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江逾白重復著這三個字,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凈,
比淑女學院的墻壁還要白?!八浴磺卸际羌俚模俊彼穆曇粼诎l(fā)抖,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對我……從來沒有過半分真心?”“真心?
”我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江逾白,你配跟我談真心嗎?”我繞著他,踱著步子,
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被銷毀的藝術品?!叭昵埃野涯銖母呃J的追殺中救出來,
不是因為你多有骨氣,只是因為你被打趴在地上時,那個不肯求饒的樣子,有點像他。
”“我給你錢,給你公司,不是因為欣賞你的才華,只是因為阿衍也曾夢想過,
要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商業(yè)帝國?!薄拔医棠愦┌斈岬奈餮b,用愛馬仕的大地香水,
開阿斯頓馬丁的DB11……”我每說一樣,江逾白的身體就顫抖一分。
這些他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象征著上流社會身份的標配,此刻都變成了一把把插在他心口的刀。
“……都只是因為,那曾是他的最愛?!蔽彝T谒媲埃痈吲R下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