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簽了吧，林昊。"蘇雅把離婚協(xié)議書推到我面前，指甲在桌面上敲出清脆的響聲。
我低頭掃了一眼協(xié)議內容，財產分割那一欄讓我差點笑出聲來。
豪宅、公司股份、車子全歸她，給我的補償款——一塊錢。"一塊錢？"我抬起頭，
看著這個和我結婚五年的女人，"蘇雅，你覺得我們五年的婚姻就值一塊錢？
"蘇雅翻了個白眼，語氣里滿是不耐煩："林昊，別裝了。你心里清楚，
如果不是我爸的公司，你能有今天？現(xiàn)在我不追究你這些年的無能，
愿意給你一塊錢已經夠仁慈了。"我端起茶杯，慢慢品了一口。蘇雅的話沒錯，
五年前我確實是個窮小子，是靠著入贅蘇家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但她不知道的是，
蘇氏集團這五年能從瀕臨破產到現(xiàn)在的規(guī)模，我功不可沒。"那我問你，這一個億是給誰的？
"我指著協(xié)議書上另一個條款。蘇雅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恢復平靜："這是我的私人事務，和你無關。"我哈哈一笑："陳志遠？
你的私人助理？蘇雅，你覺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蘇雅的臉瞬間變得鐵青："你跟蹤我？
""不用跟蹤，我只是碰巧看到你們在酒店開房的照片。"我從手機里調出幾張照片，
"還有銀行轉賬記錄，五年來你給他的錢加起來已經超過三千萬了。"蘇雅看到照片后，
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林昊，我警告你，不要逼我翻臉！""翻臉？"我笑得更加燦爛，
"蘇雅，我從來沒想過要翻臉。我只是覺得，既然你這么愛陳志遠，那我成全你們。
"我拿起筆，在協(xié)議書上工工整整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蘇雅愣住了，
她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痛快地同意。"你真的同意了？"她試探性地問道。"當然。
"我把協(xié)議書推回給她，"不過蘇雅，有一點你說錯了。""什么？""這五年來，
蘇氏集團的核心技術專利，有十七項都是我設計的。我入贅蘇家時，你爸讓我簽的保密協(xié)議，
只約束我在婚姻存續(xù)期間不能泄露商業(yè)機密。"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現(xiàn)在我們離婚了，這些約束自然就失效了。"蘇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我走到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
"沒有了這些專利技術，蘇氏集團的市值會縮水多少，你心里應該有數(shù)。"我推門而出，
身后傳來蘇雅歇斯底里的喊聲："林昊！你給我回來！"但我沒有回頭。走出蘇家別墅，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五年了，我終于可以撕下偽裝的面具。我掏出另一部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老王，是我。蘇氏集團的那些專利技術，可以開始申請轉讓了。
"電話那頭傳來王律師激動的聲音："林總，您終于想開了？那些專利一旦轉讓，
蘇氏集團就完了！""不，"我看著蘇家別墅里還亮著的燈，"我要的不是讓蘇氏集團完蛋，
我要讓蘇雅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絕望。"掛斷電話，我開車離開了這個住了五年的地方。
明天，就是蘇雅和陳志遠的好日子到頭的時候。但她還不知道，真正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因為我手里還有一張王牌，一張足以讓她萬劫不復的王牌。五年前，我確實是個窮小子，
但我絕不是她以為的那個無能廢物。我叫林昊，畢業(yè)于MIT計算機系，擁有三項國際專利。
五年前選擇入贅蘇家，只是因為一個承諾?，F(xiàn)在，承諾已經結束，是時候讓蘇雅見識一下，
什么叫做真正的林昊了。我開車駛向市中心，今晚我要住酒店。明天早上，
蘇雅就會收到第一份"禮物"。在紅綠燈前停下時，
我想起了蘇雅剛才說的話："如果不是我爸的公司，你能有今天？"她永遠不會知道，
五年來我一直在下一盤很大的棋。而她和陳志遠，不過是我棋盤上的兩顆小卒子?，F(xiàn)在，
