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從國外讀完設(shè)計回來,奶奶非說早就給我定下了娃娃親,
一回國就帶著我直奔白家商談訂婚事宜。
我嫌在旁邊聽著無聊,一個人溜達到白家花園閑逛。
一個男人忽然沖過來狠狠朝我的臉來了一拳,
“哪來的賤人?竟然敢偷我的東西!”
我捂著臉驚異的看著他,
男人卻高傲的仰起頭,語氣帶著施舍般的傲慢,
“你頸上帶的那塊玉佩,可是白家千金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一個窮酸小子,戴的起嗎?!”
我張了張嘴,剛想說這是我的東西,他又狠狠給了我一拳,
“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白家的準(zhǔn)女婿!今后整個白家都要聽我的!”
我拿出手機,當(dāng)著他的面給那個備注為未婚妻的聊天框發(fā)去了信息。
“白依然,有狗在你家咬人,你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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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成想收到的竟是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我氣笑了,訂婚的事還沒談攏呢,她竟然先把我給刪了。
“你到底是從哪里偷偷溜進來的!快把林先生的東西還給他!”
白家保姆氣勢洶洶地又撲上來,被我一個閃身躲過。
“我是你們白家的貴客,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林奕嗤笑一聲,當(dāng)即拿起手機給白依然,也就是我的未婚妻,打去了電話。
那邊溫柔低沉的聲音不出一秒立即響起,
“怎么了?阿奕?”
我仔細(xì)一聽,聲音不錯,是我喜歡的嗓音,看來奶奶還挺有眼光。
“依然!今天有個野男人偷偷跑進你家非說他是白家貴客,還偷了你送給我的玉佩!”
我打斷他甜的發(fā)嗲的聲音,向白依然自我介紹一下,免得她搞不清楚狀況。
“白小姐,我是蘇溫哲,你的未婚夫?!?/p>
她停頓兩秒,似乎在思考我的名字,接著轉(zhuǎn)為冷漠的語氣,
“什么未婚夫?來我白家必須得有邀請貼,否則一律按偷闖民宅處理!”
說完她又變回溫柔的語調(diào),
“阿奕,別傷心了,不就是一個玉佩嗎,等我回來再送你一個?!?/p>
我這帝王綠級龍紋玉佩是爸媽的定情信物,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枚。
正當(dāng)我思量著這樁聯(lián)姻的可靠性時,
一旁的林奕已經(jīng)笑的直不起身,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我一番,
“就你?一身衣服連牌子都沒有的爛貨!還好意思說是依然的未婚夫!真是笑死人了!”
我一直在國外讀設(shè)計學(xué),身上的衣服都是我自己設(shè)計裁剪出來的,當(dāng)然沒有品牌標(biāo)識。
并且我的設(shè)計已經(jīng)在國外受到許多貴婦的追捧,他卻認(rèn)不出,
我反倒要懷疑一下他的身份了。
被他這么一鬧,我已經(jīng)沒有了逛花園的興致,轉(zhuǎn)身就要走。
林奕卻攔在我面前。
“你沒聽依然說嗎?進白家必須要有邀請貼!你不是說你是貴客?那你的請?zhí)???/p>
我白了他一眼,手伸進口袋尋找,卻沒有摸到,
忽然想起奶奶說我們?nèi)グ准沂遣恍枰執(zhí)摹?/p>
他以為我拿不出來,臉上的嘲諷更盛了,
“你果然是騙人的!來人?。〗o我把他頸上的玉佩摘下來,人給我捆起來丟出去!”
我一手遮住玉佩,后退一步面容不善的看著他。
幾個傭人走近我的身邊,不忍心的勸說道,
“這位先生,你快把東西還給林先生吧,不然到時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啊,這玉佩可是白小姐和林先生的定情信物,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知道了不會饒了你的?!?/p>
“我上次親眼看到有人就因為弄臟林先生的褲子,他的手第二天就沒了!”
傭人對我的勸說,讓林奕的嘲諷之意更盛。
“聽到了沒有,你現(xiàn)在就跪下來把玉佩恭恭敬敬的給我,然后滾出去!不然,你的下場,也只會和那個弄臟我褲子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