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輪在癱瘓的蘇伊士運河里足足堵了兩天,才在殖民軍隊焦頭爛額的疏通下(主要是調集大型挖泥船和潛水員清理)勉強恢復部分通航能力,但效率大減,船隊排成了長龍。劉光福沒耐心再等,趁著貨輪在運河中段一個補給點短暫停靠時,利用念力輕松避開守衛(wèi),悄然溜下了船,踏上了埃羅的土地。
干燥灼熱的風夾雜著沙塵撲面而來。眼前是廣袤無垠的沙漠,遠處金字塔的輪廓在熱浪中若隱若現(xiàn),充滿了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他搭上一輛破舊的本地巴士,一路顛簸,終于抵達了埃羅的首都——開羅。
開羅的景象讓劉光福大開眼界。古老的清真寺圓頂與現(xiàn)代的歐式建筑混雜,狹窄擁擠的街道上充斥著駱駝、汽車、馬車和行人,各種香料、烤肉的香氣與牲畜的糞便味混合在一起,喧囂而充滿活力。裹著頭巾的本地人,穿著西裝的殖民者,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構成了一幅奇特的畫卷。
劉光福的目標很明確——埃羅國家博物館!那里號稱收藏了最多的法老珍寶,但其中有多少,是從其他國家、特別是大夏掠奪或“收購”的?
他找了個靠近博物館的旅館住下。當天晚上,他的念力就悄然覆蓋了那座巨大的、紅白相間的磚石建筑。果然,在博物館深處幾個守衛(wèi)森嚴的展廳里,他“看”到了讓他血脈賁張的東西!
一個巨大的展廳里,赫然陳列著數(shù)十件精美絕倫的大夏青銅器!巨大的方鼎、造型奇特的酒器、紋飾繁復的編鐘…在聚光燈下散發(fā)著幽冷而厚重的歷史光芒!旁邊另一個展廳,掛著幾幅筆力遒勁、意境深遠的大夏古代山水畫和書法卷軸!還有幾個玻璃展柜里,擺放著來自大夏官窯的珍貴瓷器——青花、粉彩、斗彩…在燈光下溫潤如玉!
“媽的!強盜!” 劉光??吹门鹬袩?!這些東西,每一件都凝聚著大夏祖先的智慧和心血!卻被堂而皇之地陳列在異國的博物館里,成為殖民者炫耀戰(zhàn)利品的資本!
一股強烈的沖動涌上心頭——搬空它!把這些流落海外的國寶,統(tǒng)統(tǒng)帶回家!
他按捺住激動,仔細探查博物館的安保。紅外線報警?這個年代還沒有。監(jiān)控探頭?機械式的,數(shù)量很少,而且有死角。主要的防護還是厚重的鐵門、機械鎖、以及夜間巡邏的警衛(wèi)(配槍)和兇猛的狼犬。
“比銀行金庫簡單多了!” 劉光福信心十足。他像一只夜行的黑貓,在午夜時分,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博物館高大的圍墻外。念力輕松解決掉墻頭的鐵絲網和碎玻璃,翻身而入。
落地無聲。幾條巡邏的狼犬似乎嗅到了陌生人的氣息,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低吼,朝著他藏身的陰影處沖來!
“睡!” 劉光福意念一動!
無形的力量瞬間撫過狼犬的大腦。幾條兇猛的家伙哼都沒哼一聲,就軟倒在地,陷入了深度睡眠。
他避開幾隊打著哈欠巡邏的警衛(wèi)(念力提前感知路線),如入無人之境,很快來到了存放大夏文物的展廳門外。厚重的鐵門上掛著巨大的掛鎖。
“開!” 念力凝聚,鎖芯內部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
鐵門應聲而開!
劉光福閃身進入,反手關門。展廳內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過高窗灑進來。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念力“視線”。那一件件承載著數(shù)千年文明的青銅重器、書畫珍品、精美瓷器,在他“眼中”清晰無比!
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和使命感涌上心頭。
“回家吧!我?guī)銈兓丶?!?他不再猶豫,強大的念力如同最溫柔的歸鄉(xiāng)之手,瞬間籠罩了整個展廳!
唰!唰!唰!
巨大的青銅方鼎消失!
精美的酒器、編鐘消失!
墻上的古畫、書法卷軸消失!
玻璃展柜里的官窯瓷器,連展柜一起消失!
……
整個展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空曠!那些曾經被掠奪、被買賣、流落異鄉(xiāng)的國寶,一件接一件地消失在原地,進入了劉光福那個無限廣闊的空間,靜靜地等待著回歸故土的那一天!
幾分鐘后,整個展廳被搬得干干凈凈,只剩下空蕩蕩的展臺和墻壁!月光冷冷地灑在地面上,顯得格外凄涼。
劉光福沒有停留,又快速“光顧”了旁邊幾個存放著其他大夏文物的展廳和庫房角落,將所有能感知到的、明顯屬于大夏的珍貴文物一掃而空!一件不留!
做完這一切,他站在空曠死寂的展廳中央,心中充滿了巨大的滿足感和責任感。他看著原本懸掛古畫的墻壁,想了想,用念力刻下了一行剛勁有力的漢字:
“物歸原主者——紅星”
留下印記,他不再停留,如同融入夜色的幽靈,輕松避開所有守衛(wèi),翻出博物館圍墻,消失在開羅古老的街巷之中??臻g里,那座承載著民族厚重歷史的文物之山,讓他感覺自己的使命又重了一分。體內的暖流澎湃如潮,精神力飽滿欲溢!
第二天,當埃羅國家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打開展廳大門時,那空蕩蕩的景象和墻上神秘的中文字跡,引發(fā)了比運河堵塞更加恐怖的軒然大波!整個開羅,乃至整個西方世界,都被這樁離奇到匪夷所思的驚天大案徹底震驚!
而始作俑者劉光福,已經登上了尼羅河的游輪,朝著更上游的古老遺跡進發(fā)。他需要暫時遠離風暴中心,同時…欣賞一下沿途的風景,順便收點“土特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