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陸氏集團最受寵的小公主,也是陸家最小的女兒,是陸家人的掌上明珠。
在一次意外我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世家小哥哥,并且絲毫不顧忌顏面的糾纏他。后來,
他為了斷絕我的糾纏,雇傭一群亡命之徒來綁架我,要給我一個教訓(xùn),
讓我永遠不能糾纏于他,重回妹妹的角色。
那時候綁匪把我折磨的遍體鱗傷、衣不遮身、狼狽不堪。終于,
在我家里人把我救回上京的那天,我遇到了世家小哥哥—穆修楷。對著我破口大罵,
“你又在玩什么把戲,別以為這副模樣就能得到我的憐惜,真讓我惡心!
”他認為我是在演戲,博同情,他只是找人恐嚇我讓我遠離他而已,
我竟然這副被人摧殘不堪的模樣出現(xiàn)在他眼前,真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
連自己的清白都不顧了。看著眼前面目可憎的男人,我死心了。我可是受盡萬千寵愛,
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要什么男人沒有?在我左擁右抱著不同美男的時候,
他卻目眥欲裂地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找別的男人,不要他了嗎?1從亡命之徒手里逃出來,
我就在郊區(qū)破舊的工廠不遠處遇上了穆修楷一行人。我很激動,很欣喜。
拼了命的往他們那邊跑去,邊跑邊用嘶啞的聲音喊,“修楷哥哥……,救救我!我在這里。
”這些天的折磨讓我的嗓音沙啞難聽。我把他們當(dāng)做了救命稻草,想讓他們救救我。
可是意外來臨了,后面發(fā)現(xiàn)我跑了的綁匪追上來了。我眼里閃過一絲絕望,怎么辦,
他們追上來了。嗓子太疼了,也沒力氣,喊不出聲,我只能在心里吶喊,在心里祈求,
誰來救救我啊!綁匪扯著我往回拖,我費勁巴拉想要掙開他們的禁錮,可是我的力氣太小了。
穆修楷他們聽到我的聲音也朝我這邊看過來,不過在他們眼中我就是一個衣衫襤褸的破乞丐,
不值得他們同情。被拖著的我聽見了他們的嬉笑聲,“不就知道破乞丐嘛,
竟然敢來打擾我們的興致?!薄翱刹皇锹?,還好有人把她拖走了?!辈贿^也有人疑惑道,
“我剛剛怎么聽到那個乞丐喊修楷的名字?不會是修楷認識的人吧?
”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募t頭發(fā)男生調(diào)笑道,“該不會是穆少的哪個桃花吧?
修楷哥哥~”他和穆修楷家世相當(dāng),根本不怕他,也只有他敢如此調(diào)侃穆修楷了。有人反駁,
“怎么可能,雖然是個女乞丐,但修楷的口味沒這么重。”“長得丑,又邋遢,聲音又難聽,
你這是在埋汰我們穆少呢!”有人附和,“就是就是。我們穆少看不上那個乞丐。
”他們家可是跟穆修楷家有不少合作,可不得好好在穆少面前刷刷好感。
穆修楷聽得一臉黑線,說得他好像和那個臭乞丐有什么事一樣,語氣不耐煩的開口,
“都給我閉嘴,不過是一個臭乞丐罷了,我們接著玩。”說完,穆修楷還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莫名感覺有些熟悉,卻影響不了他。我痛恨,為什么給了我希望,又給了我絕望。
被綁匪拖著,地上留下一條血路,我感覺我的腿要廢了。回到破工廠,
高大的綁匪扯起我的頭發(fā),用力的抽打我的雙臉,惡狠狠的說“讓你跑,讓你跑,
這下看你還怎么跑。”等他發(fā)泄完,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血跡斑斑的我,“跑啊,
怎么不跑了?!蔽冶淮虻臎]有一點反抗能力,活像一條死狗,眼淚也哭干了。心里一片悲涼,
我就要死在這里了嗎,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啊。爸爸媽媽,哥哥姐姐,
修楷哥哥……你們快來救救我??!突然,男人的手機響了,
在這寂靜空曠的地方顯得格外清晰。掏出手機,語氣恭敬道,“穆少,放心,沒跑出去,
一直在看著呢,小姑娘嚇嚇就聽話了,我們保證完成任務(wù)?!蹦滦蘅厝ブ笤较朐讲粚?,
感覺那個乞丐就像陸嬌嬌,除了本家,很少有人叫他“修楷哥哥”的,
大多數(shù)人叫他不是“穆少”就是“穆總”。電話那頭囑咐道,“別做太過分了,
好歹是陸家的掌上明珠,以后她不纏著我就行了。”雖然他們說話不避著我,
但是身體太痛了,只聽到個“穆少”,我就昏死過去了。過了很久,
我被耳邊嘈雜的聲音吵醒,我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見到我醒來,
我的爸爸媽媽,還有我的工作狂哥哥,全球環(huán)游的姐姐,此時正用關(guān)切的目光注視著我。
“快,老大,你去叫醫(yī)生?!卑职植蝗葜绵沟陌才鸥绺缛フ裔t(yī)生。“嬌嬌,我的寶貝女兒,
你終于醒了,可把我們嚇壞了?!眿寢屳p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dān)憂和心疼。
她的寶貝女兒受苦了,該死的綁匪。聽著柔和而溫暖的聲音,仿佛能驅(qū)散一切陰霾。