該輪到我出招了。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坐在五星級酒店的餐廳里，慢慢品著咖啡。
手機響了，是蘇雅的電話。"林昊！你到底想干什么！"蘇雅的聲音幾近崩潰。
我優(yōu)雅地放下咖啡杯："早上好，蘇雅。怎么了？""你還裝！工商局的人剛剛來公司，
說我們的核心專利涉嫌侵權！現(xiàn)在公司賬戶全部被凍結了！"我笑了笑："哦，這個啊。
我昨晚想了想，覺得我的那些專利技術被無償使用了五年，是不是應該收點專利費？
""你瘋了！那些專利明明是在我們婚姻存續(xù)期間申請的！""蘇雅，你搞錯了一件事。
"我輕描淡寫地說，"那些專利的申請時間，都在我們結婚之前。我入贅蘇家時簽的協(xié)議，
只是授權蘇氏集團免費使用，現(xiàn)在我們離婚了，這個授權自然失效。"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
然后傳來蘇雅的冷笑聲："林昊，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大不了我賠你錢！""賠錢？
"我看了看窗外的陽光，"蘇雅，你知道這十七項專利的市場價值是多少嗎？保守估計，
八十億。""不可能！""不可能？昨天下午就有三家跨國公司聯(lián)系我，
開價都在這個數(shù)字以上。其中華為開價一百二十億，想要買斷其中五項專利。
"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林昊，你別逼我！"蘇雅的聲音顫抖得厲害，
"我們畢竟夫妻一場，你就這么絕情？""絕情？"我站起身，走到窗邊，"蘇雅，
你覺得給我一塊錢的時候，有考慮過夫妻情分嗎？""我……我可以重新擬定協(xié)議！
財產五五分！不，你拿六成！""太晚了。"我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蘇雅，
你知道我昨晚在想什么嗎？我在想，這五年來我到底圖什么。"我頓了頓，
繼續(xù)說道："后來我想明白了，我圖的是看你們這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人，
跌落神壇時的表情。""林昊！"蘇雅幾乎是在咆哮，"你不要太過分！""過分？
我這才剛剛開始。"我掛斷了電話。十分鐘后，我的私人律師王建國打來電話。"林總，
蘇氏集團的股價已經跌了百分之三十，蘇雅剛剛聯(lián)系我，想要和解。""和解？
"我冷笑一聲，"告訴她，我的條件只有一個。""什么條件？""讓陳志遠來見我。
"王律師愣了一下："林總，您要見那個小白臉干什么？""我要親口告訴他，
什么叫做代價。"掛斷電話，我收拾好東西，準備回一趟老家。有些事情，
是時候讓蘇雅知道了。比如，我為什么會選擇入贅蘇家。比如，我的真實身份。還有，
為什么我說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我開車離開酒店，手機里播放著輕音樂。
蘇雅以為她給陳志遠一個億，就能買斷我們的婚姻。她不知道的是，我在海外的資產，
已經超過了十個億。五年前我入贅蘇家，不是因為貪圖她家的財產，
而是為了完成我父親臨終前的一個心愿?，F(xiàn)在，心愿已經達成，是時候回歸本來的軌道了。
我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國際長途。
"Hello, Mr. Lin."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英語，
for your call.""The game is over."我用英語回答，
"It's time to come back."半小時后，我收到了一條銀行短信。
海外賬戶轉入資金：十五億美元。我看著短信，笑了。蘇雅，希望你準備好了。
因為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絕望。我不僅要收回屬于我的一切，
還要讓你和陳志遠付出應有的代價。一個億？在我眼里，連個零頭都算不上。
第三章蘇家別墅里，蘇雅正抱著電話四處求人。"王叔叔，我是小雅啊……什么？
您不方便幫忙？""李總，我們蘇氏集團和您合作這么多年……您說什么？
要重新考慮合作關系？"一個個電話打出去，得到的都是冷冰冰的拒絕。
蘇氏集團的股價從昨天的暴跌百分之三十，到今天上午又跌了百分之二十。公司賬戶被凍結，
銀行催債，供應商上門要錢。整個公司亂成一團。"蘇總，不好了！
"秘書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財務總監(jiān)剛剛辭職了，說不想承擔法律責任！
"蘇雅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都虛脫了。她怎么也想不到，
