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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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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在三個約五十歲的嵩山派高手帶領下,十幾個嵩山派弟子,每人押著一個劉正風的家眷走出來,每個人的后心都抵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你們要干什么?!抓我?guī)煾讣揖熳魃??!”劉正風的弟子米為義刷地拔出長劍,作勢就要上前救人。

“若不想你們師娘當場喪命,最好莫要輕舉妄動!”史登達厲聲喝止,臉上帶著一絲殘忍的得意。

米為義和其他劉正風弟子的動作瞬間停滯,眼睛仇視地盯著嵩山派諸人,卻投鼠忌器,不敢再動。

劉正風強壓翻涌的氣血和滔天怒火,看向那三個領頭的高手,聲音因極度壓抑而微微發(fā)顫:“丁勉、陸柏、費彬!嵩山派三大太保,好大的陣仗!左盟主就是如此行事的嗎?抓我這些手無寸鐵的家眷是何用意?!”

嵩山派大嵩陽手費彬從人群之中走出,冷笑一聲道:“劉師兄,你與魔教長老曲洋勾結之事,已證據確鑿!左盟主命我等前來清理門戶!識相的,立刻交出曲洋,否則……”他目光掃過那些瑟瑟發(fā)抖的人質,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否則如何?”

一個清越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瞬間壓過場中的嘈雜和哭泣聲。

是龐白樸。

在所有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他緩緩站起身。

動作并不快,卻帶著一種山雨欲來的沉重壓迫感。

他將身旁的長桌輕輕一推,那沉重的紅木方桌竟如無物般平滑飛至院落中央!

他身影隨之飄然而至,如一片白云落在桌旁,手一揮,古琴橫置其上。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優(yōu)雅依舊,卻再無半分之前的閑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淵渟岳峙的沉凝氣度。

他目光平靜,卻蘊含著刺骨的寒意,緩緩掃過全場,最后定格在嵩山派三大太保身上,聲音清晰而穩(wěn)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弦上伏羲’龐白樸,見過諸位江湖同道?!?/p>

他禮數周全,姿態(tài)無可挑剔,但接下來的話語卻如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自我踏入江湖,凡兩耳所聞,無不是魔教妖人如何作惡多端,正道如何匡扶正義。然而,”他話鋒一轉,聲音陡然轉冷,目光銳利如電,“親眼所見,著實令人‘大開眼界’!青城派為奪《辟邪劍譜》,行滅門之舉在前;如今堂堂五岳劍派之首的嵩山派,竟也效仿宵小行徑,以婦孺老弱為質,以利刃抵其背心!敢問諸位嵩山大俠,倘若劉正風口中蹦出個‘不’字,這十幾條無辜性命,是否便要頃刻間血濺當場?這便是名門正派的‘匡扶正義’?這便是五岳盟主左冷禪的‘號令’?”

字字如刀,句句誅心!

場中一片死寂,許多原本對嵩山派霸道行徑,敢怒不敢言的正道人士,臉上也露出羞憤和認同之色。

定逸師太霍然起身,她脾氣火爆,最見不得這等卑劣行徑,怒聲道:“龐公子所言極是!嵩山派今日所為,絕非正道行徑!丁勉、陸柏、費彬!你們速速放了劉賢弟家眷!有何事,擺到明面上來說,挾持婦孺,算什么英雄好漢?!”

“哼!定逸師妹,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左盟主令旗在此,容不得外人置喙!這小子妖言惑眾,定是魔教同黨!”丁勉冷哼一聲,眼中兇光一閃,根本不理會定逸師太,竟突然發(fā)難!

他左手一揚,一道細微的破空聲響起,一點銀芒快如閃電,直射龐白樸胸口膻中大穴!

這既是試探,更是立威!

他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當眾出丑,甚至重傷!

“小心!”劉正風、岳不群等人驚呼出聲。

“錚——!”

一聲聲清越冷冽的琴音驟然爆響。

只見龐白樸右手五指如穿花蝴蝶,瞬間拂過七根琴弦,帶起一片急促而充滿殺伐之氣的短促音爆。

《七弦無形劍》——群攻之能,全力爆發(fā)。

無形的音浪如同實質的沖擊波,以龐白樸為中心,轟然擴散!目標精準鎖定所有嵩山派之人。

剎那間,那些挾持人質的嵩山弟子,如遭重錘轟擊胸口。

丹田氣海劇烈翻騰,內力瞬間失控亂竄,眼前發(fā)黑,耳中嗡鳴,持匕首的手不由自主地劇顫、酸軟,幾乎握不住兵器。

抵在人質后心的匕首紛紛脫手或歪斜。

丁勉、陸柏、費彬三人臉色劇變。

他們感覺一股極其霸道的震蕩之力,無視護體真氣,狠狠撞入丹田氣海。

那感覺,仿佛內力之泉眼被投入巨石,瞬間激起滔天巨浪,沖擊得他們氣血翻涌,經脈刺痛,凝聚的內力瞬間潰散。

射出的銀針更是被一道后發(fā)先至、凝練如實質的無形劍氣精準擊中,“叮”的一聲脆響,斷為兩截,無力地跌落塵埃。

一招!僅僅是一招琴音!

