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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顧宴塵有些癲狂的模樣,我不由得皺了皺眉。
顧宴塵又開始犯病了,他的下跪、道歉、承諾三部曲,又要開始了。
可我壓根就不想和他糾纏,就在我轉(zhuǎn)身離開之際。
幾個保鏢突然上前,將我強(qiáng)硬地塞進(jìn)了車?yán)铩?/p>
隨后,我被扔進(jìn)了別墅,望著被鎖死的大門,我心里咯噔一下。
看來這一次,顧宴塵又要玩囚禁的把戲了,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百無聊賴地躺在別墅的沙發(fā)上,開始了自己的擺爛生活。
說實話,目前我對現(xiàn)在的生活,還挺滿意!
畢竟我現(xiàn)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日子過的無比悠哉。
重點是,顧宴塵自從上次訂婚宴事件后,幾乎就再也沒來過了!
就在我以為,這種平靜的生活,會一直延續(xù)下去的時候。
意外發(fā)生了,在某個夜晚,我起夜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個細(xì)微的聲音。
我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是別墅的張醫(yī)生,他正對著電話那頭點頭哈腰。
我打了個哈欠,剛想走過去。
張醫(yī)生的聲音,卻在此時傳了過來。
「換腦技術(shù),目前還在實驗階段!」
「對對對!優(yōu)點是實驗對象不會喪失最初的性格!」
「上次那個針劑,可能是產(chǎn)生抗體了!」
「失憶針劑,大概率是會改變?nèi)说男愿竦??!?/p>
「但是換腦不會,顧總確定要,現(xiàn)在實施這個方案嗎?」
「如果再等三個月的話,技術(shù)會更加成熟的!」
我站在門后面,震驚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顧宴塵到底有多瘋!
我必須得盡快逃出去,此刻,我突然想起,這個別墅是有一個狗洞的!
想到這里,我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臥室,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如果我現(xiàn)在逃跑的話。
成功的概率,應(yīng)該會比白天更大一點,可我房間的窗戶,都用紗窗定死了!
在仔細(xì)一番思考后,我心里頓時有了主意。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廚房,拿起沾了油的油刷,并拎著一桶水,回到了臥室。
我將臥室門反鎖后,拿起油刷在紗窗上刷了刷。
接著拿出打火機(jī),對準(zhǔn)那一塊位置點著,瞬間,紗窗著了火。
在紗窗燒出一個大洞時,我急忙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水桶拎起來。
朝著紗窗潑去,火滅了后,待紗窗的溫度冷卻后。
我將床單的一角,緊緊系在床腿上,在接了兩三條床單后,我將床單從紗窗那里扔了下去。
順著床單,我從臥室逃了出來。
此刻,我站在草地上,謹(jǐn)慎地觀察著周圍,生怕顧宴塵突然出現(xiàn)。
在一番查看后,我找到了狗洞,小心翼翼地鉆了出去。
從狗洞出去后,外面剛好是一條水泥路,我順著水泥路往前走著。
突然,遠(yuǎn)處有輛車,開著遠(yuǎn)光燈緩緩駛來,我下意識地想要招手。
可下一秒,我心里突然,生出一絲戒備,這荒郊野嶺的,怎么可能會有人來?
想到這里,我急忙躲進(jìn)了路邊的草叢。
此時,我心里盤算著,若真的是顧宴塵的車,我就躲起來。
若是陌生人的車,我就招招手。
眼看著車越開越近,我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重。
直到,車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時,我看清了車?yán)锩娴娜恕?/p>
那一刻,我震驚地望著遠(yuǎn)去的勞斯萊斯。
車?yán)锏娜?,居然是我的未婚夫——陸子昂?/p>
我來不及想陸子昂為何會在這里,我下意識地想要向他求救。
可他車開的太快,根本就聽不清我說的話。
我突然想到,我記得陸子昂的手機(jī)號。
我給陸子昂打去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電話一接通。
我就立馬焦急地朝他大喊道:
“停車,停車,快停車!”
與此同時,前面的車真的停了,就在我滿心歡喜地想要去找陸子昂時。
我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顧宴塵冷漠的聲音,
“Jason,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