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畢業(yè)后被騙你聽說過緬北擠奶工嗎？在被賣到緬北的地下奶工廠后，
我成了一名擠奶工，見到了人間煉獄……這里都是“奶?！?，她們蜷縮在籠子里，
被夜以繼日地灌下催乳藥。令我意外的是，我在這兒居然看到了我高中時的?；?！
而她的面前，則擺放著直播設備，
這一幕正在被上百萬人圍觀……1.今天是我被拐賣到緬北的第三天。這三天里，
我被打得頭破血流，倒著吊在天花板上，身上背上全是藤條的抽痕……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
是我背后的公司！在大學畢業(yè)后，我考了資格證，去了外地的一家公司工作。
這家公司的待遇非常好，不僅有五險一金，還會定期組織旅游。為了防止被騙去緬北，
公司第一次組織旅游時，我特意請了假，生怕這是一場騙局。然而，令我意外的是，
這場旅行后，全體員工都平安回來了！這也讓我對公司放下了戒心，
在未來的一年里選擇跟著公司去公費旅游。然而，就在第三次旅游時，
我在轉機時被賣到了緬北，度過了地獄一般的三天……此時的我頭痛欲裂，
身上沒有一塊好皮，要是再被他們這樣吊下去，可能我很快就要死了！就在我絕望時，
一個叼著煙的黑瘦男人走了進來，把手里臟兮兮的槍抵在我頭上，恐嚇著問了我些話。
我一句假話也不敢說，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如實回答了我的信息。黑瘦男人朝著我的臉吐了口煙，
引得我一陣嗆咳，他瞬間發(fā)了火，左右開弓扇了我兩巴掌，讓我以后乖乖聽話。接著，
一個本地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跟黑瘦男人耳語了幾句，他們用的是緬甸語，
我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在聽完那人說的話后，黑瘦男人又噴了幾口煙圈，
沉思了片刻，把我身上的繩子松了松，由著我掉在了地上。我揉了揉發(fā)痛的后腦勺，
警惕地縮了縮。黑瘦男人忽然咧著嘴笑了，露出一口黃牙，
看起來猥瑣至極：“聽說你以前是金牌？算你小子撞大運！
我們這個奶廠還是需要你這種人才的，過來，我?guī)闶煜ひ幌乱院蟮墓ぷ鳝h(huán)境！
”望著黑瘦男人，我愣了愣。他的態(tài)度一下子轉變得太快，讓我不懂他接下來要干什么！
再說了，什么奶廠，什么工作環(huán)境？我本想多問幾句，卻見黑瘦男人黑了臉，瞬間不敢多說，
低下頭跟在他身后。在他的帶領下，我不知走了多少層樓梯。這兒的環(huán)境也越來越潮濕惡臭，
明顯來到了地下深處。突然之間，我看到了面前有一扇生銹的龐大鐵門！“以后，
你就在這兒工作?！蹦腥嗣腿煌崎_鐵門。這扇鐵門看起來有幾十年的歷史，一推便搖搖欲墜。
等鐵門打開以后，我望著眼前的一幕，險些當場嘔出來！我從未見過，如此令人絕望的場景！
2.這里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像是什么化學藥品，又像是廁所里才有的味兒。
見我表情不適，黑瘦男人冷了臉，踹了我一腳，讓我好好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
我暗自打量著這些女人，心里有些不適。她們看起來都是十幾二十幾的長相，
雖然渾身臟兮兮的，但是也能看出來個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美人，
怎么都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但是，一般只有生過孩子的婦人，
才能有這樣的……一排又一排地看過去，我只覺得心涼又心驚?！鞍选本驮谶@時，
一個女人發(fā)出的呻吟把我嚇了一跳！我順著聲源望了過去。在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時，
我皺了皺眉，覺得有點眼熟。在仔細打量后，我差點驚叫出聲！這個女人，