林昊這個在她眼中唯唯諾諾的廢物，竟然有這么大的能量。"小雅，怎么回事？
"蘇雅的父親蘇建國從樓上走下來，臉色鐵青，"公司出什么事了？"蘇雅看到父親，
眼淚再也忍不住了："爸，我搞砸了……"她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蘇建國。
蘇建國聽完后，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你這個蠢貨！林昊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嗎？
公司這五年能有今天，一半都是他的功勞！""爸，我知道錯了……"蘇雅捂著臉，
哭得梨花帶雨，"您快想想辦法吧！"蘇建國在房間里來回踱步，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比蘇雅更清楚林昊的價值。那些專利技術一旦被收回，蘇氏集團就真的完了。"對了，
陳志遠呢？"蘇建國突然問道。"他……他今天沒來上班。"蘇雅支支吾吾地說。
蘇建國冷笑一聲："關鍵時刻跑了是吧？這就是你寧愿給一個億都要保護的男人？
"蘇雅臉色一白，她這才想起來，從昨天林昊鬧出這么大動靜開始，陳志遠就失蹤了。
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正在這時，門鈴響了。蘇雅趕緊去開門，以為是陳志遠回來了。
門外站著的卻是林昊。他穿著一套剪裁精良的西裝，手里拎著一個公文包，
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蘇雅，我來履行承諾了。"林昊走進客廳，向蘇建國點頭致意，
"爸。"蘇建國看到林昊，老臉一紅："昊子，是爸對不起你……""爸，您沒有對不起我。
"林昊坐在沙發(fā)上，"五年前您收留我，我很感激。這些年我?guī)吞K家做事，也是應該的。
"蘇雅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你們在說什么承諾？
"林昊看了她一眼："五年前我入贅蘇家，不是因為我窮困潦倒，
而是為了完成我父親的遺愿。"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泛黃的文件。
"這是我父親和蘇叔叔三十年前簽的協(xié)議。我父親借了蘇叔叔兩百萬救急，
承諾如果他意外去世，他的兒子會為蘇家服務五年，作為還債。"蘇雅接過文件，
越看臉色越白。"所以，這五年來我為蘇氏集團工作，不是因為我無能，
而是在履行我父親的承諾。"林昊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五年期滿，債務清償完畢。
"蘇建國嘆了口氣："昊子，當年你爸救了我們一家的命。這個協(xié)議我早就撕了，
沒想到你還當真。""一諾千金，這是我父親教給我的道理。"林昊站起身，"蘇叔叔，
謝謝您這五年的照顧。不過從今天開始，我們兩清了。
"蘇雅終于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愛我？""愛？"林昊看著她，
眼中沒有一絲溫度，"蘇雅，你覺得一個連自己丈夫真實身份都不知道的女人，配談愛情嗎？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蘇雅的聲音在顫抖。林昊笑了笑，從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林昊，美國麻省理工學院計算機科學博士，硅谷三家科技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
個人凈資產一百五十億人民幣。"他把文件放在茶幾上："這是福布斯去年的富豪榜，
我排在第七百三十二位。"蘇雅看著那份文件，整個人都傻了。她做夢也想不到，
那個在她眼中唯唯諾諾的入贅女婿，竟然是個身價過百億的富豪。
"不可能……這不可能……"蘇雅喃喃自語。"沒什么不可能的。"林昊收拾好文件，
"五年前我選擇隱藏身份，是為了履行承諾?，F(xiàn)在承諾完成了，我自然要恢復本來面目。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等等！"蘇雅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昊子，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林昊低頭看著她的手，淡淡地說："蘇雅，
你覺得一個給小三一個億，給丈夫一塊錢的女人，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他輕松地掙脫了蘇雅的手："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陳志遠已經帶著你給他的錢跑路了。昨天晚上的飛機，現(xiàn)在應該已經到泰國了。
