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之余趕忙捂住胸口,怎么西域的妹子力氣都這么大的嗎?
「伺候夫君是為妻的本分,讓我來吧」說完又上來一把扯開我的外褲扔到了床底。
此時的我已經(jīng)驚恐到了極點,慌忙拽住松動的里褲向門口跑去,就在我的手要摸到大門的前一刻,不知從哪飛來的紅綢捆到了我的腰上把我扯回了床上。
薄紗輕飛,被掀紅浪,托婭把我按在床上,撐著臂彎自上而下的看著我,挑眉說到「不是說以禮相待?新婚之夜就冷落妻子可不禮貌」
「你會武功?」我震驚的問道。
托婭沒有回答卻只繼續(xù)說「既然相公不喜歡被我脫衣服,那我就先脫自己的怎么樣?」
說完自顧自夸坐在我身上開始脫婚服,眼看著就要脫裙子了我趕忙伸出手想拽住托婭的腰帶阻止她,結(jié)果這一拽不得了。
托婭悶哼一聲停下了動作,我見她停下趕緊拽著她的“腰帶”想向上提一下……沒拽動。剛想再拽一下……腰帶居然在手中變粗了!?。。。。?!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我沒敢低頭,看著托婭小心翼翼的問「你帶管制刀具了?」
托婭邪肆一笑,聲音從有些低啞的女聲變成了完全低沉的,男性聲音,湊到我耳邊說「你猜猜看」
我的腦袋瞬間炸開,猜你M呀猜,公主tm的變成禽獸了。
我的手像被燙了一般馬上收了回來,剛想大叫就被捂住了嘴巴「公主怎的如此驚慌,是心虛嗎?」
他居然知道我是公主的「你不是托婭公主,你到底是誰?」
我在她手掌下含糊不清的問道。
托婭笑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用暗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等你睡一覺,到了我的地盤,就知道我是誰了。」
「你……」我還想再問,卻一陣眩暈感襲來,剛才進來以后我只喝了合苞酒,想必是酒中被下了迷藥。
迷迷糊糊間我被他抱在懷里,隨后是失重的感覺和耳邊傳來的風(fēng)聲,再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是在顛簸的馬車上,我閉著眼睛假裝還未清醒,周圍很安靜,只有樹葉的沙沙聲和車輪滾動的聲音,偶爾還有馬的嘶鳴聲。
感覺沒有什么危險,我悄悄睜開了一只眼睛,入目的便是“托婭”英俊的側(cè)臉,正單手托腮,皺著眉閉眼小憩。
此時這個冒充托婭的男人已經(jīng)擦掉了臉上妝容的,褪去了女子的柔和嫵媚,取而代之的是西域男性被風(fēng)沙賦予的獨特魅力,車窗外的光灑在他輪廓清晰的臉龐和英挺的鼻峰上,胸前衣襟半敞,露出蜜色的肌膚和結(jié)實勻稱的肌肉,銀色卷發(fā)熠熠生輝。
就像一把藏在嵌滿寶石刀鞘里的彎刀,美麗奢華,卻又能置人于死地。
色心不改的我默默欣賞了一會兒后開始轉(zhuǎn)移目標(biāo),尋找可能逃跑的機會,結(jié)果剛動了一下男人就睜開了雙眼看著我微微一笑:
「夫君終于醒了,我這雙腿可是給夫君當(dāng)了一夜的枕頭,都快沒知覺了呢!」
此時我才意識到,我居然一直枕著他的大腿躺在馬車上。
我瞬間嗖的一下彈起,手腳并用的爬到了車廂另一側(cè)角落,抱緊雙腿,如炸毛的貓科動物一樣警惕的看著他。
「嘖嘖,真是無情呀~」男人假裝傷心道。
「你根本不是托婭,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到底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