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陽的笑容褪去，眼神變得認(rèn)真，"但自從在飛機上重逢，

我就無法控制自己想見你的沖動。我去了你參展的會場，

看到你在臺上講解設(shè)計的樣子...太迷人了，我不敢打擾你工作，

所以...""所以你就蹲守在我可能出現(xiàn)的景點？"蘇夢打斷他，卻忍不住接過那杯咖啡。

香醇的氣息鉆入鼻腔，是她喜歡的焦糖瑪奇朵。"我住在附近。"周子陽指了指河對岸，

"每天散步都會經(jīng)過這里。今天看到你，是意外之喜。"蘇夢抿了一口咖啡，甜度剛好。

她驚訝于他還記得她的口味，一年前在飛機上她隨口提過。"陪我走走？"周子陽輕聲問，

"就當(dāng)是...老朋友的陪伴。"也許是巴黎的浪漫氛圍，也許是連日的疲憊需要傾訴，

蘇夢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他們沿著塞納河漫步，周子陽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

既不會讓她感到冒犯，又不顯得疏遠。他講述著巴黎的歷史、建筑的故事，聲音低沉悅耳，

偶爾蹦出的法語單詞帶著性感的腔調(diào)。"為什么離婚？"走到一座小橋時，蘇夢突然問道。

周子陽停下腳步，望向河面："我們結(jié)婚太年輕，性格不合。她想要安穩(wěn)的生活，

我卻總想闖蕩。分居兩年后，終于決定放過彼此。""有孩子嗎？"蘇夢盯著他的側(cè)臉。

"沒有。"周子陽回答得太快，眼神閃爍了一下，"我們...沒要孩子。

"蘇夢敏銳地捕捉到那一瞬的猶豫，但沒有追問。他們在夕陽下繼續(xù)前行，

經(jīng)過莎士比亞書店時，周子陽買了一本《流動的盛宴》送給她。"海明威筆下的巴黎。

"他微笑著說，"希望你喜歡。"天色漸暗，周子陽提議去吃晚餐。

他帶她去了一家隱蔽的小餐館，老板熱情地?fù)肀?，用法語說著什么，

眼神曖昧地在他們之間掃視。"他說什么？"蘇夢好奇地問。"他說你很美，

問我是不是女朋友。"周子陽笑著翻譯，"我告訴他，我正在努力。"蘇夢紅了臉，

低頭研究菜單。晚餐在輕松的氛圍中進行，紅酒讓她的戒備逐漸放下。

周子陽談起他在菲律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