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顧璟淵心里只有他的繼妹成心曖,我一直在自己騙自己假裝不知道。
一進到顧璟淵的辦公室,成心曖就哭著撲了上去訴苦。
“哥!嫂子對我動手,我是不得已才還手的。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顧璟淵只是親昵地把她攬在了懷里,看上去似乎他們才是一對。
“怎么會呢?就該給她個教訓!”
我對眼前這個男人徹底心死,現(xiàn)在只想知道樂樂的下落。
我大著膽子向他們大聲吼道。
“樂樂呢?你把樂樂藏到哪里去了?你把他放出來了嗎?他真的不能在幽閉環(huán)境里久待?!?/p>
顧璟淵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過頭來,揮了揮手,命人拿抹布堵住了我的嘴。
“吵死了!你是故意大喊大叫來損害曖曖的聽力嗎?她可是音樂家,聽力極為重要,你可真惡毒?!?/p>
我也是音樂家??!顧璟淵從來這樣沒有關(guān)心過我。況且成心曖一個連五線譜都不會辨認的白癡又算什么音樂家!
顧璟淵把他懷里的成心曖哄好后,才緩慢踱步走到了我面前,他得意洋洋地問我。
“想我把樂樂放出來?”
我聽此,迫切地點了點頭。
他笑了。
“曖曖不像你這樣愛追名逐利,被偷了曲子還被大眾污蔑是在誹謗,多可憐呀!只要你幫她洗脫冤屈,我就答應你把樂樂放出來?!?/p>
這簡直是我聽過的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
洗脫冤屈?她有什么冤屈?
最冤的人明明是我。
朝夕相處快十年的丈夫不信任我,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還被枕邊人摧殘成那樣。
看到我糾結(jié)的神情,顧璟淵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不悅的神情。
“怎么?不愿意?”
孩子又不是他生的,或許他真的會把樂樂弄死,我賭不起。
我只好流著淚答應了他的要求。
曲子還可以再創(chuàng)作,可樂樂的命沒了就是沒了,不會再回來了。
看到我答應了,眼前的二人都笑了出來。
顧璟淵在這件事上效率高的可怕,他立馬叫來了化妝師把我臉上的傷都遮住了,叫我趕緊對著攝像機承認偷走原創(chuàng)曲的事實。
他連稿子都給我準備好了。
“成心曖小姐對我極好,我鬼迷心竅偷拿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樂譜,并占為己有,如今我已認識到自己的錯……”
說到最后,我不由得沙啞了聲音。
這支曲子明明是我的得意之作,為了它我熬了好幾個月,如今就要這樣拱手讓人了嗎?
顧璟淵卻上前將坐在椅子上的我,一腳給踢了下去。
“哭什么!搞得好像有人強迫你一樣,不許哭了!低著頭照著稿子好好念完就行。
成心曖也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偷了別人的東西,道歉還不誠懇。哥哥娶了你這么個不要臉的女人真是倒了大霉了。”
我又能說什么呢?為了樂樂的命,我只能忍。
拍完了視頻,成心曖心情大好地拿過去欣賞了幾遍,才讓人傳到了網(wǎng)上。
被傳了上去,一切都完了。得到了正主的承認,之前為我說話的人們?nèi)计匠尚臅崮沁吶チ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