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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維萊特!逐影庭!有刺客!”(楓丹語)一個異色眼瞳,身著水藍(lán)色可愛睡衣的小蛋糕將自己死死地藏在被子后面。
她的眼眸中帶著慌亂,一眨不眨地看向這邊,大概是在害怕他暴起發(fā)動進(jìn)攻。
不過,就在剛剛,本來也在那張柔軟大床上的少年卻被小蛋糕一腳踹到地板上。
南星的注意力并未放在其他東西上,只是呆呆地看著床上的姑娘。
“這......是真的......”南星敲了敲地板,把指節(jié)敲出了個紅印才意識到這一切并不是夢。
這一幕放在床上的小蛋糕眼里,就是一個實力高超的能夠繞過逐影庭保護(hù)的刺客低聲吟唱了一句沒聽清的咒語,然后要開始發(fā)動攻擊了。
不過床上的少女只是聽不清南星的話,而在南星耳中,少女剛剛則是嘰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說什么,不過,根據(jù)他的猜測,可能是在叫那維萊特吧。
等等,那維萊特?
一種不祥的感覺從南星的心底升騰。
南星突然看向房門,與此同時,一道水流將房門撞碎,紛飛的木門碎片擦著南星的臉飛過。
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出現(xiàn),俊美無鑄的臉上攜著一種古井無波的平靜與一種久居高位的威嚴(yán)。
那維萊特先是掃視一下屋內(nèi)情況,確定芙寧娜沒有受到傷害后開始注視著坐在地上的南星。
“這位先生,還請和我走一趟?!保ㄌ嵬咛赝ㄓ谜Z)那維萊特的語氣有著不可質(zhì)疑的堅定。
“抱歉,我聽不太懂你說的話?!蹦闲穷D感糟糕,哦吼!完蛋,他可不記得看過的那些小說里有需要解決語言不通的情節(jié)來著。
話說旅行者也要每到一個國家都去學(xué)習(xí)那個國家的語言嗎?南星實在是記不清這樣的細(xì)節(jié)。
“璃月語?你不懂得提瓦特通用語嗎?”(璃月語)那維萊特?fù)Q了一種表達(dá)方式。
“大概是吧,實際上,我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出現(xiàn)在這里純屬偶然。”
南星急忙解釋了一下,不然看這情況他免不了要去梅洛彼得堡喝茶。
“降臨者?”在那維萊特到來之后芙寧娜就像是擁有了靠山一般神色都鎮(zhèn)定許多。“那你為什么會講璃月語?”
(這里鄭重說明,主角確實是降臨者,作者沒有搞錯設(shè)定,也不是云,至于原因后面會講。)
“這個問題我也很好奇。”南星搖搖頭 。
“這里不是談話的場合,這位先生我們還是去別處交談吧?!蹦蔷S萊特看著趕來的美露莘,向她點點頭。
“這里的事情交給我,塞德娜,你先回去吧。”
“好的,那維萊特大人!”對那維萊特有著百分百信任的塞德娜沒有多問什么一蹦一跳地離開了。
那維萊特的目光跟隨著塞德娜的身影,直到她消失才回頭看向南星,更準(zhǔn)確的說是掉落在地面上的他手邊的藍(lán)色玻璃球。
十五分鐘后,三人出現(xiàn)在沐芒宮的頂層的一個不常用的會客廳。
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芙寧娜搖身一變就恢復(fù)了對外最常用的形象,優(yōu)雅、自信、略顯浮夸。
而那維萊特本來就處在工作狀態(tài),唯有南星一身睡衣顯得不怎么體面。
不過現(xiàn)在的場合倒也不是多么正式,不過就是某個國家的唯二的兩個領(lǐng)導(dǎo)人一起接見你而已......
“南星先生,我希望你能可以講述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貿(mào)然闖入一國神明的居所可并不是一件小事?!蹦蔷S萊特的聲音平靜有力,帶著一股子公正的味道。
“當(dāng)然,我會仔細(xì)講述的,還請芙寧娜小姐判斷我說的是否屬實。”
南星看了一眼一旁繃著臉的芙寧娜,然后直視著那維萊特的眼睛。
一個是表演了五百年的老藝術(shù)家,還有一個是明察秋毫的“鐵面包青天”,在神明和龍共同的注視下撒謊的確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事情是這樣的......”
將鏡頭拉回到最開始。
南星本來在家里睡的好好的,無奈這穿越不是很講道理,也不講究儀式感。
居然連泥頭車的戲份都沒有了,直接就把南星拉到異世界去了。
環(huán)境突變,南星迷迷糊糊中看見芙寧娜的身影,以為是自己臥室的抱枕就抱著睡了過去。
再然后就被睡醒的芙寧娜一腳踹下了床。
那維萊特紫色的眼眸看向芙寧娜的方向,見她微微頷首神色并無異樣,于是在心中做出決定。
“南星先生,鑒于你降臨者的特殊身份,楓丹的法律中并未設(shè)定相關(guān)的法律條款,所以你的行為將由芙寧娜女士直接評判。
當(dāng)然,如果你對結(jié)果有異議可以與我說。我并不會偏袒芙寧娜女士?!?/p>
那維萊特神色不變,公事公辦地將權(quán)利交給了芙寧娜。
“貴為楓丹神明,我并非心胸狹隘之人,不過楓丹律法眾多,作為你第一次來到提瓦特,也是你第一次來到楓丹的警告...”
芙寧娜的神態(tài)、用語皆落落大方,盡顯神明風(fēng)采。不過在清楚芙寧娜底細(xì)的南星眼中,這更是對芙寧娜個人魅力的詮釋。
“罰你......給我講一個來自你家鄉(xiāng)的故事吧,一定要足夠有趣才行?!?/p>
這種懲罰說難不難,但簡單倒也算不上,最重要的還是看芙寧娜的意思。
如果芙寧娜要刁難南星,那么不管南星的故事多么有趣,也不會結(jié)束。
反觀,如果只是為了給南星一個臺階下,那么南星隨便說個笑話也就了事了。
“當(dāng)然可以,芙寧娜小姐?!?/p>
南星回答的很干脆,芙寧娜不是那樣的人,這估計只是在為自己被陌生人抱著睡了一晚而僅存的小脾氣。
就按南星自己的推測,用不了幾次芙寧娜就會放過他,算他完成了這個懲罰。
“既然如此,我重復(fù)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降臨者南星冒犯水神,水神懲罰其為自己講一個足夠有趣的故事......”
那維萊特點點頭,為這個事情劃上一個句號。
“可以了可以了,我說,那維萊特,現(xiàn)在又不是在歐庇克萊歌劇院,沒必要這么正式吧!”
芙寧娜的眼里帶著點無奈,那維萊特哪哪都好,就是太古板了。
那維萊特對此的看法是不發(fā)表評論,只是點點頭,算是認(rèn)可了芙寧娜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