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露站在門口,沒有與他們一起行動的意思,江戶川柯南感到不解。
“你這是怎么了?”他詢問道。
白露輕咳一聲:“本小姐活了這么多年,早已修身養(yǎng)性,現(xiàn)在就不參與年輕人的紛紛擾擾了。”
江戶川柯南感到無語,剛才你不是還興致勃勃的嗎?
他走進(jìn)服裝店,見到翻找特價區(qū)域商品、幾乎要埋在衣服里,嚴(yán)重打擾了周圍顧客的幾人,一時間也有不再摻和進(jìn)去的想法。
太丟臉了吧——
但出于責(zé)任心,江戶川柯南還是連忙上前制止,但毫無作用。
三小只仍舊不停翻找,把服飾店都攪得天翻地覆。
在陪他們胡鬧的間隙,見三小只沒有拉白露參與的意思,以他們的性子有些不同尋常。
江戶川柯南連忙發(fā)出疑問:“白露呢?你們怎么不拉她一起???”
吉田步美道:“白露說她身體有些不適,還是不要打擾她比較好?!?/p>
“認(rèn)真的嗎,自稱醫(yī)師還身體不適?”江戶川柯南忍不住吐槽道。
圓谷光彥糾正道:“醫(yī)生也會生病的,何況中國有句話叫‘醫(yī)者不自醫(yī)’,所以白露她身體不舒服也是正常的,你可不要不相信哦!”
想到白露神色正常、毫無異色的模樣,江戶川柯南心中暗道:真是狡猾……
看著他們到處胡鬧的樣子,白露咋舌。
這種事情……她的接受能力還沒有這么高,被大人趕出店鋪什么的,還是太丟臉了。
直到最后一間服裝店也將他們趕出來,一陣新聞播報音響起。
商店街的電視上,正播報著意大利強(qiáng)盜團(tuán)伙搶奪楓葉金幣的新聞。
百貨大樓亦是。
就在公共廁所旁的電視銷售店中,傳來了有些熟悉的播報聲。
孟鈺歸分神了片刻,原來就是今天?。?/p>
說起來白露好像就是今天上小學(xué)吧,不知道她那邊狀況如何。
不過很快,她就重新將視線轉(zhuǎn)移回眼前的案件中。
分心可不好。
電視的播報聲仍在繼續(xù)——
已經(jīng)確認(rèn)了應(yīng)該與服飾店無關(guān),他們準(zhǔn)備先去吃點東西。
見白露盯著電視,江戶川柯南提醒道:“我們要去吃東西了哦!”
“啊抱歉,我等得有些無聊!”白露反應(yīng)過來,笑瞇瞇地看著他們,“不過作為補(bǔ)償,你們‘饑餓’的毛病可以由我開出藥方?!?/p>
“真的嗎真的嗎?”步美期待地看著白露。
幾人也好奇地看向她。
白露單手叉腰,回復(fù)道:“當(dāng)然了,我什么時候說過謊?”
言罷,她提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袋子,打開就是幾份漢堡與薯條、炸雞塊之類。
她剛剛在幾人搜尋的時間,買了些吃食。
“拿好,這就是本小姐的藥方——幾份漢堡薯條炸雞塊,不知道幾位患者可還滿意?”
三小只對視后歡呼。
“滿意!”
說完便沖上去等白露分發(fā)食物。
“別急別急?!卑茁墩f道,邊從另一個袋子中抽出幾杯仙人快樂茶,“這是本小姐家鄉(xiāng)那邊的飲品,來嘗嘗看!”
江戶川柯南扶額:“哪有這樣的藥方??!”
白露聽見后倒也沒生氣,說道:“饑餓本就也是種頑疾,而它的治愈也并不簡單,或許他們不會因為短暫的饑餓而出事,但因為饑餓把身體弄出毛病的可不少呢!”
“尤其是你們這些(短生種,就更應(yīng)該注意)……”
話說到這,白露停頓片刻,轉(zhuǎn)移話題:“總之不健康是不健康,但偶爾吃一吃,開心開心也挺好的嘛!”
“就是啊柯南,你可不要像家長一樣說這些是垃圾食品,不準(zhǔn)我們吃哦!”小島元太邊吃著,邊說道。
江戶川柯南無奈撓頭:“哎喲,我不會的啦!”
剛才她未盡的話語……看著快樂地吮吸著奶茶的女孩,江戶川柯南不由陷入了思考。
你們這些……后面會是什么呢?這種明顯的階級差異感,會是窮人嗎?
但是看她的樣子著實不像。
那會是什么?