姐姐站在一旁,雖沒說上話,也是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我。我感到一片恍惚,
仿佛剛從一場噩夢中掙脫開來,可身上的疼痛告訴我,這不是夢,我被救出來了,
我活著被救出來了。我以為我的眼淚流干了,沒有了,可是看著圍繞在我身邊的家人,
眼里落下一滴滴淚水,劃過慶幸和欣喜?!鞍职謰寢專憬?,我…我沒事。
”我的雙臉都腫了,我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爸爸媽媽姐姐都心疼的紅了眼眶,嬌嬌從小到大都沒受過什么苦,就是在感情上受了挫,
這次被可惡的綁匪傷成這樣,可是受大苦了。爸爸一個大老粗更是背過我們,
狠狠的抹了把眼淚,不能在寶貝嬌嬌面前哭,該被笑話了。
綁匪一直咬死是對陸家有仇富心理,想綁我換錢花花,爸爸他不相信沒有幕后之人指使。
畢竟如果是求財,為什么都快把我打死了,還沒有打電話要贖金。
更何況寶貝女兒除了在追著穆家小子有點小缺點,但也無傷大雅,也沒對別人下過手。
他懷疑是被商業(yè)對手指使的,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對著他的寶貝女兒下手。
別讓他查出來是誰,要是讓他知道,別怪他心狠手辣。很快,醫(yī)生跟著哥哥進來了,“快點,
來看看我妹妹?!贬t(yī)生氣喘吁吁的說,“慢點,慢點,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你扯散架了。
”爸爸見狀,一把拍掉哥哥扯著醫(yī)生的手,抱歉道,“不好意思啊,醫(yī)生,
這混小子沒個輕重,不過他也是心疼妹妹?!闭f著,拍了拍哥哥的頭,“臭小子,
給醫(yī)生道歉。”哥哥撓撓頭,不好意思道,“醫(yī)生,對不住啊?!痹瓉恚?/p>
哥哥一著急就直接把醫(yī)生拉著跑起來了,沒考慮到醫(yī)生和他這個大伙子不一樣,
比不上他精力旺盛。這不,被拖著跑差點沒要他半條命。醫(yī)生擺擺手,“無妨,
家屬這種心理我都清楚?!闭f罷,醫(yī)生給我檢查了傷口,發(fā)現(xiàn)沒有繼續(xù)滲血,
雙腿也沒有殘廢,“好好養(yǎng)養(yǎng),這段時間就臥床休養(yǎng)?!卑职炙麄兟牭竭@話,
提起的心都安心不少。爸爸安慰道,“嬌嬌,你就安心養(yǎng)身體,
那些綁匪爸爸會想辦法撬開他們的嘴,不放過任何一個人。”爸爸說他從不是什么好人,
他有仇必報,睚眥必報。我們陸氏每年都會捐款捐物,回報社會。那些綁匪是亡命之徒,
手里有不少命案,是在警局留過底的,這次被抓也是木倉斃的結(jié)局。
爸爸已經(jīng)把我出事的消息封鎖了,放出我出去旅游的消息。
就這樣我在家人的關(guān)懷和照顧下靜靜的養(yǎng)傷。夜幕降臨,在喧囂熱鬧的酒吧里,
穆修楷他們這些富家子弟又來了。“穆少,怎么不見你的小舔狗了?”“對啊,
這段時間沒有陸嬌嬌出現(xiàn),都不習(xí)慣了?!薄罢O,你們這消息可就落后了,
陸嬌嬌出去旅游了?!薄昂枚硕说乃檬裁从?,穆少還在這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穆修楷聽得心煩意亂,“我怎么知道,我和她又沒有關(guān)系,
以后少拿她的事煩我。”心想,陸嬌嬌肯定是受到教訓(xùn)害怕了,以后都不會往我身邊湊了,
可是為什么心里有點失落,有點苦澀呢!管她呢,喝酒。拿起桌上的一瓶酒直接對瓶吹,
一飲而盡。眾人紛紛夸贊,“穆少好酒量?!边@時,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
“可是我怎么聽說陸嬌嬌住院了,都一個多月了?!彼H戚去醫(yī)院剛好遇到陸氏四口人,
能讓他們都前往看望的也就只有陸嬌嬌了。巧合的是陸嬌嬌這時還去旅游了,
肯定是陸嬌嬌出事了唄。聞言,眾人悄然安靜下來。突然,“哐當(dāng)”一聲,杯子破碎的聲音。
穆修楷把酒杯摔碎了。心里很慌,不會的,他只是找人嚇嚇陸嬌嬌,又不會受傷,
肯定是看錯了。下意識的忽略了當(dāng)初遇到的那個乞丐,不敢相信那是我。
想著想著就把心中的不安抹去,理所當(dāng)然的認為肯定是我在耍什么把戲。
要是我知道他這么想,我只能呵呵噠!天地良心我可從沒這么無聊過,耍過把戲,
只是這男人心里的想法罷了。穆修楷哼了一聲,不管什么招都對他沒有用,“你把地址給我,
我去看看她在鬧什么。”得到準確的地址,扯過一旁脫下的西裝,穿上離開。
留下的兄弟面面相覷,眼神在交流,意思是要不要跟上去看看。有人站起身來“咳”了一聲,
“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嬌嬌生病了,我們也該去探望探望?!薄皩?,我們?nèi)ヌ讲 ?/p>
”嘴上說的好聽,誰不知道誰,都是看好戲的,幸災(zāi)樂禍的。
說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酒吧,也不管現(xiàn)在是晚上,會不會打擾到我休息。
誰家好人大晚上去探望病人的。他們這群白眼狼,我因為他們是穆修楷的兄弟,
我給了多少陸家的便利給他們,給他們走后門,沒和陸家合作那是他們的方案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