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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然沉默著,或許是早就已經(jīng)心死,他的內(nèi)心比想象中平靜。
重新給自己煮了飯,他早早就休息了。
次臥被蘇景軒占用了,他只能去樓上的保姆房睡覺。
凌晨一點,他起床去廁所,看到蘇景軒的臥室亮著燈。
路過時,陸昭然隔著門縫,看到蘇知夏正半跪在地上,偷偷親吻蘇景軒的臉。
半睡半醒中,蘇景軒也深情接吻,回應(yīng)著蘇知夏。
陸昭然逃回樓上。
這一夜,他都沒有睡著。
第二天陸昭然起床比較晚,等他下樓,蘇知夏已經(jīng)去上班了,只有蘇景軒在家里。
“昨晚在門外看的盡興嗎?”
蘇景軒故意扯開衣服,向陸昭然展示自己脖子上的紅印。
陸昭然不想搭理他,但蘇景軒卻攔在他面前。
“我和知夏是青梅竹馬,她愛的人這輩子只有我一個,當年她是看我在國外結(jié)婚,才賭氣跟你領(lǐng)了證,現(xiàn)在我離婚回國了,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
他靠近陸昭然的臉,一字一頓:“要是識趣,你就該乖乖離婚滾蛋了!”
陸昭然眼神嘲諷:“既然她那么愛你,那離婚的事情你去找她說,找我干什么?”
他明白,蘇景軒如今私下找他聊這些事,只能是這一種原因。
那就是蘇景軒在蘇知夏那邊吃了閉門羹。
雖然陸昭然不清楚蘇知夏為何五年都沒有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
但此時此刻,他偏不能隨了蘇景軒的心意。
蘇景軒果然惱羞成怒。
“我看你就是執(zhí)迷不悟,你真以為我沒有別的辦法?”
他打開了手機相冊。
里面都是蘇知夏的各種大尺度自拍視頻。
“聽說她在你面前一直禁 欲高冷,連晚上行 房事,你都得跟她申請,但她跟我相處的時候,卻乖得像一條母狗,我讓她做什么姿勢,她就會乖乖做什么姿勢。”
蘇景軒一件件的訴說著,像一只斗勝的雄雞,在陸昭然面前炫耀。
看陸昭然依舊無動于衷,蘇景軒掀開自己肚子,上面有一條和陸昭然位置相同的手術(shù)切口。
“陸昭然,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當年那場綁架,你以為是人販子挖走了你的腎?不不不,你當年丟掉的那顆腎在我身上,我馬上就要用你的腎,玩你的女人了!”
聽到這番話,陸昭然果然情緒失控。
他的腎被挖掉一顆時,他就感覺到了蹊蹺,蘇知夏對他的遭遇似乎并不意外。
如果當年綁架真是一場騙局,那這件事蘇知夏是否知情,是否參與了?
陸昭然生氣又絕望,他失去了理智。
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在蘇景軒腦袋上。
醫(yī)院急診室,蘇知夏匆匆趕來。
“你打了景軒?”
蘇知夏那雙眼睛里充滿仇恨和怒火。
似乎要把他生吞活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