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他能達到準六道級的水平,這事簡單得很,幾乎不用費什么勁兒。
真要使勁的話,也就是每天提醒他別太圣母了。
“林墨老師,你不是在逗我吧?”伊魯卡還是有點不信。
鳴人從小就被全村人嫌棄,雖然長大后表面上沒那么明顯了,但偏見還是在的。林墨要是當了他的監(jiān)護人,很可能也會被牽連。
而且林墨雖然是老師,但說到底也就是個十八歲的小伙子,當監(jiān)護人可能會影響自己找對象。
再說了,伊魯卡記得林墨跟自己一樣,父母都是死在九尾之亂里的。
雖說這事不能怪鳴人,但心里難免還是會有點遷怒于他。
“這事,我怎么可能拿來開玩笑?”林墨扶了扶眼鏡,語氣挺溫和地說,“繼承火之意志,為了村子,為了下一代燃燒自己?!?/p>
“鳴人雖然是……但他也是村子的一份子,我希望他能過得好。”
林墨這話讓伊魯卡心生敬意。
他自己都沒法對人柱力徹底放下成見。
每個村子都有作為戰(zhàn)爭兵器的人柱力。
所以妖狐化身孩子的說法,純粹就是騙人的。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鳴人不是九尾妖狐,而是九尾的人柱力。
可那些被九尾害得家破人亡的人,還是把怒氣撒在鳴人身上,盼著他跟九尾一起死。
而且各個隱村對待人柱力的方式,都是把他們當武器看。
云隱村一直到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之后才轉(zhuǎn)變態(tài)度。
“這事,我得去跟火影大人確認一下?!币留斂ㄕJ真地說。
人柱力的監(jiān)護人,可不是誰都能當?shù)摹?/p>
“伊魯卡老師,要不您現(xiàn)在就去問問,上午我?guī)О鄾]問題的,對吧?”林墨鎮(zhèn)定自若,盡管他心里清楚自己在撒謊。
伊魯卡又多了幾分信任,但還是保持著謹慎,點了點頭:“那上午就辛苦林墨老師代班了。”
林墨輕輕應了聲。
這時,鳴人從旁邊傳來不屑的嘀咕:“哎,三代火影爺爺真是無聊透頂,我都快成忍者了,還給我安排什么監(jiān)護人。”
“鳴人大爺根本不需要那玩意兒?!?/p>
林墨和伊魯卡聽到這話,心里同時暗笑。
這家伙嘴硬得跟石頭似的,怎么眼眶還紅了?
顯然,對于監(jiān)護人的事,鳴人感動得差點掉眼淚。
真是個讓人心疼又可愛的孩子。
“鳴人,你想多了?!币留斂S口反駁道:“畢業(yè)考試的題目已經(jīng)定了,是三身術(shù)里的分身術(shù)?!?/p>
“什么!?”鳴人頓時一臉絕望。
三身術(shù)嘛,變身術(shù)、替身術(shù)、分身術(shù)。
前兩項鳴人玩得那叫一個溜,唯獨分身術(shù),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雖然能施展開,但分出來的分身總有點怪怪的。
要是畢業(yè)考分身術(shù),他肯定掛科。
“哎,哎,伊魯卡老師,這題目能不能換?”
“火影大人定的,想換?門兒都沒有!”
“可惡的三代火影爺爺,我去跟他說說,讓他換個題目?!?/p>
“鳴人?。?!你再亂說,信不信我揍你?”
伊魯卡卷起袖子。
鳴人立馬蔫了,有氣無力地說:“那我不是要留級了?”
“沒錯。”伊魯卡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
鳴人更絕望了。
林墨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地在日記本上記了一筆。
【果然,這老狐貍早有計劃。】
【明知道鳴人因為九尾查克拉的原因練不好分身術(shù),還故意把考試題目定為分身術(shù),就是想讓他不及格?!?/p>
【然后趁機讓水木這個大蛇丸的走狗來引誘鳴人偷封印術(shù),讓他學會最適合漩渦一族人柱力的多重影分身之術(shù),再特赦他,借此樹立自己的好人形象。】
【一箭三雕,真厲害,真厲害!】
“老狐貍!”
封印空間里,玖辛奈氣得頭發(fā)都豎起來了。
作為母親,看到兒子被人算計,怎么可能心情好?更別提她還是火爆脾氣。
“要是我能出去,非把你**不可,說真的?。?!去你的吧!”