"第四章蘇雅聽到陳志遠跑路的消息，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他不會丟下我的……他說過會娶我的……"林昊從手機里調出一段錄音："你自己聽聽吧。
"錄音里傳來陳志遠的聲音："哥們，我告訴你，蘇雅這個蠢女人真好騙。
我就是隨便哄哄她，她就乖乖給我轉錢。這次搞到一個億，夠我下半輩子瀟灑了！
""那你不怕林昊找你麻煩？""林昊？那個窩囊廢？他敢個屁！再說了，等蘇氏集團倒閉，
他們兩口子都要喝西北風，哪有功夫管我？"錄音到此結束。蘇雅臉色慘白，
身體不停地顫抖。"這是昨天下午錄的。"林昊收起手機，"陳志遠在機場候機的時候，
和他朋友打的電話。""你早就知道他要跑？"蘇雅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當然。
"林昊整理了一下袖扣，"蘇雅，你以為我這五年來在干什么？
我把你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蘇建國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昊子，你是說，
你早就知道他們的關系？""三年前就知道了。"林昊平靜地說，
"第一次是在公司的茶水間，第二次是在你的私人別墅，第三次……""夠了！
"蘇雅捂著耳朵尖叫，"不要說了！""怎么？現(xiàn)在知道羞恥了？"林昊冷笑，
"可惜太晚了。"他走到蘇雅面前，蹲下身："蘇雅，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忍著不說破嗎？
"蘇雅搖著頭，眼淚不停往下掉。"因為我要等你們自己暴露。"林昊的聲音很輕，
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在蘇雅心上，"我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貪婪，多無恥。
""事實證明，你們沒有讓我失望。一個為了小三可以背叛丈夫，
一個為了錢可以背叛所有人。"林昊站起身："現(xiàn)在好了，陳志遠帶著錢跑了，
蘇氏集團也要倒閉了。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昊子！"蘇建國突然跪了下來，"求求你，
念在我們是親家的份上，放過蘇家吧！"林昊看著跪在地上的老人，
眼神稍微緩和了一些："蘇叔叔，您起來。這件事和您沒關系。""昊子，
我知道小雅對不起你，但蘇家上上下下幾千號人呢，他們都是無辜的??！"林昊沉默了一會，
說道："蘇叔叔，我可以給蘇氏集團一條活路。"蘇雅眼中重新燃起希望："什么條件？
""很簡單。"林昊掏出一份合同，"蘇氏集團改名為林氏集團，我擔任董事長，
蘇雅凈身出戶。""不可能！"蘇雅跳了起來，"蘇氏集團是我們蘇家三代人的心血！
""是嗎？"林昊翻開合同，"那你看看這個。"合同上密密麻麻地寫著各種條款，
但最重要的一條是：蘇氏集團目前的負債已經超過十五億，如果不能在一周內償還，
就要申請破產。"這些債務是怎么來的？"蘇建國接過合同，臉色越來越難看。
"問問你的好女兒吧。"林昊看向蘇雅，"這三年來，
她以公司名義借了多少錢給陳志遠投資？"蘇雅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她這才想起來，
陳志遠說要投資房地產，她就用公司做擔保借了五個億。陳志遠說要投資股票，
她又借了三個億。陳志遠說要投資虛擬貨幣，她再借了七個億。這些錢，現(xiàn)在全都打了水漂。
"十五億……"蘇建國看著女兒，氣得渾身發(fā)抖，"小雅，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
""我……我不知道會這樣……"蘇雅癱坐在沙發(fā)上，
"志遠說那些投資都很安全的……""安全？"林昊冷笑，"蘇雅，
你真的以為陳志遠是在投資嗎？他不過是換個花樣騙你的錢而已。"他拿出手機，
展示了一個銀行賬戶的流水記錄。"你看看這個賬戶，所有從公司借出的錢，
最終都流向了這里。而這個賬戶的持有人，就是陳志遠。"蘇雅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數(shù)字，
徹底崩潰了。
她像個瘋子一樣大笑："哈哈哈……我真是個蠢貨……五年來我以為自己很聰明，
原來我才是最大的傻子……"林昊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沒有一絲同情。這就是背叛的代價。
"蘇叔叔，我的條件就是這些。"林昊對蘇建國說道，"您考慮一下吧。""我同意。