分明是我高中時期的校花，林依！她是我們高中所有男生心目里的清純女神，扎著馬尾辮，
那雙眼睛又大又圓，小鹿似的，幾乎每個男生都給她寫過情書！聽說她高考發(fā)揮的不錯，
去了外省的一個一本，更是在大學時做起了網紅，粉絲無數(shù)。我也刷到過她的直播，
她穿著旗袍坐在桌邊，身材凹凸有致，直播間里都是大哥在刷嘉年華。那時我咋了咂嘴，
還感嘆過她命好！可是如今，她哪里有半分清純女神的形象！林依明顯沒有認出我是誰，
只是繼續(xù)哎喲了幾聲。第2章 需要耐心黑瘦男人對她明顯有點耐心，蹲下來晃了晃籠子，
問她怎么了。林依的嘴唇都在發(fā)抖，只說自己餓。聽了她的話，
黑瘦男人不耐煩了起來：“一天要說幾回餓？我都說了，你再忍上兩天就行了，
等會兒我給你拿點水。”聽了男人的話，林依不掙扎了，就那樣仰躺著，表情渙散。
等逛完這個巨大的地下室后，黑瘦男人又點了根煙，跟我說了他的身份。
他讓我以后叫他程哥，說他是這個地下奶廠的負責人，給背后的老板們跑腿辦事的。
因為我已經被折磨了三天，此刻也不敢忤逆他，只能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程哥見我比開始時順從多了，整個人很是滿意，便開始給我交代以后的工作內容。這時，
我終于發(fā)現(xiàn)，這個地下奶廠有多可怕……這兒的女人們每天不許吃飯，
對飲用水的攝入量也不能太多，不然奶的品質就不好了，如果不夠醇厚，買家會非常生氣。
我的任務就是服務她們，有的買家想親口品嘗，有的則需要我擠出奶來，包裝好，
等著程哥寄過去。聽了程哥的話，我有些犯難：“這兒人這么多，
我一個人怕是忙不過來……”程哥不以為然，只是告訴我，
這兒還有兩三個跟我一樣的擠奶工?！澳阕詈脩c幸點，你沒被賣去那邊的詐騙園區(qū)，
而是來了我們這的奶廠！”程哥瞪了我一眼，“要是去了那兒，怕你熬不過幾天就要死嘍，
那兒每天都死一批狗推，莊稼地里全是尸體！哪像我們這兒！”聽了程哥的話，
我哆嗦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程哥又交代了我?guī)拙湓挘屛乙院蟛灰蚰切┡耍?/p>
要是她們不聽話，罵幾句也就算了。我暗暗把他說的話都記在了心里，
同時偷偷四處打量著周圍。就在我觀察四周時，程哥忽然抬起手，朝林依那兒指了指，
神秘兮兮地低下了頭，讓我以后特殊關照林依！“這個女人是我花了大價錢買到手的，
過幾天有一場對歐美開放的直播，必須得把人調教熟了，這樣才有客人愿意花高價買！
你可給我看好了，幾天后的直播很重要，要是催的奶不好，
我第一個割了你頭……”程哥半威脅半恐嚇地晃了晃拳頭，下了命令。我趕忙答應了下來。
在程哥走前，他給了我?guī)讉€臟兮兮的塑料桶，里面裝著散發(fā)著臭味兒的綠色液體。他告訴我，
這就是藥了。以后的每天，我都要把這些喂給這兒的所有女人……3.程哥看起來很忙，
來這兒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我們這幾個擠奶工都不敢不聽話。比起天天被虐打的日子，
我們能混口飯吃，做做手頭的工作就好，已經像是在天堂里了！經過我的觀察，
我發(fā)現(xiàn)這兒的擠奶工里只有我一個男人，剩下居然全是女人！不過也是難怪，
這活兒通常是女的來干。這些擠奶工們看起來也很慶幸，在晚上睡在大通鋪時，
我聽見她們不止一次感謝自己有這個一技之長。我每天都特意先給林依喂藥。無論怎么說，
林依都是我高中時喜歡的女人。不過林依依舊沒看出我是她的同學，
只是每天都那么困倦疲憊，好像喪失了生機。我開始以為是她懶得理人，后來才知道，
這兒的藥里都被放了安眠藥，目的就是讓她們清醒的時間減少，活動的時間也減少。
就這樣一連過了幾天，我依舊神經緊繃著，生怕哪天就死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有一天，程哥忽然看起來很高興，還破格拿了點鹵味，讓我去他房間談談。等去了以后，
他給我吃了幾口鹵味，接著告訴我，今晚，為林依量身打造的直播就要開播了，
中場休息時需要我去幫忙，所以我一定要在直播現(xiàn)場。給林依的直播？我很是納悶，