【但我可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p>
林墨伸手摸了摸鳴人的頭,微笑著說:“別怕,我有辦法教你分身術(shù),幫你通過考試?!?/p>
“真的嗎?。俊兵Q人瞬間精神煥發(fā),眼里滿是期待。
“對,沒錯?!绷帜c了點頭,接著說,“不過你得先收斂點,別再調(diào)皮搗蛋,還要寫份檢討書給我?!?/p>
“行嘞!”漩渦鳴人爽快答應,轉(zhuǎn)身就往教學樓狂奔,邊跑邊說,“我現(xiàn)在就去寫!”
“這家伙?!币留斂〒u了搖頭,略帶無奈地對林墨說,“林墨老師,你可真不容易。”
在伊魯卡看來,林墨這么說只是為了安撫鳴人。
林墨明白他的想法,但也沒多說什么。
“伊魯卡老師,你去找火影大人吧,我去班里看看?!?/p>
伊魯卡點點頭,瞬間使用瞬身術(shù)消失了。
林墨扶了扶眼鏡,正準備走。
這時,他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校門口走進來,那雙清澈的眼睛讓人無法忽視。
是雛田!
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細細打量。
雛田的感覺很靈敏,察覺到有人在注視自己。
她順著目光望去,看到了林墨。
“林墨老師?”
兩人的目光交匯,雛田不禁想起了日記本里的內(nèi)容。
想到林墨在日記里叫她“老婆”,雛田的臉一下子紅了。
哎呀……
腦袋一熱,雛田身體一晃,就暈了過去。
林墨一臉茫然:“什么情況?”
“雛田,雛田……”
聽到有人一直叫她,雛田慢慢醒了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她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了。
“雛田,你醒了?!?/p>
一張漂亮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青色的眼睛充滿靈氣,金色的頭發(fā)扎成馬尾,還留著一縷劉海。
“井、井野?!彪r田小聲地喊出對方的名字。
她坐起身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教室里,坐在平時的位置上。
前面是秋道丁次,丁次的同桌還是奈良鹿丸,而她的同桌從犬冢牙換成了山中井野。
“我……我這是怎么了?”雛田迷迷糊糊地問。
“你在學校門口暈倒了?!鄙街芯耙皇滞兄掳?,側(cè)著身子看著她,“我剛好路過,就把你扶住了?!?/p>
暈倒?
在學校門口?
記憶一點點恢復,雛田想起了林墨那毫不掩飾、充滿欣賞的眼神。
“唔~”
想到他在心里和日記里都叫她老婆,還說她以后能成為合格的妻子,雛田的臉又紅了。
好在林墨不在場,她還能勉強控制住羞澀。
井野看著雛田的反應,覺得更加有趣了,脫口而出:“雛田,你是不是也有這個?”
說完,她召喚出林墨的日記本副本(山中井野專屬),放在雛田面前。
做完這個動作,井野自己也愣了一下。
她試過,不管是委婉還是直接告訴父母或者鹿丸他們關(guān)于日記本的事情,心里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要是她就這么一股腦兒地把那事抖摟出去,鐵定會惹上**煩!
可方才雛田暈乎乎那會兒,她向坐在前面的鹿丸打聽了一下,問他知不知道畢業(yè)分班的名單,還有他們仨會不會被分到一組,老師是不是猿飛阿斯瑪。鹿丸雖然嘴上抱怨著真麻煩,但還是懶洋洋地回應說:“咱們可是豬鹿蝶,歷來中立,誰當火影咱就支持誰,被三代火影大人拉攏也正常。”
得到鹿丸的確認后,她確信林墨日記里寫的都是真事。
而且,只要不太過分,透**日記里的內(nèi)容應該也沒什么大問題。
但要是直接說出日記本這事,那可萬萬不行。
可眼下,她對雛田全盤托出,一點都沒藏著掖著。
“日記本?!”雛田一臉驚訝,眼神都變得慌亂了。
但看到日記本前頭的名字不是自己的,意識到不是自個兒手里的那本丟了,這才松了口氣,接著問:“井野,井野醬你也有嗎?”
“也有?”井野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點著頭說:“嗯,就這么突如其來地出現(xiàn)在我身邊了,雛田醬也是這樣嗎?”