"蘇建國毫不猶豫地說，"昊子，只要你能保住那些員工的工作，蘇家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爸！"蘇雅不敢置信地看著父親，"您怎么能這樣？""還不夠嗎？
"蘇建國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已經把蘇家搞得家破人亡了，還想怎么樣？
"蘇雅被罵得啞口無言，只能默默流淚。林昊收起合同："那好，
明天我會派律師過來辦理相關手續(xù)。蘇雅，三天之內搬出這棟房子。"他轉身準備離開，
蘇雅突然抓住他的腿："昊子，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可以改的！
"林昊低頭看著她："蘇雅，機會我給過你很多次。是你自己不珍惜。""而且，
你覺得一個連丈夫真實身份都不知道的女人，還有什么價值嗎？"第五章三天后，
蘇雅拖著行李箱站在別墅門外。她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住了五年的家，眼中滿含淚水。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一無所有的人了。銀行卡被凍結，房子被收回，
甚至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小姐，您的車。"司機恭敬地為她開車門。
蘇雅愣了一下："什么車？""林先生安排的。"司機解釋道，"他說送您去機場。
"蘇雅上了車，發(fā)現(xiàn)后座上放著一個信封。她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張支票和一封信。
支票的金額是一百萬。信的內容很簡單："蘇雅，這一百萬是我們五年夫妻的最后一點情分。
拿著這筆錢，去國外重新開始吧。記住，永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林昊"蘇雅看著支票，哭得更厲害了。一百萬，對于曾經的她來說，連零花錢都算不上。
但現(xiàn)在，這卻是她重新開始的全部資本。"小姐，您去哪個航站樓？"司機問道。
蘇雅擦了擦眼淚："隨便，越遠越好。"車子啟動了，
蘇雅透過后視鏡最后看了一眼蘇家別墅?，F(xiàn)在那里已經掛上了"林氏集團"的牌子。
一切都變了。與此同時，林昊正在新的辦公室里主持會議。"各位，從今天開始，
原蘇氏集團正式更名為林氏集團。"林昊坐在主席位上，環(huán)視著會議室里的高管們，
"我知道大家可能對這個變化有些擔心，但我保證，不會有人因此失業(yè)。
"臺下傳來松了口氣的聲音。"但是，"林昊話鋒一轉，"公司要進行全面改革。
不適應新制度的人，可以主動離職。"人力資源總監(jiān)舉手問道："林總，
請問新制度的具體內容是什么？""很簡單，能者上，庸者下。"林昊拿出一份文件，
"我會根據(jù)每個人的工作能力重新分配職位。有能力的人，薪資翻倍。沒能力的人，
請另謀高就。"會議室里議論紛紛。"另外，"林昊繼續(xù)說道，"公司將投入五十億資金，
進行技術升級和市場擴張。預計三年內，林氏集團的市值將達到五百億。
"所有人都被這個數(shù)字震驚了。五十億的投資，這比原來的蘇氏集團一年的營業(yè)額還要多。
"林總，請問這筆資金從哪里來？"財務總監(jiān)小心翼翼地問道。林昊笑了笑："我個人投資。
"會議室里鴉雀無聲。大家這才真正意識到，這個新老板不是在吹牛，而是真的有這個實力。
會議結束后，林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秘書敲門進來："林總，蘇小姐已經離開了。
""知道了。"林昊頭也沒抬地說。"還有，陳志遠在泰國被當?shù)鼐酱读恕?/p>
"林昊放下手中的文件："什么罪名？""洗錢罪。
泰國警方在他的賬戶里發(fā)現(xiàn)了大筆來歷不明的資金。"林昊點了點頭："很好。
讓我們的人撤回來吧，剩下的事情讓泰國警方處理。"秘書有些好奇："林總，
您為什么要這么做？直接報警不是更簡單嗎？""報警？"林昊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那樣太便宜他們了。我要讓他們體驗一下什么叫做絕望的滋味。"他看著窗外的城市風景，
繼續(xù)說道："蘇雅現(xiàn)在應該明白了，她以為自己很聰明，實際上不過是個被人玩弄的棋子。
""陳志遠以為帶著錢跑到國外就安全了，卻不知道我早就在那邊布好了局。
"秘書聽得心驚肉跳："林總，您太厲害了。""厲害？"林昊轉身看著秘書，"小李，
我問你，如果有人背叛了你，還把你當傻子一樣耍，你會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