龐白樸端立琴前,身形未動分毫。但那清俊的面容上,溫潤之色盡褪,只剩下冰封般的冷冽與一種俯瞰螻蟻般的漠然。

他目光如寒潭深水,牢牢鎖定在心神劇震、氣血翻騰的丁勉三人身上,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裁決意味:

“江湖仇殺,禍不及妻兒。這是底線,也是良知?!?/p>

“劉正風既已金盆洗手,他與他的家人,便不再是江湖中人?!?/p>

“所以,”他頓了頓,每個字都像冰珠砸落玉盤,清晰而寒冷,“我再說最后一次:放、開、他、們!”

話音未落,他搭在琴弦上的雙手十指,已然微微弓起。

一股比之前更加凌厲、更加危險、仿佛能凍結靈魂的森然殺意,如同無形的巨網,瞬間籠罩了整個嵩山派人群。

尤其集中在丁勉、陸柏、費彬三人的咽喉要害。

那是一種“劍在弦上,引而不發(fā)”的極致壓迫。

空氣仿佛都凝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丁勉三人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方才那琴音入體的詭異破壞力猶在經脈中肆虐,此刻又被這凝如實質的殺意鎖定,仿佛下一瞬便有萬千無形利刃加身。

這種感覺,他們只在面對深不可測的左冷禪時體會過。

眼前這個年輕人,哪里是什么溫潤如玉的貴公子?

分明是一尊殺伐果斷的煞神。他之前誅殺田伯光、余滄海的傳聞,此刻無比真實地映照在眼前。

死亡的陰影是如此清晰!

三人臉色煞白,額頭冷汗涔涔而下,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囂張的氣焰被徹底碾碎,只剩下驚駭與恐懼。

那些普通弟子更是面無人色,連站都幾乎站不穩(wěn)。

在嵩山派眾人心神,被龐白樸震懾得出現空白的剎那。

“先動手救人!”林平之反應極快,一聲厲喝!

他與劉正風的弟子們,如同壓抑已久的猛虎,瞬間撲出!

目標明確——那些因琴音震懾而暫時失去威脅能力的嵩山弟子,以及他們手中或身邊驚恐的人質!

“保護家人!”米為義等人怒吼著,長劍揮舞,拼命格開或擊落嵩山弟子脫手或松動的匕首,同時奮力將劉府家眷拉向己方陣營。

場面瞬間混亂,但劉府一方蓄勢待發(fā),占盡先機!

“混賬!”費彬距離一個被拉走的小孩最近,眼見人質脫手,又驚又怒,被龐白樸震懾的羞憤瞬間化為暴戾。

他不管不顧,竟猛地一掌拍向那被拉走的小孩后背。

這一掌含怒而發(fā),風聲呼嘯,若是拍實了,孩童必然骨斷筋折,性命難保。

“費彬!你敢??!”劉正風目眥欲裂,想要救援卻已不及。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冥頑不靈!”

龐白樸眼中寒光爆射!針對費彬的殺意瞬間提升到頂點!

他左手猛地按住琴弦中宮位置,一股磅礴內力注入琴身,右手食指如閃電般彈出!

“噹——?。?!”

一聲極其短促、尖銳、仿佛金鐵撕裂的琴音驟然炸響!

這聲音凝聚成束,如同無形的攻城巨槌,無視距離,轟然撞向費彬!

費彬拍出的手掌,距離孩童后背還有三寸,卻感覺一股沛然莫御、尖銳無匹的力量狠狠撞在自己的丹田氣海和手臂經脈之上!

他凝聚的掌力被這股詭異音勁沖得七零八落,整條手臂如同被無數鋼針刺穿,劇痛鉆心!

更可怕的是,那股力量直透丹田,仿佛要將他的氣海徹底攪碎!

“噗——!”費彬狂噴一口鮮血,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被那股無形巨力狠狠撞飛出去,重重砸在院墻之上,又軟軟滑落,臉色金紙,氣息萎靡到了極點!

他掙扎著想站起,卻駭然發(fā)現丹田劇痛,內力運轉滯澀無比,那條手臂更是軟軟垂下,劇痛難當,顯然經脈受了重創(chuàng)!

一身武功,十成廢去了九成!