可能是因為有了不能對外說的共同秘密,井野對雛田的稱呼突然間變得親昵起來。
“我,我也是。”雛田點了點頭。
“有意思,不知道得到日記本的條件是什么?!鄙街芯把劾镩W過一絲好奇。
她對神秘兮兮的東西一向都很感興趣。
當然啦,這事得和帥哥沾邊兒才行。
而林墨,毋庸置疑是個超級大帥哥。
“那個,那個井野醬你也看了里面的內(nèi)容嗎?”雛田擺弄著手指頭,小聲問道,眼里滿是緊張。
井野扭過頭看向她,露出狡黠的笑容:“雛田老婆?”
“唔~”
砰的一聲,雛田頭上直冒煙,差點又要厥過去。
顯然,井野看過日記本,還知道林墨對她的那點“小心思”,以及他是怎么稱呼她、認可她的。
這也太讓人尷尬了。
“哈哈哈!”
井野笑著,覺得這事越來越逗樂了。
以前她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雛田這么可愛,這么逗呢?
竟然把時間都浪費在那個大腦門家伙身上了,真是個笨蛋。
“被人喜歡唄,有什么好害羞的?!本皳еr田,笑嘻嘻地說:“又不是你喜歡的人被發(fā)現(xiàn)了?!?/p>
“難道,你對林墨老師……”(這里原文符號混亂,我按照語境進行了調(diào)整)
“沒,沒有!”雛田像彈簧似的從座位上蹦了起來,緊張地對井野說:“我對林墨老師,絕對沒那個意思!”
靜悄悄的!
教室里靜悄悄的,死寂一片。
雛田雖然是喊出來的,但聲音仍舊細若蚊蚋。
平日里,也就旁邊幾個人能勉強聽見。
可巧不巧,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林墨正站在講臺上,讓大家安靜下來準備開講。
結(jié)果,雛田的話被全班人都聽見了。
“嗖!”
坐在最后一排的雛田,一下子就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林墨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眼神里帶著幾分不解。
雛田怎么突然害羞了,而且還是沖著他?
“嗚!”
雛田的臉紅得跟蘋果似的,身子一晃,又倒在了井野的懷里。
“哎呀,玩過火了?!本巴铝送律囝^,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頭一回沒經(jīng)驗,沒拿捏好分寸。
以后就知道雛田的底線了,不會這么冒失了。
“林墨老師,雛田有點不舒服,讓她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本白岆r田趴在桌子上,好睡得舒坦點。
“井野同學,麻煩你多照看一下,有問題就來找我?!绷帜p輕點頭,語氣挺溫和。
“好嘞!”井野爽快地答應了。
“真煩人?!?/p>
鹿丸瞧著這一幕,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
雖然他沒多想,但高智商讓他感覺井野有點不對勁。
她既不找小櫻吵架,也不念叨佐助了。
這變化也太奇怪了,只希望別影響到自己。
“豬鹿蝶……”
他又看了一眼正埋頭吃薯片的秋道丁次,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這時候,坐在佐助斜后方的春野櫻,瞧著井野和雛田“親密”的樣子,心里頭總覺得不對勁。
雖說她和井野從閨蜜變成了情敵,但還是很在意對方。
現(xiàn)在井野似乎開始和雛田交朋友,讓她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以至于她連平時關(guān)注佐助的心思都沒了,一直偷瞄后面。
雛田醒來后,就被井野拉著小聲說話,倆人眼里都閃著興奮的光。
春野櫻心里頭癢癢的,特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另一邊,火影辦公室里。
猿飛日斬摘下煙斗,藏在煙霧后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伊魯卡,你剛才說什么?”
“火影大人,羽兮老師說她接受了您的委托,自愿當漩渦鳴人的監(jiān)護人,專門負責教導他,是真的嗎?”
伊魯卡以為猿飛日斬沒聽明白,又復述了一遍。
這可不是質(zhì)疑,只是下屬確認上級的命令,以免出錯。
“什么?”
猿飛日斬心里頭更疑惑了。
他確實讓林墨對鳴人好點,想讓鳴人對村子更有歸屬感。
可他什么時候說過讓林墨當鳴人的監(jiān)護人?
開玩笑,人柱力的監(jiān)護人,本該是火影自己!
不過,盡管心存疑惑,猿飛日斬并沒有直接搖頭說不,而是很淡定地問道:“林墨為什么會告訴你這事呢?”
“火影大人,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