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最信任的繼母推下了25樓天臺!方雅琳裝出一副關(guān)切的嘴臉,說我是“酒后意外”。
但我知道,這個毒婦想要我的命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澳硬粫岩墒裁窗桑?/p>
”秦朗緊張地問道。“放心,他那個酒鬼廢物,能想到什么?”方雅琳冷笑著回答。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十年來,我一直被當作廢物對待,被羞辱,被算計,
甚至差點被殺死。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秘密。我根本不是秦家的孩子,
而是十年前被滅門的蕭家唯一血脈!1“秦總,小心!”老趙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但已經(jīng)晚了。我感覺到背后傳來一股巨大的推力,整個人瞬間失去重心,
朝著25樓的天臺邊緣飛去。風聲在耳邊呼嘯,下面是萬家燈火的夜景,
還有即將擁抱我的死神。該死,我就知道今晚這個所謂的“年會酒局”有問題。砰!
我重重地撞在天臺邊緣的護欄上,整個人幾乎翻了過去,只有一只手還死死抓住欄桿。
“墨子!”秦朗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驚恐和慌亂。我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翻回天臺,
渾身都在顫抖?!疤炷?,墨子你沒事吧?”繼母方雅琳跑過來,臉上寫滿了“關(guān)切”,
眼角還擠出幾滴眼淚?!拔覄偛趴吹侥愫孟窈榷嗔耍瑩u搖晃晃的,差點就……”她說著話,
伸手想要扶我。我甩開她的手?!皠e碰我?!鼻乩始t著眼眶走過來,聲音帶著顫抖。
“對不起墨子,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讓你上來吹風了?!薄澳愫攘四敲炊嗑?,
萬一真的出什么事……”他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這是一場“酒后意外”。
我看著他們,心中冷笑。這對母子,演技還真不錯?!皼]事,我福大命大。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故作輕松地笑了笑?!安贿^確實有點累了,我先回去休息。
”“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方雅琳“擔心”地問道?!安挥茫ね鈧?。
”我轉(zhuǎn)身離開,背后傳來他們的竊竊私語。“媽,你說墨子不會懷疑什么吧?”“放心,
他那個酒鬼廢物,能想到什么?”呵,果然?;氐郊?,我坐在沙發(fā)上,點了根煙。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上個月,我的剎車突然失靈,差點撞死在高速公路上。再上個月,
我在公司電梯里被困了八個小時,氧氣險些耗盡。
還有各種小“意外”——飯菜里的安眠藥味,樓梯上的香蕉皮,
浴室里漏電的電器……如果說這些都是巧合,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但我知道,
這不是巧合。有人要我死。而且已經(jīng)策劃很久了。我走進母親生前的房間,
這里已經(jīng)十年沒人動過了。在她的梳妝臺后面,我偶然找到了那個隱秘的暗格。
里面有一個U盤,和一封信。信封上寫著:給我的兒子。我插上U盤,
屏幕上出現(xiàn)了母親的臉。“墨兒,如果你看到這個視頻,說明我已經(jīng)不在了。
”“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是秦天華的兒子。”“你的真正身份是蕭家的血脈,
蕭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笔裁??我愣住了。蕭氏集團?
那個十年前一夜之間被滅門的華國第一財閥?“十年前,蕭家遭遇仇殺,你的父親死了,
只有我們兩僥幸逃了出來?!薄扒靥烊A收養(yǎng)你,是為了保護你,也是為了等待復仇的時機。
”“但要小心,蕭家的仇人可能就在你身邊?!币曨l結(jié)束了,我呆坐在椅子上。原來如此。
怪不得秦天華對我一直那么冷淡,原來我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怪不得方雅琳和秦朗一直想要我死,看來他們可能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
我點開U盤里的其他文件。里面有蕭氏集團的股權(quán)證明,海外資產(chǎn)清單,
還有一份詳細的仇人名單。最后一個文件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方雅琳的真實身份:方家大小姐,蕭家的世仇。十年前正是方家聯(lián)合其他勢力,
滅掉了整個蕭家。而她嫁給秦天華,就是為了斬草除根,殺死蕭家最后的血脈——我。
手機突然響了。“墨少,我是老趙,你現(xiàn)在在哪里?”老趙的聲音聽起來很緊張?!霸诩?,
怎么了?”“別在家待著了,快離開!今晚的事不是意外!”我心中一驚。“你知道什么?
”“來不及解釋了,他們可能已經(jīng)在路上了,你快……”電話突然斷了。
我立刻收拾了幾件衣服和那個U盤,準備離開。但已經(jīng)晚了。門外傳來汽車引擎聲,
還有腳步聲。我關(guān)掉燈,從后窗偷偷往外看。幾個黑衣人正在包圍我的別墅。
看來方雅琳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悄悄從后門溜出去,躲在花園的假山后面。前門傳來破門聲,
然后是搜索的腳步聲?!叭瞬辉??!薄皯撌桥芰恕!薄皨尩模屗芰??!边^了半個小時,
他們才離開。我等確認安全后,才從假山后出來??磥韽慕裢黹_始,
我就不能再當那個廢物秦墨了。是時候讓蕭家的血脈重新覺醒了。我掏出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2那是U盤里留下的蕭家海外管家的聯(lián)系方式?!吧贍??真的是您嗎?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帶著激動的顫抖?!笆俏??!薄疤昧?,
我們等了您十年了!”“現(xiàn)在啟動蕭家海外資產(chǎn),我要復仇。”掛斷電話,
我看著天空中的月亮。十年了,該是蕭家血債血償?shù)臅r候了。方雅琳,你的死期到了。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繼續(xù)扮演那個無能的紈绔少爺。但心態(tài)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
我坐在辦公室里,表面上在玩手機游戲,實際上在處理蕭家的海外事務。昨夜一通電話之后,
沉寂了十年的蕭氏帝國正在重新蘇醒。瑞士的銀行賬戶被激活,英國的地產(chǎn)投資開始運作,
美國的科技公司股份重新歸位。短短一夜之間,我就從一個廢物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