小孩子嗎?但她自己不也是……
江戶川柯南再次聯(lián)想到了,她會不會是與自己一樣的藥物受害者。
但是如果她是的話,那也不一定會是他的同伴。
所以,他不會現(xiàn)在就輕易做出試探。
畢竟你在試探別人的時候,也會暴露出自己的不同尋常。
但如果已經(jīng)有了實例,又為什么會把他獨自留在游樂園呢?
不過很快,江戶川柯南就晃晃腦袋。
可能是聽大人說的聽多了吧,畢竟小孩子不能餓著這件事,很多大人都會告訴小孩。
所以……
應(yīng)該是錯覺吧?
這種事,怎么可能會再出現(xiàn)第二次?還偏偏仍會在他的身邊。
白露快樂地吃著漢堡,哎呀,果然吃飯的時候就應(yīng)該配上一杯仙人快樂茶~
幾人對這個新奇的飲品也是贊嘆不已。
吃飽喝足后,他們繼續(xù)分析起了暗號含義,得出可能是招牌形狀的結(jié)論,再次跑東跑西。
因為鐵塔旁邊畫著月亮,所以他們推測應(yīng)該是月見路的意思。
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
江戶川柯南倚靠在路燈上,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為什么會用意大利語標(biāo)注呢?
如果說這個人是意大利人的話,那么月亮指的就不應(yīng)該是月見路,畢竟國外的人不怎么知道日本道路的名字。
也就是說,這個月亮指的應(yīng)該是夜晚。
“各位,我們回到最初的地方去!”他大喊道。
幾人一臉懵逼地跟著。
“之前都是柯南他追著你們跑,可算有一次是你們追著他了!”白露笑著說。
“這么一說,對白露同學(xué)你好不公平?!奔锊矫老肓讼耄_實是這樣,忍不住說道。
“我嗎?但是我的話可難追了,認(rèn)真起來的話你們應(yīng)該追不上!”白露想了想,說道。
“真的假的?”小島元太不禁產(chǎn)生質(zhì)疑。
“當(dāng)然了!畢竟再怎么說我也是龍,嗯……龍的傳人!”白露自豪道。
“那你會那什么,龍國功夫嗎?”圓谷光彥好奇地詢問。
“龍國功夫啊……”白露沉思片刻,回答道,“本小姐踢人可疼了,不知道算不算?”
“那你要怎么證明呢?”小島元太好奇問道。
白露想了想,歪頭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道:“不如——就由你來試試?!?/p>
“那還是算了?!毙u元太連連后退,告饒道。
跟隨著霓虹燈一路奔跑,他們在能完整看到魚的圖案位置,找到了寶藏。
小島元太迫不及待地去撿掉落的金幣,幾人連忙歡呼。
但是,這也就意味著——
白露的眼睛看向身后。
三個黑衣大漢跑來,撿起掉落在地的金幣。
未被抓獲的強(qiáng)盜團(tuán)伙也跟上來了。
眼見那三人預(yù)備要將自己幾人全部綁起來,白露不打算按著情節(jié)行事。
就是說,萬一真出了意外該怎么辦?她是沒事,這幾個小孩萬一出了事就不好了,隱患肯定還是先解決比較好。
畢竟是性命攸關(guān),還是小心為上。
于是她果斷接著燈光昏暗,以周圍東西作為遮掩繞后。
江戶川柯南幾人連連后退,見到白露的舉動,他不禁覺得冒進(jìn)。
不過話說她是什么時候跑到那的?
“哦,對了,和你們同行的另一個女孩呢?她跑哪去了?”其中一個黑衣大漢見其中一人消失,左右觀望,卻始終沒有看見,于是低下頭詢問。
其他兩個大漢的視線也被吸引過去。
就是現(xiàn)在!
白露找準(zhǔn)時間,將雷霆之力附著腿上。
看我望、聞、問、踢!
她踢中一人膝蓋,那人呻吟著倒下,她再以醫(yī)生精準(zhǔn)的力度,在后腦勺補(bǔ)了一下。
剛剛好昏迷,夠不成生命危險。
然后白露趁其他人沒反應(yīng)過來,按照同樣流程,以極快的速度一一踢下。
然后從他們手中拿起繩索,將三人綁了起來。
“好酷喔!”反應(yīng)過來后,吉田步美高興地跳起來,歡呼著拍手。
“可以教教我嗎?”小島元太拉著她詢問道。
圓谷光彥也是,連忙詢問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們還是先去報警吧?”江戶川柯南等氛圍冷卻下來,連忙說道。
走到警局,正想說明情況,就見白露沖著一名正在做筆錄的少女喊道:“鈺歸姐姐?”
少女回過頭,是與白露截然不同的黑發(fā)琥珀瞳。
“呀,是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