?”

鼬聞言,也很快就想了起來。

之前,村子里流傳的,關(guān)于黑羽與黑鋤雷牙那一戰(zhàn)的描述,都無一例外地提到,黑羽是憑借著一種超乎常理的強大體術(shù),才克敵制勝的。

體術(shù)……

僅僅是三勾玉狀態(tài)下的寫輪眼,再加上所謂的“無與倫比的體術(shù)”,就能夠?qū)﹂_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他,產(chǎn)生威脅么?

他不信。

只有真正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人,才知道,這樣的一雙眼睛,究竟蘊含著多么令人匪夷所思的、毀天滅地的恐怖能力。

即便是同等級的頂尖體術(shù)強者,在面對變幻莫測的萬花筒瞳術(shù)時,也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

鼬看著面具人,冷冷地說道:“你,太過謹慎了?!?/p>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勞的。萬花筒寫輪眼,足以碾壓一切。”

“也許吧。”

面具人并沒有再過多地解釋什么。

如果不是他親身經(jīng)歷過,他又怎么會相信,一個人的體術(shù),竟然真的能強到那么夸張的地步,就連開啟了“神威”的他,都在猝不及防之下受了傷。

只是,這種丟臉的事情,他顯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畢竟,他現(xiàn)在所扮演的,可是傳說中的宇智波斑,該有的逼格,還是要維持的。

他只是最后叮囑了一句。

“鼬,永遠不要小看宇智波黑羽,他比你想象中,要強得多,甚至,有可能會成為我們施行計劃時,最大的阻礙!”

宇智波鼬的神色依舊平靜,他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只是沉默地,與面具人擦肩而過,繼續(xù)向前走去。

因為,一切的言語,都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

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對手,這句話固然沒錯。

但是同時,也要對自己,抱有絕對的自信。

他,擁有萬花筒寫輪眼。

而黑羽,不過是區(qū)區(qū)三勾玉寫輪眼而已。

即便,他擁有再強的體術(shù),那又怎么樣?

三勾玉,永遠不可能是萬花筒的對手。

這,就是他自信的來源,也是他,最大的依仗。

在鼬的身后,那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面具人凝望著那個始終對自己充滿了絕對自信,低調(diào)而又深沉的少年背影,他那只露在面具外的獨眼,視線,逐漸變得有些恍惚。

這個場景,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些被他封存在記憶最深處,早已布滿塵埃的往事。

木葉的天才忍者……

曾幾何時,在他的身邊,也曾有過這樣一位,可以讓他將后背完全交付的伙伴。

他們曾經(jīng)一同在夕陽下?lián)]灑汗水,一同在生死邊緣執(zhí)行任務(wù),同生共死。

他們是朋友,是兄弟,是甚至可以為了對方,毫不猶豫地付出生命的人。

還有……琳……

他的眼前,視線漸漸地變得模糊,最終,緩緩地,凝聚成了一個溫柔女孩的模樣。

她有著一頭俏麗的棕色短發(fā),一雙深褐色的瞳孔,臉上,畫著兩道可愛的紫色花紋。

那個女孩,正巧笑嫣然地看著他,那笑容,溫暖、真摯,足以融化世間的一切冰雪,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可是很快,他眼前的畫面,猛然一變。

女孩臉上那原本溫暖、真摯的笑容,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痛苦和虛弱,她的嘴角,還帶著一絲凄美的血痕……

緊接著,整個畫面,轟然破碎。

他的意識,被拉回到了冰冷的現(xiàn)實之中。

眼前,依舊是那片無邊無際的黑暗。

宇智波鼬的身影,早已走遠,消失在了夜色的盡頭。

就如同當年,那些曾陪伴在他身邊的人一樣,一個個,都離他而去。

面具人那只露出來的萬花筒寫輪眼,變得比之前,更加的血紅,妖異。

他的整個身體,都不自覺地,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很難想象,這個號稱“宇智波斑”,向來以沉穩(wěn)、威嚴、冷酷形象示人的男人,竟然也會有如此脆弱、如此痛苦的一面。

他用一種幾乎微不可聞的、帶著無盡思念與痛苦的聲音,喃喃地念著。

“琳……等著我……”


更新時間:2025-08-12 10:2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