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李校董癱坐在地，臉色慘白。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
他聲音顫抖，回想對我的羞辱，那座幾千萬的藝術樓在十二位數(shù)面前成了諷刺。
校長慌忙沖來鞠躬：“陳先生，古館長，我們深表歉意！”
曾冷眼相待的老師們擠出笑容圍上來點頭哈腰。
我冷眼掃過這群墻頭草，懶得開口。
李校董掙扎著想站起，雙腿卻軟得像面條。
“陳先生，我當時......”
“你什么？”我俯視他，聲音平靜，“現(xiàn)在想解釋？”
他張口結舌。
古柏年環(huán)視全場：“諸位，這就是你們對藝術大師的態(tài)度？”
會議室鴉雀無聲，只有相機快門聲不斷。
我轉身欲走，李校董抓住我褲腿。
“陳先生，求您......”
“放手?！蔽已凵癖?。
這時，會議室門被推開。
老劉帶著夢夢走進來。
小丫頭愣住了，隨即眼中迸發(fā)光彩。
她看著在閃光燈中挺直腰桿的我，看著那些曾經(jīng)高高在上如今卑躬屈膝的人們。
眼淚瞬間涌出。
“爸爸！”她撲進我懷里，“爸爸你真棒！你是最厲害的爸爸！”
我蹲下身，輕擦她的淚：“夢夢，爸爸說過，會為你討回一切?！?/p>
“嗯！”她用力點頭，“我就知道爸爸最厲害！”
記者們瘋狂拍照，這一幕感動全場。
古柏年看著夢夢，眼中溫和：“小朋友，你有個了不起的父親?！?/p>
“我知道！”夢夢驕傲挺胸，“我爸爸最了不起！”
全場爆出善意笑聲，氣氛頓時溫暖。
另一邊王美玲被記者圍著，披頭散發(fā)，眼中瘋狂。
“我當年有苦衷！”她哭喊，“女人要為孩子打算?。 ?/p>
記者毫不留情地追問：“您后悔嗎？”
“為什么離開陳先生？”
“您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王美玲稍稍鎮(zhèn)定，開始打悲情牌。
她想靠近我，但是被人潮攔在外面。
“陳默！”她大喊，“我要見我女兒！我是她親媽！”
夢夢聽到聲音，身體縮了縮。
我將女兒護在身后，目光鋒利。
王美玲繼續(xù)喊叫：“夢夢，媽媽錯了！”
我示意老劉。
他走到門口，冷聲道：“陳先生說了，你不配當她母親?！?/p>
王美玲愣住，隨即尖叫：“憑什么！我生的她，我就是她媽！”
她丑態(tài)被記者拍個精光，很快傳遍全網(wǎng)。
不到一小時，各大媒體頭條炸了：
“隱世畫圣為女正名，十億畫作震動教育界”
“拜金前妻悔斷腸，當眾失態(tài)成笑柄”
“校董有眼無珠，千萬藝術樓對比十億名畫”
網(wǎng)友評論一邊倒：
“現(xiàn)實版裝逼打臉！”
“李校董社死了吧！”
“那前妻太惡心，現(xiàn)在才后悔？”
“陳先生太低調，這么厲害都不說！”
李校董被停職調查，卻未死心，眼中閃著怨毒。