只能答應了下來。等夜幕降臨時，我才知道，這場直播到底是怎樣的！
4.直播的場地在樓上的尾間，在跟著程哥走進去時，我心里咯噔一聲！
林依還是躺在嫩白色的床墊上，這床墊一股子中草藥味，聽程哥說，
這是他花大價錢訂的床墊，就等著今晚用了。旁邊的兩三個工作人員正在調試著直播設備。
而床墊則被一群男人圍得水泄不通。粗略統(tǒng)計一下，這兒起碼站著五十多個男人！
他們都戴著面具，那貪婪的目光全都粘在林依身上。林依的眼眶里蓄滿淚水，
看起來很是絕望……就在這時，程哥沖工作人員們使了個眼色，看樣子是要開始直播了。
下一秒鐘，我聽到了程哥激動的話。“看直播的朋友們好，很快，我們的直播就要開始了！
”第3章 為所欲為隨著程哥的一聲令下，第一個男人開始接近林依！
林依不堪重負一般“嗚嗚”了幾聲，拼命推拒著男人的腦袋，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讓他離開。
我已經不忍再看，只能站在角落里扭過頭，假裝聽不見林依的嗚咽。不知過了有多久，
程哥喊了聲停，似乎是中場休息的意思。接下來，他沖我抬了抬下巴：“你，去幫她，
還有下半場，觀眾不滿意就不好了！”聽了程哥的話，我只能走過去，
開始按我以前的手法幫她。林依眼含淚水，見我走近，使了力氣想掙扎，卻被我按了下去。
很快，林依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一樣，只能由我為所欲為。一旁的程哥看著直播記錄，
好像特別開心，聽他跟工作人員的對話，林依這場直播有百萬人觀看，人氣高居第一名，
已經有不少買家下了單。程哥搓了搓手，說看起來今天能把林依給榨干！在做完后，
他又給林依灌了點水，讓她表情乖一點，別哭喪著臉，不然客人不喜歡。林依沒什么反應，
程哥也不惱。接下來的直播，尺度遠比剛才更大。聽程哥說，現(xiàn)在直播間的人氣出現(xiàn)了斷層，
遠超另一個主播，不少觀眾都留言說要訂單。不知過了幾個小時，
這場慘無人道的直播終于得以結束。林依累得筋疲力竭，倒在了一邊。程哥招呼我過去，
陪他看起了直播記錄。他告訴我，現(xiàn)在有幾千人排隊下了單，
我以后需要給林依灌下三倍的藥，讓她在未來半年內把單子做完，這樣收入才高。
我心里有點吃驚。這種藥明顯對身體不好，看程哥的樣子，分明是打算竭澤而漁！以前，
程哥就說過，奶牛的壽命不長，那些瘋癲了無法工作的女人會被打包送去紅燈區(qū)，
那里簡直是另一個地獄，待遇比這里還要差幾千幾百倍！想到這兒，我的表情有些不忍。
程哥像是看穿了我在想什么，笑呵呵地搭住我的肩膀，問我這段時間過得如何，
他給的待遇好不好。他是個十足的笑面虎，我不敢違逆他，只能含混不清地說，待遇很好。
他見我這么回答，便湊到了我的耳邊，問我想不想要更好的待遇。我有些不解。更好的待遇？
見我一幅迷茫的樣子，他沖我指了指林依，聲音誘惑?！爱斎皇撬?。
”5.我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便被程哥送去了另一個逼仄的小房間里，他絲毫不憐香惜玉，
讓身邊的保鏢直接扛起了林依便丟在床上，接著便離開了這兒，還替我鎖了門。本來，
我的心是有一點癢癢的。畢竟，林依長得這么漂亮……但是，那個想法只冒了個頭，
就被我收了回去。程哥為什么愿意讓我跟林依春風一度的原因很簡單，
一來在他眼里林依除了工作也沒有價值，二來，他想讓我做他的同伙！現(xiàn)在，
我還只是個受害者，如果真的乘人之危，把林依怎樣，萬一哪天能出去，
我豈不是也算是犯罪！想到這里，我嘆了口氣，見林依還在發(fā)抖，我走過去給她蓋上毯子，
讓她別害怕，我不會做什么的。林依沒有說話，依舊像是驚弓之鳥一般，
這樣的她讓我有些心疼。就這樣坐了會兒后，程哥突然踹開了門，問我是不是個死人，
半天沒個動靜。看來，他是鐵了心要讓我學會服從，給他好好效命。
我硬著頭皮鉆進了毯子里。林依渾身發(fā)顫，好像要哀求我。我趕緊捂住了她的嘴，
表明我們只需要做個樣子，反正她也不愿意，我不會強迫她。
林依的目光慢慢有些感激了起來，也對我放下了點戒備。我松開了手，示意她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