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紋解鎖成功,剛開門就看到一個男人將我的翡翠玉牌拋來拋去。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讓他放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
就見他皺著眉接住玉牌,往地上狠狠一砸。
玉牌瞬間四分五裂。
他踢開腳邊殘渣,撿起一節(jié)粉紫碎片,開心的說。
“這種作古的東西帶出去都叫人笑話,拿去磨個袖扣還能廢物利用?!?/p>
周琳瑯坐在沙發(fā)上,寵溺的附和。
“粉紫袖口配跟你今天的西裝很配?!?/p>
我看這滿地的碎片,愣在原地。
這快翡翠玉牌是我們陳家的傳承。
爺爺當年差點餓死都咬牙沒賣掉換錢,最后傳給了我。
但我卻為愛入贅,讓陳家后繼無人。
現(xiàn)在連這塊玉牌,也被摔碎了。
我感覺大腦充血,幾步走到他面前掄起拳朝他狠狠砸去。
周琳瑯看到我,表情空白兩秒,隨后立刻起身。
拳風霎時停住,碰到的卻是周琳瑯舉起的手臂。
身后林錦澤驚叫一聲,托起她微紅的手臂心疼的吹了又吹。
“周總,疼不疼呀?”
不等周琳瑯開口,林錦澤就準備要向我下跪認錯。
“對不起陳先生,我不知道這個便宜貨對你很重要,早知道我選個稍微貴一點的就好了。你要打要罵都沖著我來,周總還懷著孕呢你何必下這么重的手?”
我轉(zhuǎn)身看向臥室。
原本裝著周琳瑯送給我的禮物的盒子被粗暴拆開,里面的東西散一地。
我不自覺地后退兩步,氣得渾身發(fā)抖。
跪在我身后的林錦澤卻突然尖叫一聲,隨后身后周琳瑯猛地將我將推開。
林錦澤跪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手。
“夠了!”
周琳瑯怒吼一聲。
她煩躁的拿起一張空支票刷刷簽上自己的名字。
扔在我腳下。
“一個幾萬的玉牌而已。這張支票給你隨便填,我賠給你一百個。”
她明明知道這塊玉牌對我對陳家的意義。
但她沒有任何解釋,被林錦澤攬著轉(zhuǎn)身離開。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沉默了很久很久。
撿起地上的支票放進包里。
多少錢都可以。
周琳瑯,你好好記住這句話。
周琳瑯再次一夜未歸。
我去找律師咨詢離婚的事卻被周父周母知道了。
我拿著擬好的離婚協(xié)議回家時,他們已經(jīng)坐在客廳等著我。
周母看著我手中的離婚協(xié)議。
“陳以安,你給我跪下!”
“媽...”
我開口叫人,離婚的事還沒說出口,就被周母打斷。
“別叫我媽!你一個入贅我家的贅婿,有什么資格打掉我家的孩子?!?/p>
周母激動地起身甩了我兩巴掌,顫抖的手指著我。
“你一個入贅的,讓你取名字還不夠給你臉?你還想怎么樣?”
周父厲聲喝道。
“孩子都五個月了你竟然要讓我女兒去引產(chǎn),還跟她提離婚!”
周父的拐杖砰砰的砸在我的小腿上。
“我不管你們?yōu)槭裁闯臣?,你現(xiàn)在就去跪祠堂,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p>
長久沒能好好休息的身體虛弱無比,我被推的后退兩步。
臉上和小腿后知后覺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們連前因后果都沒問,就認定了全是我的錯。
可惜,這次他女兒讓他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