“費師弟!”丁勉和陸柏又驚又怒,肝膽欲裂。

他們沒想到龐白樸真敢下如此重手,更沒想到他的武功詭異霸道至此。

兩人怒吼一聲,同時拔劍,嵩山劍法最凌厲的殺招“萬岳朝宗”與“千古人龍”含怒出手,兩道凌厲無匹的劍氣,如同兩條惡蛟,一左一右,撕裂空氣,直撲龐白樸。

他們已顧不得什么后果,只想將這個可怕的年輕人斬殺當場。

“自取其辱!”

龐白樸面對兩大高手含怒夾擊,神色絲毫不變,甚至帶著一絲冰冷的嘲諷。

他雙手十指在琴弦上驟然輪動,快得帶起一片殘影。

“錚錚錚!噹噹噹——!”

一連串密集如雨打芭蕉、又似金戈鐵馬交鳴的琴音驟然響起,化作無數道細密如絲、卻又凌厲無比的無形劍氣。

這些劍氣并非直刺,而是如同擁有生命般,在空中交織、盤旋、碰撞,瞬間在龐白樸身前布下了一道層層疊疊、密不透風的劍氣羅網!

丁勉和陸柏那兩道看似無堅不摧的劍氣,撞入這無形的音波劍網之中,如同泥牛入海。

劍氣被無數細密的音波劍氣層層消磨、切割、引偏!

發(fā)出刺耳的“嗤嗤”聲!

兩人只覺劍上傳來一股股詭異刁鉆的震蕩之力,不僅消解他們的攻勢,更反震得他們手臂發(fā)麻,氣血翻涌,劍勢不由自主地散亂。

“不好!”丁勉和陸柏心中警鈴大作!

就在他們劍勢一滯,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剎那——

龐白樸眼中精光一閃,雙手猛地向琴弦一按,隨即向外一拂。

“嗡——!”

一聲低沉雄渾的琴音如同悶雷炸響!

兩道凝練如實質、帶著劇烈螺旋震顫之力的無形劍氣,如同兩條咆哮的音波之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撞向丁勉和陸柏的胸口!

太快!太猛!太刁鉆!

兩人根本來不及格擋閃避!

“砰!砰!”

兩聲沉悶的巨響幾乎同時響起。

丁勉和陸柏如同被狂奔的巨象撞中,護體真氣如同紙糊般破碎。

兩人胸口劇痛,喉頭一甜,鮮血狂噴而出。

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飛出去,如同滾地葫蘆般摔出十丈外,砸翻了好幾張桌椅才停下。

兩人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fā)現胸口氣血翻騰如沸,數處經脈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內力運轉艱難晦澀,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

雖未被廢,但戰(zhàn)力已然大損,沒有數月修養(yǎng)休想恢復。

整個交手過程,快如電光火石。

從費彬偷襲孩童被重創(chuàng),到丁勉陸柏暴起發(fā)難被反震重傷,前后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

待到塵埃落定,只見費彬委頓于墻角,面如金紙,手臂低垂,氣息奄奄;

丁勉、陸柏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勉強撐起上半身,眼中充滿了驚駭、怨毒與難以置信。

其余嵩山派弟子,早已被最初的群攻音波震得東倒西歪,兵器脫手,此刻見三大太保頃刻間被重創(chuàng),更是嚇得魂飛魄散,癱軟在地,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劉府家眷已被劉正風的弟子們成功搶回,護在身后,雖然驚魂未定,但已無性命之憂。

全場死寂!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被這雷霆萬鈞、摧枯拉朽般的一幕徹底震撼。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令人窒息的肅殺之氣。

龐白樸緩緩收手,指尖搭在琴弦上,他吐出一口濁氣,臉上那層冰冷的殺意迅速褪去,但眼神依舊清冷如寒星。他環(huán)視全場,目光掃過驚魂未定的劉府眾人,掃過那些癱軟的嵩山弟子,最后落在重傷的丁勉三人身上,聲音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禍不及妻兒,這是江湖鐵律,亦是人之常情?!?/p>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丁勉三人,語氣陡然加重,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宣告意味:

“今日留爾等性命,是讓爾等回去告訴左冷禪,江湖雖遠,行事亦須有度。爾等今日所為,不僅辱沒五岳劍派清名,更觸犯了朝廷法度!挾持婦孺老弱,威逼我的朋友,視律法如無物!真當朝廷是擺設?”

