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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個什么東西,就沒見過你這么歹毒的女人,害死了自己老公,現(xiàn)在連自己女兒和婆婆都不放過,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各種辱罵咒罵灌入我的耳朵里,他們義憤填膺的模樣,就好像自己才是當(dāng)事人。
只有他們表現(xiàn)得越憤怒,越顯得我人神共憤。
我笑了,看著婆婆,看了好一會兒,盯得她都有些毛骨悚然。
婆婆有些不自在的看著我:“你,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我多看你幾眼,畢竟都是最后一眼了?!?/p>
此話一出,眾人憤怒不已。
“你說什么呢!你胡說八道的說什么呢!”
有一個人沖出來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就像是吹響了號角。
其他人一窩蜂的沖了過來,對著我拳打腳踢。
我卻一直在笑,笑得越來越猖狂,“我們都會死的,我們都會死的,哈哈哈哈哈......”
或許是我太滲人了。
他們打了一會兒,又忽然感覺到?jīng)]意思,急忙帶著婆婆和女兒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讓我收拾東西滾蛋。
我咯咯地笑著:“我不走,我不能走,這是我家。”
不走,我不能走,要是走了,一切都完了。
當(dāng)天晚上,婆婆死了。
她的死法也很離奇,是高空墜落,但實踐報告顯示,她是死于窒息。
也就是說,從樓上跳下去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死了。
不出意外的,警察第一個找到了我。
他們懷疑是我害死了婆婆,畢竟在此前,我經(jīng)常和她起沖突。
面對警察的審問,我一言不發(fā),有些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為什么,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是不是還不夠呢,不夠呢......”
“不行,不行......”
他們看我這么瘋癲,知道從我嘴里問不出什么來了。
所以就只能在我家搜查起來。
通過我家的監(jiān)控,他們的確看見我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出門過。
只是面對著墻壁傻傻的坐著,就好像是在面壁思過。
好幾天都是這樣,不分晝夜。
趙浩成看的都有些奇怪,盯著我好一會兒。
“真是奇怪,這堵墻,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抱著這樣的疑惑,趙浩成去了我家。
我現(xiàn)在還在警察局,二十四小時沒有證據(jù)的話,就只能放我回來。
所以,趙浩成的時間不多了。
他急匆匆趕到,看著我家破了皮的墻,心中止不住的納悶。
“這堵墻,有什么稀奇的?!?/p>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錘子,試探性的拿起來,錘了兩下,但是除了掉下來的水泥磚頭,也沒什么其他的。
但他心里有一股直覺,這堵墻,一定能給他想要的答案,至少也會有關(guān)鍵性的線索。
想到這,趙浩成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錘子賣命的砸墻。
一整面墻都被砸倒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
趙浩成不免有些失落,“難不成是我想多了?但王曉婭的反常,肯定是有原因的。”
二十四個小時,很快就到了。
他們再不情愿,也只能把我放出來。
從警察局出來,得知我的墻被趙浩成砸了,我笑了笑,“趙警官,雖然你是警察,但是你破壞了我的財產(chǎn),怎么說也應(yīng)該賠我一堵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