此言一出,猶如在死寂的湖面投下巨石。

眾人這才猛然想起,眼前這位殺伐果斷的“弦上伏羲”,更是當朝戶部尚書龐尚鵬的幼子。

他口中的“朝廷法度”,絕非虛言恫嚇。

龐白樸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卻蘊含著令人心悸的力量:“我父執(zhí)掌天下錢糧,位在戶部,雖非掌刑名之官,但此事若傳揚開來,自有御史言官聞風而動,六扇門亦非擺設!屆時,嵩山派面對的,可就不止是我龐白樸一人。你們以為,左冷禪能承受得起朝廷的怒火?嵩山派能承受得起被朝廷貼上‘目無法紀、禍亂地方’的標簽?”

他目光如炬,直刺丁勉三人:“今日之事,到此為止。若嵩山派再敢糾纏劉正風及其家人,或是再行此等卑劣勾當,休怪我不念江湖情面。”

這番警告,將他的雙重身份運用到極致。

既是江湖高手的武力震懾,更是官宦子弟對朝廷力量的宣告。意思很清楚:你們敢用江湖手段報復,我接著;但你們若再敢越界,觸犯律法,那就別怪我動用朝廷的力量,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丁勉、陸柏三人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不僅僅是傷勢,更是因為龐白樸話語中蘊含的巨大政治能量帶來的恐懼。

他們深知,朝廷的力量絕非嵩山派所能抗衡,一旦被朝廷盯上,后果不堪設想。

龐白樸的身份,在此刻成了比他的武功更可怕的威懾。

說完,龐白樸不再看嵩山派眾人一眼,仿佛他們已是無關緊要的塵埃,轉向驚魂甫定的劉正風,語氣溫和道:“阿風,帶上你的家人弟子,即刻隨我前往杭州梅莊。此地不宜久留?!?/p>

整個劉府大院,依舊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之中。

岳不群面上的溫和早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凝重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

他緊緊攥著折扇,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

昨日還覺得此子溫潤如玉,是世家貴胄風范,今日所見,卻是一尊殺伐果斷、手段狠辣,且深諳借勢之道的煞神!

尤其是最后那番將江湖手段與朝廷威懾結合得天衣無縫的警告,讓岳不群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此子絕非池中之物,其心機手段,遠比他展現的武功更令人心驚。

他心中警鈴大作:必須重新評估,小心應對。

天門道長性情耿直火爆,此刻也張大嘴巴,濃眉下的眼睛瞪得溜圓。

他心中暗自叫道:“好!痛快!干得漂亮!對付這等下作無恥之徒,就該如此!這小子,有勇有謀,還知道拿朝廷壓他們,痛快!哈哈哈!” 他對嵩山派今日所為深惡痛絕,龐白樸的雷霆手段加上官家身份的威懾,簡直替他出了口惡氣。

定逸師太的臉上充滿復雜的神色。

既有對嵩山派卑劣行徑的憤怒,也有對龐白樸雷霆手段和借勢威懾的震驚,更有一絲后怕。

她自問,若自己面對三大太保挾持人質,能否像龐白樸這般果斷控場、救人、反制,最后還能以身份壓人,徹底震懾宵???

答案是否定的。

那詭異的音功,那精準到可怕的掌控力,以及這翻云覆雨般的手段,讓她這個一流高手也感到心悸。

同時,她也看到龐白樸對無辜者的維護,這讓她心中的天平最終還是偏向了認同。

她低聲宣了句佛號:“阿彌陀佛…手段雖厲,心系無辜…罷了。”

其他群雄更是噤若寒蟬,看向龐白樸的目光充滿了敬畏、恐懼和不可思議。

原來“弦上伏羲”的名號,不僅僅是指他的琴藝超凡、武功蓋世,更是指他背后那深不可測的朝廷背景!

他溫潤如玉的外表下,藏著的是足以震蕩江湖、甚至勾連廟堂的恐怖實力。

今日之后,龐白樸之名,將真正震動整個武林。

劉正風看著眼前重傷倒地的嵩山三大太保,再看看身邊安然無恙、只是受驚的家眷,最后看向桌旁那個恢復幾分溫潤、卻仿佛籠罩著一層無形神秘氣場的白衣身影。

他心中百感交集,有劫后余生的慶幸,有對嵩山派的滔天恨意,更有對龐白樸深深的感激與敬畏。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龐白樸,深深一揖到地,聲音帶著哽咽和無比的堅定:“龐兄弟…大恩不言謝!劉某及全家性命,皆系于兄弟之手!從今往后,唯兄弟馬首是瞻!我們…這就走!”

龐白樸微微頷首,不再多言。

陽光落在他素白的衣袍上,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血戰(zhàn)從未發(fā)生。

只有那殘留的肅殺之氣和淡淡的血腥味,提醒著眾人剛才的一切是何等真實。

而他最后那番擲地有聲的警告,更是如同無形的烙印,深深烙在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頭,尤其是嵩山派眾人的心中。


更新時間:2025-08-10 07:52: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